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老人家刚刚来电话,让您马上过去一趟。”推门走进一中年人。
“老人家说什么事了吗?”
“没有,只说他在办公室等您。”
“哦。”张瑞星略迟滞了一下:“备车,走。”
“是。”
中年人转身先行出去,张瑞星简单收拾了一下他也随后步出办公室,五分钟后,中年人驾驶一辆一汽产加长版红旗载着张瑞星向远方驶去。
“老蔡,今早我交给你的事办怎么样了?”张瑞星坐在后排座上问道。
“部长,我已经给A省高省长、和书记还有公安厅厅长分别打了电话,按您的吩咐,让他们责令A市公安局七日内破案。”中年人边开车边答道,他叫蔡东南,在张瑞星身边工作已经五年,是张瑞星的贴身助理兼司机,也是张瑞星最信任的人。
“一会儿你再给A市市长和市委书记也打个电话,让他们立个军令状,七天破不了案那就都引咎辞职吧。”
“部长,这好吗?”
“没有压力哪来动力,回头你再给高老虎打个电话,让他心里有个数,赵阳台是在他省内出的事,他如果不能把这事及早解决,赵家不会给他好果子吃的。”
“是,部长。”
“哎,对了,你顺便再跟他通个风,就说这段时间行事小心点,上面可能要采取大动作。”
“是,我知道了部长,一会送您到地方我就给他们打电话。”
张瑞星挪了挪身子沉默片刻又道:“这段时间你做事也小心点,千万别露出什么马脚,我感觉有一场暴风雨既将袭来,咱们别在这风口浪尖上栽了。”
“是,部长,我会小心的。”
同一时间,老人家办公室内,老人家坐在他的办公椅内,隔桌温老、梁副主席坐在对面;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吧?”老人家道。
温老、梁副主席均点头。
“这真是个多事之秋啊。”老人家叹道不过脸上并未流露任何为此心烦的迹象。
“是啊,真是多事之秋,不过现在所有发生的事情全部是围绕四大家族发生的,您看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梁副主席接道,三人对望一眼,心照不宣;
“哈哈哈-----”
突然三人放声大笑,笑罢,温老意犹未尽道:
“我想现在他们四家一定是焦头烂额、暴跳如雷。”
“呵呵呵,不错。”梁副主席笑颜接道:“他们四家现在每家都有人折损,二十年了,二十年来这可是头一遭啊,痛快,实在是痛快,这真是让人快意至极之事。”
老人家也抚掌笑道:“这确确实实是大快人心之事,首先杨家未来接班人折损,尔后贺家三十多打手命丧五马峰,然后赵家那个败家子大少丢命在马路上,最后是陈家,他们也终于露出了马脚------”
说到这里,老人家忽然想到一事,立时脸色肃然:
“温部长,消息你放出去了吗?”
“放出去了,有了审讯结果后消息就立马放了出去。”温老也正色回道。
“没有什么纰漏吧?”老人家不放心的又追问。
温老:“没有,保证万无一失。”
“嗯,那就好,你办事我放心,不过记住,此事事关全局,千万不能有半点闪失。”老人家又叮嘱一句。
温老:“是,我明白,您放心,如果在我这出了差错,我愿以项上人头谢罪。”
“温部长,你言重了。”老人家又将话题拉回:“杨委的死是王权制造的,五马峰事件是咱们暗箭人做的,陈家的事可以放下不计,那么现在重点就在赵阳台的突然死亡上,唯有他的死我们不清楚是谁所为,所以下一步调查工作还需把这个囊括进去。”
温老:“是。”
老人家又转向梁副主席:“军队方面准备得怎么样了?”
梁副主席:“一切都已就绪,随时可以拉出作战。”
“好,你记住,你们军队是整个行动的中坚力量,绝不能有差错,一定要保证随时拉得出、随时打得响,而且要做到必胜。”
“请您放心。”梁副主席豁然站起:“我代表军方所有参战人员保证,首战用我,用我必胜。”
“嗯,梁副主席请坐。”老人家抬手示意:“现在整个高层我也就敢相信你们,此举行动事关稳定和民族的前途命运,这个担子很重,任务的艰难险峻显而易见,现在我把它全权交给你们,希望你们不要辜负信任。”
温老、梁副主席同时站起,同时异口同声:“请您放心,我们坚决完成任务。”
“好,好,你们坐。”
温老、梁副主席坐下,老人家接道:“眼前的形势发展急剧,已容不得我们再拖泥带水,所以制裁四大家族的行动我们要提前要加速,哎,对了,那个叫王权的小战士什么时候到?”
“应该快了。”梁副主席声刚落;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进来。”
随着老人家的声音,刘国真和王权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我把王权给您领来了。”刘国真率先走进房中。
“什么,xx?”
跟在刘国真身后的王权嘴张得老大,眼睛瞪得牛圆,自从进入这个大院,王权就感觉气氛异常,到处都是荷枪实弹、戒备森严的警卫,到处透着肃杀威慑之气,特别是从来来往往的警卫身上让王权感觉到一种不平常的气息,那是一种死神气息、强者气息。每一个人单拿出来都绝对是强悍能给人造成巨大威胁的。
王权一路步行跟在刘国真身后,一路脑中充满了疑问,随着在大院的深入,收入眼底的东西愈多,王权肯定的感觉到,他一定是到了某处机要之所在,要接见他的人也一定是某要职人员,这一切的一切王权都想到了,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等待接见他的是xx,是华夏之巅,刘国真率先进入房间,王权确惊得呆愣愣的站立在门口,他差点眼珠瞪下来,下额掉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