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市,就在温老离开老人家办公室的同时,贺兰山由他父亲办公室灰头土脸悄悄溜出,五马峰上的事情被老头子得知,今天一大早,他就被老头子叫来,刚进门就被骂了个狗血喷头,而且还惨遭两个大耳光一个二踢脚,如不是老管家在旁边拦着,老头子不定还要怎么折腾他,从进去到出来,将近一个小时,如不是老管家偷偷使眼色,贺兰山这时候还出不来,由老头子办公室狼狈不堪溜出,贺兰山立时又恢复了趾高气扬的本性,想想刚才被老头子的这顿骂心里就窝火,贺兰山是越想越气、越想越火,忍不住嘴里就骂骂咧咧开来,他一路骂着一路摔摔打打向大厦外走去;
“哎哟,这不是大少吗,怎么了,这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迎面走来一个四十多岁长得阔背熊腰方脸短发,很是彪悍的中年人。
“是龙大哥啊。”正怒火中烧的贺兰山看到眼前之人压住火气:“刚被老头子骂了一顿。”
中年人凑上前压低声音:“是因为五马峰的事情吧?”
“龙大哥也知道这事?”贺兰山有些谄谄的道。
“你啊,别怪龙大哥说你,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不定性呢,如果你真想办什么事,首先得把对方底细摸清楚了再动手,软的你就来硬的,硬的你就来软的,实在不行跟我说一声,龙大哥给你摆平,哪能这么蛮干呢,你啊,也别怪老爷子生气,一下损失了三十多号人,老爷子能不生气吗,这件事它不仅仅是损失人手这么简单,他更多损失的是贺家生誉。”
中年人拍了拍贺兰山的肩膀:
“好了,别生闷气了,走,咱哥们挺长时间没喝酒了,喝一杯去。”
被中年人这一通说辞,贺兰山心中的闷火渐渐消退,被中年人拉着,两人向一辆黑色宾利走去;
“龙大哥,这段时间你们在忙什么,我有两个月没看见你们了。”
中年人驾驶着宾利,驾兰山坐在旁边。
“也没什么,我们出去办了一些事。”中年人淡淡答道。
“哦,什么事啊?竟需要你们亲自去办?”
贺兰山一下来了好奇心,他面前被称为龙大哥的中年人那可不是一般人,他可是贺家的顶级打手,被外界誉为贺家十龙的龙大。
“哈哈哈,就是一点小事。”龙大一语带过把话题扯到别处:“哎,咱们可是两个月未见了,这段时间你又找到什么新鲜玩意没有啊?”
贺兰山对此压根没有在意,大大咧咧把身体往后背上靠了靠:“哪还有什么新鲜玩意啊,全国上下能玩的都让我我玩个遍了,唯一要说新鲜的,那就只能算是女人的身体了-----”
提到女人,贺兰山一下来了劲头:
“哎,龙大哥,你不知道,我在五马峰上遇到的那两个妞那个叫亮、那个叫美、那个好看啊,就好像仙女下凡,哎呀我的妈妈呀,一提起她们,我这口水就直流哇。”
两眼放着狼光,一脸淫荡相,不提还好,这一提起,贺兰山满脑子都是李乖乖、钱柔柔身影,这把欲火只烧得他口干舌燥直咽吐沫。
“哈哈哈-----”
贺兰山的样子引得龙大放声大笑,笑罢:
“让你说的,世上美女我看得多了,有你形容的那么蝎虎吗?”
“哎,龙大哥。”
看到龙大不信,贺兰山急了:
“那是你没亲眼看到,你要是亲眼看到了,我保证你都挪不开步子。”
“真的假的?”龙大还是不信。
贺兰山来劲了:“龙大哥,这样,我现在还不知道她们在哪,等查到下落,第一时间我通知你,我一定让你亲眼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美女。”
“哈哈哈,好啊,到时要是真像你说的,可别忘了分哥哥一杯羹啊。”
“那是,女人如衣裳,穿过了就仍,只要龙大哥喜欢,等我偿过了鲜送给龙大哥都行。”
“这才是好兄弟嘛。”
“哈哈哈-----”
贺兰山、龙大两人放声大笑,笑声中,宾利车停到一处酒吧门口。
“龙大哥”
两人走下车,贺兰山道:“二哥他们在哪呢,给他们打电话一起过来喝一杯,我也挺长时间没看到他们了。”
“你二哥啊,他和老三都在美国还没回来呢。”
“那四哥他们呢?”
“他们在,刚才我们还在一起了。”
“那赶紧给四哥他们打电话,上次喝酒我让他好个灌,这个仇还没仇呢。”
“哈哈哈,就你那酒量还敢和老四叫号,你跟他喝酒那不是喝一回输一回啊。”
“龙大哥,你这可就是小瞧人了,我跟你说,这两个月咱们没见面,我别的没长进,这酒量是一个劲上涨。”
“是吗,那我可一定要让老四来,今天咱们都好好喝点。”
掏出电话龙大拨完号一通喊,挂掉电话,两人已进入酒吧,找了个包间坐下。
这个时间酒吧还没营业,好在这是贺家的产业,他们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两个人刚座下,立刻大堂经理旋风般卷来点头哈腰一阵问好,然后啤酒、白酒、红酒、干果摆了一桌子,一切布置妥当大堂经理悄然退去,贺兰山、龙大也不装什么斯文人,一人抓起一瓶精装小哈啤,“当”碰了一下瓶,对瓶“咕咚咕咚”三大口一瓶啤酒进肚。
“妈的,爽。”
用手抹了一把嘴角,贺兰山伸手撸下脖子上的领带往桌上一扔:
“来,龙大哥,再干一个。”
龙大也不吱声,空瓶子往桌上一扔,又抓起一瓶小哈啤“当”两人又碰了一下瓶,又是一仰脖一瓶酒下肚。
“哈哈哈,和龙大哥喝酒就是痛快。”
贺兰山两瓶酒下肚,几天来的恼事升上心头,抽出两根大中华,一根扔给龙大,一根自己点燃,狠狠的吸了一大口:
“龙大哥,你知道我在五马峰上为什么会栽那么大跟头吗?”
龙大也将烟点着,吸了一口,身子往沙发椅里靠了靠:
“我听说是遇到了一个硬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