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
沙发里的老人一阵皮笑肉不笑,然后他坐起身看向高脚凳上的两个年青人:
“怎么,着急了?”
“老爷子,能不急吗,三年了,都等三年了,再这么熬下去,仇没报我人得疯。”
“就是,老爷子,你说说我们这三年都干了些什么啊,成天小偷小摸小打小闹的,伤不着筋动不着骨,连给人抓痒痒都不配,要再照这样下去,我看咱们想要报仇雪恨那就得等猴年马月。”
“呵呵,那你们的意思?”
老人还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两个年青人。
“要干咱们就干大的,把天给他捅露,把地给他掀过来,轰轰烈烈的往死里整一把。”
“我同意五哥的意见,老爷子,咱们手里有的是钱,现在雇佣兵遍地都是,我们只要放出花红,大把大把票子的往外一扔,肯定那帮雇佣兵拼命的往上冲,那整起来才叫过瘾呢。”
“最好是把拉登大叔也请出来,像911那样,也搞上两场-----”
两个人越说越来劲,就在两人说得吐沫星子四溅之时:
“行了,你们俩都给我消停一会儿。”
一个三十岁左右面色阴霾的男人由沙发上站起:
“你看看你们,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还以为自己是小孩呢,你们什么时候能成熟点。”
男人脸带怒色,手指年青男女一阵喝斥,被他这一喝斥,立马,高脚凳上那两人不吱声了,男人盯着两人仍然余怒未消:
“你们以为他们都是豆腐渣,你们以为他们的特工是白吃饭的,你们以为他们的军警都是摆设吗,你们要是这么想那就大错特错了,我告诉你们,不要以为自己是天是地是神,其实你们什么都不是,如果你们真敢像说的那样去做,我保证,你们还没展开行动,就已经被人就地正法了。”
“三哥说得对。”
又一男人站起,走向那对年青男女:
“五弟,六妹,我们做事一定要小心谨慎,绝不可大意,从前想怎样就怎样,可以任意胡为的时代过去了,现在,我们输不起,只要走错一步就很可能全军覆没,所以,我们要忍,忍不住也得忍,记住,小不忍则乱大谋,你们明白吗?”
两个男人的话年青男女压根就没听到心里去;
“四哥,我相信这样一句话,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说像咱们这样成天缩手缩脚当缩头乌龟,能成大事业,能报大仇吗。”
“我还是同意五哥的观点,三年了,就是卧薪偿胆日子也应该到头了吧,再说了,我们有那么多钱,留着干什么,往外放花红呗,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肯定有不要命的往前冲,到时,我们出钱,有人给咱们办事,咱们即解了气又不担风险,何乐而不为呢。”
“六妹说得对,我同意,这方法不比成天在那抓痒痒强多了。”
“五弟,六妹,我说你们怎么那么幼稚呢,你们以为这么做真不担风险吗,你们错了,这样风险会更大。”
“三哥,你说这个我不同意,我们又不露面,就是在背后出钱,我们担什么风险。”
“三哥,我也认为你这是在威言耸听。”
“六妹,五弟,三哥的话绝不是在威言耸听,你们想想,我们是没有出现在台前,但是,只要国内发生类似911的恐怖事件,那么整个国内政府肯定会大动作,只要顺腾摸瓜,你们想想,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
“四哥,我还是不赞同你的观点,如你所说,我们这三年在国内所做的事情也不少,那国家是不是也应该顺腾摸瓜找到咱们呢。”
“是啊,刚才三哥也说了,他们不是白吃饭的,我们组织迅速崛起,虽然大影响没造成,但小麻烦可是不断,那国家是不是早就应该注意上我们,我们是不是早就危险了呢。”
“五弟,六妹,我说你们怎么就那么倔强呢,你们非得钻这个牛角尖有意思吗。”
“三哥,你先别生气,我们只是就事论事,你说我们这想法不对,那你提个好建议我听听。”
“老五,你这是成心在钢我是不?”
“三哥,我不认为五哥在钢你,我们提建议你给否了,那你当哥哥的倒是给拿个主意啊,咱们不能总是这样磨蹭下去吧。”
“你-----,六妹,你也是成心想掺和是吧。”
“哪有啊,三哥,你不能逮谁咬谁啊。”
几个人愈吵愈凶,眼看就要僵起来:
“行了,行了,你们都少说两句吧。”
那个四哥又出来打圆场了:
“你们吵就能解决问题吗,大家都少说两句,咱们还是听听老爷子的意见吧。”
说完,转向那位老人:
“老爷子,您是老江湖,又是我们的前辈,向来我们都以你马首是瞻,下一步如何行动,还是由您来决定吧。”
四哥看向老人,其他三人也都停止争吵全把注意力转向了老人,只见这老人方脸阔鼻虎口,虽然满头白发,虽然显得很是苍老,但是往那一坐很有一股上位者之势,这个老人不是别人,他是杨征服,而那三个男人和那个女孩则是赵家残党,老三赵阳新,老四赵阳清,老五赵阳明及最小的那个女孩赵阳娟。
杨征服从日国逃脱后,他辗转三国,费尽周折,最终来到美国隐居,赵家兄妹家道破落后,老三老四倾荡了全部家产转道也迁入美国,与老五老六汇合,半年后,杨征服与赵家兄妹碰头,共同的遭遇共同的敌人让他们不谋而合,两下一拍即合串通到一起,经过三个月筹划,一个新兴组织在杨征服幕后操纵,赵家兄妹辅助下,迅速在我国内崛起,这两年来,杨征服负责暗箱操纵组织活动,而赵家兄妹负责筹集活动经费,他们每一个月见一次面,今天,又是一月一次的例会。
“咳”
杨征服轻咳一声:
“那我就说说,我知道这三年里,都委屈大家了,从前我们是那么的风光,那么的不可一世,可现在,我们得装孙子,得做缩头乌龟,无论说话行事都得小心又小心,谨慎又谨慎,可以说每个人都是憋着一肚子火在生存,不过,我们要清楚,要时刻保持冷静,我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我们忍受这些又是为了什么,大伙再想想,其实我们这三年的委屈没有白忍受,所有的努力也没有白付出,我们的成绩是骄人的,是非常可喜的,这里边老五、老六可能不太清楚,正好借今天这个例会,我向你们透透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