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
杨军单手持枪,一颗子弹旋转出膛,向前飞奔之人眉心开花,由于向前飞奔之势太猛,借着贯力尸体还是冲到了杨军身前,大臂一搂,左手抓住被锁喉的尸体不放,右大臂搂住冲来尸体,两具尸体挡在身前形成一个肉盾:
“哒哒哒-------”
手中突击步枪尽情喷射火舌,勾住板机不放,左右来回两个扫射一梭子弹打光,前方二十米处出现八具尸体,与此同时,其他冲锋队员加上狙击手也集中火力猛攻,蛇头带领洪帮残匪组成的最后一道火力网被撕开。
“杀”
特战队员、暗箭特工们爆发出声嘶力吼、震天动地的冲锋声,数十杆突击步枪毫不留情的枪口对准杨征服,和他身边的四大金刚、老沙。
不留活口,杀无赫。
杨军在行动之前下达的命令在每一名特战队员、暗箭特工们的耳边响起,数十个食指勾住板机,数十人瞄准欲射击,眼见杨征服为恶一世性命不保,正在这时,情况突变;
“轰隆隆-----”
巨大的轰鸣声在头顶响起,一架直升机横空出现,海面上也现在两条快艇。
“哒哒哒---------”
上空,直升机里一架重机枪,海面上,两条快艇两架重机枪,三架重机枪同时狂吼。
“快闪”
杨军的声音在这轰鸣中显得那么苍白无力,纵然特战队员们、暗箭特工们闪得够快,然而人的速度永远无法快过子弹,只是一瞬间,二十名参战队员中弹倒地。
一瞬之间,借这三架重机枪构成的强大火力网,快艇迅速靠岸,杨征服跳上快艇,快艇划了一个大弧线在巨大的轰鸣声中驶离码头。
“打,给我干掉它。”
杨军的命令紧随快闪两字传达到狙击手,其实不用杨军命令,占据据高点的五名狙击手五发狙击弹悄无声息袭向直升机;
“砰、砰、砰、砰、砰”
两颗子弹钻进重机枪手身体,三颗子弹爆了驾驶员的头,失去人操纵的直升机如同一只无头苍蝇,在空中旋转了两圈一头扎向海面,海面上,杨征服乘座的快艇疾速冲出,另一条快艇距离码头十米处火力掩护,直升机扎落之处正是快艇停留之处;
“轰”
只听巨大的爆炸声后,一朵磨菇云冲霄而起,快艇上的掌舵手和机枪手只顾应付岸上,做梦也没有想到死神会从天而降。
一切事件发生都是电光石光之间,火力网组成到被撕开,中间只是相隔半分钟,这个时间杨征服的快艇刚刚驶离码头,一切都是天意,看来老天也不想杨征服现在就死,直升机撞上快艇升腾起巨大磨菇云成了杨征服安全逃脱的致胜法宝,当黑云散去,已是半分钟过去,杨征服和他的快艇早已去远。
当火力网被撕开的一刹那,杨军手中的突击步枪,特战队员们、暗箭特工们的突击步枪,狙击手们的狙击步枪,七十多条枪全部对准了海面,一颗子弹不留,全部如狂风暴雨般倾泄于海上那艘快艇之上,然而,直升机与快艇相撞产生的蘑菇云团实在太大了,完全阻住了他们的视线,他们的射击失去了效应。
对杨、对陈行动,梁老、温老采取了严格保密措施,特别是针对媒体一律采取封杀手段,陈家一战大获全胜,杨家一战除杨征服和贴身保镖三人逃脱,其余全部伏法,张瑞星、c市高官纷纷落马,第二天早上,由温老召开记者招待会,这一消息才被公布出来,举世震惊,随之全国人民欢呼,遭受到杨家和陈家迫害的人更是鸣鞭放炮,大肆庆祝,而赵家、贺家确成了惊弓之鸟。
G市,赵家,赵伯涛陡闻这一消息,霎时,他脸色苍白,两眼一闭,颓然坐下。
“老爷子,老爷子。”
站在他身前的中年人,赵家的总管事赵敬礼被吓了个够呛,急忙上前连声低唤;
“老爷子,您没事吧,老爷子,老爷子,您别吓我啊。”
赵伯涛嘴唇紧闭,缓慢的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顿了顿,以极低的声音说;
“吩咐下去,所有兄弟都停止行动,就地潜伏,公司一切事务全部转向海外,屁股底下不干净的抓紧时间把屁股擦干净。”
“老爷子,那大少爷的事----?”
“这都什么时候了,哪还顾得了他,先放下,等过了这阵风再说。”
“是,我这就吩咐下去。”
赵敬礼转身欲走:
“等等。”
赵伯涛又叫住他:
“张瑞星那笔钱送过去没?”
“还没有,我去的时候他不在。”
“没送过去最好,以前做的事有没有留尾巴。”
“没有,每次都是通过他司机送的,接到张瑞星被双轨的消息,我便已派人把那个司机做掉了。”
“好,做得好,没留痕迹吧。”
“没有,我制造了一个他畏罪自杀的假像。”
“嗯,现在是非常时期做事一定要小心,你给那边打个电话,让他们近期不要与我们联系,有事我们会与他们联系的。”
“是,老爷子。”
赵敬礼出去办事,赵伯涛又颓然仰躺在沙发上。
同一时间,贺家,贺兰山正端坐在贺老爷子对面,在他左侧沙发上,一溜排坐着贺家十龙,他们每个人面色严肃,室内一片紧张气氛。
“爸,咱用得着那么紧张吗。”贺兰山大马金刀歪靠在椅子上,一副吊儿朗当的样子。
“山子,你今年多大了,怎么还这么没脑子。”贺老爷子嘴角的两撇八字胡被气得抖动了两下。
“爸,我怎么没脑子了,你没听那个老温在记者发布会上说吗,为什么消灭陈杨两家,只因为他们通敌卖国,而且勾结的还是咱们的宿敌r本人,那么多证据摆着呢,不灭他还能留着他,特别是陈家,他们还敢打国家机密的脑筋,我说他们被灭掉,这是活该。”
“放屁。”贺老爷子拍桌子:“他们不干净就你干净吗。”
贺兰山一脸不服的样子,嘀嘀咕咕:“至少我没勾结r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