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帘半掀凝视着她,衣襟蕴着湿润海风气息。
少女柔和字词在心海荡开涟漪,唇齿控制不住发麻。
他想错了,
错的太离谱。
他就该一开始就把她圈在身边。
”夫人这般喜欢我弟弟吗?”男人思考着措辞,长而卷翘的睫毛一动不动。
注视着秦词。
秦词险些没跟上霍淮安脑回路,“哥哥你这话怎么说的这么酸?明明我们之前都没有见过呀。”
她撇过嘴角。
男人握住少女抵在胸前的手,“夫人就这般了解霍景庭吗?轻易就发现了我的伪装。”
他牙根发酸,仍免不了平淡语气透出的不悦。
胸前被触碰过的肌肤,烧灼似的疼痛。
津液在口腔翻滚,贪婪的想要夺取更多甜美气息。
想要她想要她想要她。
想要的要疯了。
秦词试图抽回手,“我和他认识的更久啊,而且我们是交往关系。”
她耸肩吐出理所应当的话,却让霍淮安脸色一白。
交往两个字刺入血肉,似遍布利刺的刀刃把骨肉刮成一片一片。
“霍淮安。”
男人冷不丁说出名字,握住少女手的力道加重。
“夫人可以从现在认识我了,我比我弟弟更适合你。”
他使了巧劲,将秦词拉入怀里。
发白的指尖都在震颤,
终于得偿所愿。
秦词被按在男人怀里,脸蹭着衬衫硬挺布料。
她额头抵着胸膛,“霍淮安,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嫁给你了啊?”
声音由于姿势变得低闷,
霍淮安手扣的很紧,仿佛护着易碎的珍宝。也像指缝间流失的沙子,一个失神就不复存在。
他根本没听清少女说什么,
眼中燃烧着病态的情愫。
满脑子都是隔着衬衫传来的温热呼吸。
但也猜到秦词会说的话,他拉开床头柜抽屉从中取出红本。“夫人说笑了,结婚证我们都有了。”
秦词从霍淮安怀里探出头,接过证件。
货真价实的结婚证。
她的话一时卡住,“你还连结婚证都伪造上了?”
打开证件,秦词看到贴着的证件照挑眉。
合成的照片还挺真。
霍淮安认真的盯着低头的少女,眼神近似执拗。
极端的占有都要凝成实质。
如同密不透风的织网,足够让人喘不上来气。
他把头埋在少女颈窝,“夫人现在可是看到了,还有什么疑问吗?”深深嗅闻一口,箍住秦词的手臂都暴起根根青筋。
“霍家的权势就是这么用的?”秦词将证件放到床头柜上,这确实是真的。
霍家是不是盛产病娇?
这兄弟两个一个比一个神经。
她任由男人抱着自己,“霍淮安你是神经病吗?你是喜欢我吗,怎么不用正常人的追求方式?”秦词打了个哈欠。
“为什么喜欢我呢?”
霍淮安感觉耳边声音模糊,只有怀里传递的心跳真实。
“我不知道...”
他没有抬起头,眼尾因躁动的情欲变得绯艳。喉咙里津液不断上涌,他想自己就是个神经病。
霍淮安知晓自己骨子里偏执病态,
是个从来就没正常过的人。
从小就知道。
他傲慢狂妄,但不同于霍景庭的放肆外放。
他用稳重自持把外在的面具维持的好好的,藏住底下腐朽肮脏的内心,寻求极端刺激的与毁灭欲。
秦词后颈一热,湿滑触感蔓延。
霍淮安启唇吻住白皙肌肤,氤氲的欲色打破了最后一丝清冷矜贵,宛若绽放在雪地的一株红梅。
无孔不入的欲望把他侵蚀得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