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你不用走路了,不是吗?”
林逸笑着朝常天星打趣道:“对了,下次吃红烧狮子头怎么样?”
“你是打算直接煮狮子头,还是用大腿肉给我做狮子头?”
常天星望着打包狮子的林逸,“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幽默?”
“别这么不禁逗,至少咱之间氛围还不错!”
常天星有些不可思议地打量林逸,这真是他认识的林逸吗?
“你这么光明正大的杀了金毛犼,外面那和尚不会发现吗?”
“就是一只狮子,叫什么金毛犼啊!”林逸不屑地撇了撇嘴,“说句不好听的,在这狮子面前,那和尚是孙子你信不信,两者根本不是一个阶级的。”
“所以咱们进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是有我肢体的消息了?跟这个和尚有关?”常天星问道。
林逸淡淡开口:“那个,没有。我只是察觉到有妖气,给你加加餐!”
“那我们被他们带偏了怎么办?走了快两个星期了!”常天星惊呼。
林逸却将尸体全部收起来后,冷冷开口:“辛苦你陪我走这一遭了,我有些事要办,之后才处理你的肢体。”
感受到林逸气势的改变,常天星应声道:“不急,先忙你的!”
......
“请请请,三位,欢迎......孙管事,您...您怎么了?”
一位佝偻着背,满脸皱纹的老人,身着华贵的服装,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在村口热烈欢迎马车上三人。
听老人提到这个,暂时充当马夫的孙管事就气不打一处来,转头朝着糙汉和尚问道:“智深大师,那两个乞丐能不能不弄死,留一口气让我来结果他们?”
“你已经说晚了,那两个家伙,应该已经进了金毛犼的肚子里了。”糙汉和尚哈哈大笑。
欢迎的人皆是一愣,这和尚给他们的印象,有些不像一个和尚。
中年道士始终面无表情,手持罗盘观察着四周,眼神却时不时瞄向智深和尚的人种袋。
“老李,你一直盯着我的人种袋干嘛?想要?我给你做一个。”
智深和尚早就发现李道士的异常,但没怎么在意,两人已经共事好多年了。
“我对人种袋不感兴趣。”李道士收回目光,“这次怕是不那么简单啊?”
“担心什么?我的佛法加上你的道法,何时出过差错?村长,还不开席吗?贫僧快饿死了!”智深不以为意。
村长赶忙招呼众人进村落座。
“佛门?!”李道士心里冷哼一声,没有接受人群的簇拥,只是跟在后面。
三桌酒席,孙管事一桌,智深和尚一桌,李道士一桌。
其余村民要么站一边观望,要么在席间伺候。
村长老人则在三桌酒席之间招呼。
孙管事大吃大喝,李道士细细品味,举止端庄。
而智深和尚,看清桌上清一色的素菜后,趁着村长过来敬茶,立刻拍桌而起。
“村长,你可是瞧不起洒家,为甚这桌全是素菜,而其余两人却是有酒有肉!”
村长被吓得手里的酒杯都掉在地上,忙道:“师父着实是误会了,我知师父是僧人,所以才提前备了这桌素菜啊!”
闻听此言,和尚这才作罢:“那你重新让人为洒家坐一桌,洒家不忌口,什么水酒老酒,牛肉狗肉,通通给我上来。”
村长面露难色,“师父啊,村中的粮食大多都被山中那个魔头掠去了,就是这三桌,也是集全村之力啊!”
智深和尚正欲发难,李道士开口解围,“算了,你来吃我这桌,我们换吧!”
智深立马换上一副笑脸,“早说嘛,谢了。”
说着,智深抓起李道士桌上的菜便大快朵颐。
村长向李道士投去感激的目光,但李道士却没有理睬村长,依旧仰天环顾四周的环境。
村长见不讨喜,也就没有过多去贴冷屁股。
只是转过身后,表情立马变得严肃阴冷。
“穷乡僻壤的,菜也不咋地,洒家好像那顿全羊宴啊!”
这话不知是不是对着村长说的,村长还是立刻反应过来,换上笑脸,招呼道:“大师,有!有!刘老头,你家还有一只羊吧,贡献出来吧!”
突然被点名的刘老头,先是一懵,随即脸色大变,“村长,我家就那么一只牲口了!”
“都是为了村里降魔,等能够出村以后,我陪你两只!”
面对村长的承诺,刘老头依旧面露难色,并且用怀疑的眼神看向村长。
很明显,他不信任村长。
“你还当不当我是村长了,还不快去,否则你就是村里的罪人!”村长催促道。
周围的村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刘老头急得都快跪下了。
这时,智深率先开口:“算了,你们的羊,也做不出全羊宴的味道!”
刘老头感激涕零,“谢谢大师!谢谢大师!”
“不过,”智深话锋一转,“那是谁家的娘皮啊?贫僧观其煞气绕身,或许需要贫僧来度化一下。”
智深指着刘老头身侧的一名年轻女子,这女子正是刘老头的儿媳妇。
来到现场的都是人精,自然明白智深的潜台词,只是在一旁看着笑话。
妇人却是不愿上前,求救地望向自家公公。
刘老头揣着明白装糊涂,“儿媳啊,你当家的被山上的魔头害死了,身上或许真的有煞气,让大师帮你去一去也好。”
“公公!”妇人的眼泪都快上来了。
刘老头见儿媳妇仍然拒绝,怕和尚与村长怪罪,便放了一个大招,“等降了魔,能出去了,让孙子出去读个书,家里也能算是翻身了。”
一听这话,妇人只能乖乖点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来到智深身边。
智深也不忌讳,一把拉过妇人入怀,粗糙的大手还不时揩油。
妇人强忍着笑脸相迎。
李道士叹息一声,道:“明天还要降魔,你别弄出岔子了。”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更何况,我这是用身体度化施主,牺牲很大的。真不知道你们道士清心寡欲的修出了个什么。”
李道士闻言起身,妇人立刻投来感激的目光,谁知道士只是淡淡开口:“我吃饱了,去探查一下,明天你别掉链子。”
说着,李道士谢绝有人陪同,独自离席。
初冬的月亮来得很早,有些醉的智深搂着妇人,进入了村长准备好的房间。
妇人被一把丢在床上,在妇人惊恐拒绝的目光中,智深腰间的人种袋被三只触手捅破。
一只贯穿智深脑门;
一只捂住妇人即将尖叫的嘴;
最后一只化作手刀,为妇人提供一次物理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