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赵哥,咱哥们再喝一个。”付通一脸笑站起。
“喝。”
赵中原来者不拒,端起杯就往嘴里倒,付通放下杯子,郭秋成又来了,这已经是第三轮了,李乖乖不干了,钱柔柔也出来说话了,看看赵中原被灌得也差不多了,众人这才罢休,但还没尽兴,大伙出来时,各单位领导特批可以喝酒可以晚归,有了这个圣旨,那还怕什么,付通提出,卡拉oK去,这个提议一经提出,立时得到所有人拥护,于是,一行人从双龙大酒店出来,驱车赶往A市最大KtV唱名堂。
刘子凡巨怒,他暴跳如雷,向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被父母视为掌上明珠,在家里是天是地是说一不二的大少爷,从小在蜜罐里,在极为优越的条件里,在别人的阿谀奉承中长大,活了二十七岁从来都是他说上口,从来都是他熊别人,从来都是他占上风,而今天,一切都颠倒了过来,那一对不知在哪来的男女,竟踢他踹他还踩他,骂他辱他威胁他,吼他吓他让他滚,真是岂有此理,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刘子凡又羞又急又怒又气,不过,他不傻,他和那两个男女根本就不是一个极别,他和人家实力相差太悬殊了,所以他只有逃跑一途,他逃得很狼狈,逃得屁股尿流,逃得连车都忘记了取,直到跑出医院,跑上了公路,拦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在他的急促催促下启动,他才回过味来,也才从恐惧中缓过神来。
搭乘出租车没敢回家,刘子凡让出租车将他送到狐朋狗友大傻那里。
“我靠,老大,不是吧,你怎么了?”
刘子凡出现在大傻面前,把大傻造得一愣。
“别问那么多,给你钥匙,去把我车提回来。”
刘子凡又恢复了大少爷的神态,一串钥匙扔给大傻,大傻名为大傻实则本人并不傻,而且挺机伶,之所以被刘子凡冠名为大傻,只因为他外形长得很像港台片里的那个大傻。
“老大,车在哪。”大傻接过钥匙,刘子凡不让他多问,他就不问,但该问的还是要问明白的。
“三个二医院停车场。”
“哦,知道了。”大傻转身走。
“哎,等等。”刘子凡叫住他:“回来给我带点碘酒和消毒水什么的。”
“老大,抽屉里有,你自己翻,我去了。”
大傻消失在门外,刘子凡翻找碘酒和消毒水。
“妈的,这对狗男女,下手够狠的。”
一边擦药水一边狠狠的咒骂;
“哎哟”
一声痛呼,生气得太投入,用力过大,结果触疼了伤口,照着镜子,一张白白净净,堪称为帅哥的脸上出现了好几道擦痕,再看光着的膀子,多处瘀伤,还有几处破皮;
“钱柔柔。”
刘子凡咬牙切齿: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一用力,一投入,手下力气又加大,“哎哟”又禁不住痛呼,刘子凡怒火攻心加上仇恨,一张白脸扭曲得极为恐怖骇人。
擦完药水,找了件大傻的衣服换上,刘子凡掏出电话,一串拨号,通了:
“喂,田老大吗------我,刘子凡-----有时间吗,一起出来喝点酒----好,下午见。”
放下电话,点了一颗烟,狠狠的吸了一大口,慢慢的让烟圈在嘴里吐出,将身子扔进沙发中,再抽第二口烟时,脑海里又浮现出钱柔柔的影子。
见到钱柔柔是在一个月前,当时好像是哪不舒服,就去看病,结果就撞见了钱柔柔,刘子凡美女见得多了,上的美女也不计其数,但是,像钱柔柔这样漂亮的美女他还是第一次见,更没有上过,从看到钱柔柔的第一眼,钱柔柔的音容笑貌就刻在了他的脑海里,印在了他的心里,他发誓,一定要将这个女人弄到手里,一定要将这个女人划拉到床上,多少个夜晚,多少次梦境,钱柔柔与他缠绵,在他跨下曲意承欢,然而又多少次醒后失落寂寥,刘子凡想得到钱柔柔都想得要发疯了,每天,他抢在上班时间堵钱柔柔,抢在下班时间也堵钱柔柔,在工作时间他也找尽借口去接近钱柔柔,刘子凡想,凭他的身份,地位,财势及长相,追一个女人那还不是手到拿来,可是,他错了,极尽手段采用了数十个招术,最终结果都是败下阵来。
刘子凡不甘心,绝对的不甘心,从小到大要星得星要月得月,只要他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可是,在钱柔柔身上,他却撞了个头破血流;
“妈的,臭婊子。”
狠狠的将烟屁股弹上半空,刘子凡站起身,他越想越气,越想越火,暴怒得如同一只发情的猛兽,双目赤红,在室内团团乱转。
半个小时后,大傻开着车,刘子凡坐在副驾驶座上,火红色的宾利向A市最大的KtV唱名堂驶去。
唱名堂,VIp贵宾包房,烟雾缭绕,数十人散座在沙发和角落里。
“兄弟,你放心,这事包在你大哥身上,这个气大哥给你出。”
听了刘子凡的诉苦,田老大拍着胸脯叫嚣:
“操,动我兄弟就是动我田老大,不给我兄弟面子就是不给我田老大面子。”
拍着刘子凡的肩膀:
“兄弟,不就是一个小女人吗,你等着,不出三天,我保证把她弄到你床上,我保证让她乖乖的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刘子凡喜笑颜开:“田老大,有你出马我就放心了,来,兄弟先敬你一杯。”
“干。”
两人碰杯,喝酒,然后是一杯接一杯的喝,尽情的嚎放声的唱,之后是淫乱登场;
“各位兄弟,大家尽情的喝酒尽兴的泡妞,今晚兄弟请客,所有的开销都包在兄弟身上。”
刘子凡站起来喊,包房内一片兴奋的狼嚎声,迷离着醉眼,一杯酒大部分都倒在了身上:
“田老大,你们喝,我撒泼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