经过夏良心的一番恐吓与威胁,这吴艳萍还是害怕了,她极不情愿的就拿起电话给夏良民打了过去,并且按照夏良心给他交代的话说给了夏良民。
“院长,我知道错了!”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请您原谅我吧!”
夏良民对吴艳萍也是一阵批评教育:“你知道你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吗?你竟然敢私自篡改学生的成绩,你知不知道这会对学生造成多大的影响?”
“我知道,我真的知道错了!”吴艳萍抽泣着回答道。
“好吧,既然你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那么这次就先放过你一马,但下不为例。不过,你得扣除一些学分作为惩罚。”夏良民说道。
听到要扣学分,吴艳萍心里别提多委屈了,她哇的一下就哭了起来。
夏良心一把拿过她的手机就把电话挂了,生怕被这夏良民察觉到什么不对劲。
吴艳萍哭了一会儿,哽咽着问道:“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夏良心点点头说道:“当然了,你可以走了。”
吴艳萍如获大赦般地站起身来,拿回她的手机,然后就要离开这副院长办公室。
这夏良心今天威胁了吴艳萍说假话,他也害怕露馅,万一他哥哥夏良民找吴艳萍谈话,害怕这吴艳萍啥都说了,那将对他构成很大的威胁。
还不等这吴艳萍走到门口,这夏良心就急忙叫道:“你回来!”
吴艳萍见夏良心叫她,心中虽有不满,但还是乖乖地走了回来,小心翼翼地问道:“副院长,还有什么事情吗?”
夏良心上下打量了一番吴艳萍,嘴角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然后色眯眯地说道:“你把衣服脱了!”
吴艳萍听到这句话,顿时脑子轰的一下炸开,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夏良心,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夏良心见状,不耐烦地再次重复道:“让你把衣服脱了你没听见吗?”
吴艳萍惊愕地问道:“副院长,您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我脱衣服呢?我只是来反应问题,又没有偷东西啊……”
夏良心却恶狠狠地吼道:“我让你脱你就脱,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吴艳萍虽然来自农村,但她绝不是那种可以任人摆布的软弱女孩。她坚定地摇了摇头,表示绝对不会脱衣服。
夏良心见此情形,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威胁道:“你要是不脱,那你出了这个门就去宿舍收拾东西,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吴艳萍一听夏良心要开除自己,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她哭泣着恳求夏良心放过自己。她告诉夏良心,她的父母含辛茹苦、省吃俭用,甚至不惜砸锅卖铁才将她送进大学读书。
这要是被学校开除了,那之前所有的努力不都白费了吗?想到这里,吴艳萍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无法想象回到家后如何面对父母失望的目光。
吴艳萍心急如焚,她毫不犹豫地跪在地上,紧紧抱住夏良心的双腿,泪水夺眶而出,苦苦哀求着:“求求您放过我吧,千万不要开除我啊!”
夏良心原本只是打算让吴艳萍脱下衣服拍几张照片来威胁她,但当他看到吴艳萍美丽动人的面容时,心中顿时起了邪念。更何况吴艳萍来自乡下,家境贫寒,没有任何背景,这让夏良心觉得有机可乘。此刻,吴艳萍如此惧怕他,更激发了他邪恶的欲望。
尽管吴艳萍跪地求饶,但她仍然坚决拒绝脱下衣服,并表明自己身为学生,绝对不会做出这种违背道德伦理的行为。
然而,夏良心并没有放弃,继续使用各种手段威胁、利诱吴艳萍。可是,无论他怎样努力,吴艳萍始终坚守底线,不肯顺从。
夏良心恼羞成怒,企图在办公室里强行侵犯吴艳萍。然而,吴艳萍奋力抵抗,一脚踹在了他的要害部位,让他痛苦不堪,瞬间失去了兴致。愤怒之下,夏良心狠狠地扇了吴艳萍一个耳光,并怒吼道:“快给我滚出去!真是不知好歹!”说完,他便将吴艳萍赶出了办公室。
吴艳萍一走,这夏良心立马就给吴艳萍的班主任打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班主任恭敬的声音:“院长,您找我有什么事?”
夏良心哼了一声道:“你们班那个吴艳萍品行不端,学风不正,居然还想勾引我以达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
班主任吃了一惊,连忙说道:“院长,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吴艳萍同学一直表现良好啊……”
“够了!”夏良心打断了他的话,“我的眼睛不会看错,我已经决定了,立刻开除这个学生,让她马上离开我们学院!”
班主任心里暗暗叫苦,他实在想不通吴艳萍为什么要这样做,但又不能违抗院长的命令,只好答应下来。
挂掉电话后,班主任无奈地叹了口气,开始收拾吴艳萍留在宿舍的东西。
另一边,吴艳萍得知自己被开除的消息,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
“不可能,一定是弄错了,老师,您再去找院长求求情吧!”吴艳萍哭着哀求道。
“唉,小吴,不是我不愿意帮忙,院长的态度很坚决,我也没办法呀!”班主任叹息着摇了摇头。
吴艳萍绝望地坐在床上,泪水止不住地流。
很快,班主任提着吴艳萍的行李来到了她面前。
“好了,别哭了,赶紧走吧。”班主任安慰道。
吴艳萍擦了擦眼泪,背起行李,神情落寞地走出了校园。
此时,天空下起了雨,吴艳萍一个人背着行李,孤独地走在路上。
吴艳萍此时心里充满了悲伤和无助,她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如果选择回家,那只会让父母陪着自己一起伤心;而留在这里,又举目无亲、无所依靠。
回想起自己轻信郭存沫的话语,才导致如今这般尴尬的处境,她心中懊悔不已。然而,后悔已无济于事,她只能绞尽脑汁地想办法解决眼前的困境。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海——或许可以去找夏良心副院长求情,恳请他不要开除自己。可是,当她想到夏良心要求自己陪睡时,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犹豫。尽管她来自乡下,但基本的礼仪廉耻观念她还是有的。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她最终决定掏出手机拨打郭存沫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喂”,吴艳萍小心翼翼地开口:“您好,我是那天在学院食堂里的那个学生吴艳萍,您还记得我吗?”
郭存沫回答道:“我记得,事情进展得如何?学院食堂的伙食是否有所改善?”听到这句话,吴艳萍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委屈,泪水夺眶而出。
郭存沫一听吴艳萍哭泣,便猜到事情定然没有办成,而且她还受到了惩罚。于是连忙安慰她不要哭,并询问她现在身处何处。
吴艳萍于是就告诉了郭存沫她在哪里,郭存沫就让她在哪里等着,他这就过去接她。
郭存沫开着车就到了吴艳萍跟前,帮她把行李装上车了并且带她去吃饭了。
郭存沫问她到底什么情况,怎么东西都收拾了?
吴艳萍委屈的哭着说被学院给开除了!
郭存沫一听忙问道:“具体什么情况,你别哭,慢慢给我讲!”
吴艳萍就把事情来龙去脉给郭存沫讲了,郭存沫一听,顿时拍案而起,怒不可遏地骂道:“这个夏良心真不是个东西,竟然还是院长,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吴艳萍一边抽泣着,一边哭诉着说:“我现在被学院开除了,没有地方去了,回家又不敢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