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柔哪里不明白周元清这是用纸鹤要自己的一个承诺。
她很想拒绝,可手却不自觉的将纸鹤接了过来。
毕竟这可是道家法器,太香了。
诡先生摸了摸自己的衣兜,想了想,犹豫的拿出二尺红头绳:“我这里也有个小玩意,绑在头发上,可以帮你驱邪避诡,至少一般的游魂是近不得你身的。”
井月灵看着焦柔将红头绳接了过去,眼中的羡慕嫉妒恨几乎要溢出来了。
焦柔和诡先生、周元清交换完了手机号。
众驱诡师起身告辞。
焦柔和井月灵相互搀扶着走出了万大商场,却再也没见到驱诡师们的身影。
“所以说,你们能够活下来,都是那个叫做方天桦的人?”
奢华精美的办公室内,特处局的局长许飞扬和第三大队的大队长于雪峰坐在沙发上。
旁边的沙发坐着的是焦柔和万大集团的董事长王撕葱。
“可以这么说。”焦柔很肯定的点着头:“方天桦至少是超凡境的强者,这一点我十分确认。”
许飞扬点了点头:“多谢焦总的配合,后续的情况我们会持续跟进,我可以向你们保证,类似这样的情况,绝对不会在我们凤城再次上演。”
“话谁都会说。”
王撕葱一向以说话耿直出名,出了这么大的事,没张嘴闭嘴问候对方家长,已经算是他克制了。
许飞扬脸色黑了黑,却没多说什么。
这事本来就是他们特处局理亏。
两人离开了董事长办公室。
刚一进电梯,于雪峰就忍不住问:“局长,您感觉那个焦柔说的是真的假的?”
“焦柔没必要在这方面说谎。”
许飞扬表情看似平静,可眼中隐隐透着激动。
不到20岁的超凡境强者。
这是什么概念?
现在人类世界号称最强年轻一代的强者,也不过是气血九段,连锻体都没突破呢。
可这个方天桦却能以一人之力敌万诡,灭高级恶鬼,成就超凡之境。
可以说,若是能好好培养这小子,用不了几年的时间,必然能够成为金身境强者。
整个凤城明面的金身境强者也不过五人。
在人类世界,那已经算是中坚力量的存在。
这可是武帝苗子。
“于雪峰,你回去后立刻查一下这个方天桦的来历,咱们一定要想办法把他拉进特处局。”
许飞扬说到这里顿了顿,又强调道:“待遇方面我会和上边谈,咱们能给多大权限就给多大。”
于雪峰连忙应是,眼中满是羡慕。
按照许飞扬这态度,怕是给个大队长职位都不带犹豫的。
办公室内,王撕葱大刀阔斧的坐在沙发上,腿上坐着的正是焦柔。
在外面,谁都知道焦柔是万大凤城的总经理之一。
却很少有人知道,焦柔实际上也是王撕葱的情人。
王撕葱从小家里瞒着他家境,这让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后来上学时对一女孩动了真心,却被伤的极深。
毕业后得知自己是超级富二代后,从此放飞自我。
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情人也是一抓一大把。
但要真说能在王撕葱身边一直留下来的,只有焦柔一人。
毕竟焦柔不但长得极美,能力也是真的强。
“咋了,对那个姓方的小子动情了?”
王撕葱嘴角含笑的看着焦柔。
自从许飞扬两人离开之后,焦柔就显得有些失神。
“王少,你说什么呢。”
焦柔回过神来,抱着王撕葱的脖子娇憨着撒娇。
“没关系,要是喜欢就说出来,我又不缺女人,不会挡着你结婚生子的。”
“结婚不结婚先不说,生子肯定要的,要是我过几年找不到合适的,你得给我个孩子才行,你放心,我可不会像那些骚狐狸那样拿孩子拿捏你。”
“我当然知道你和她们是不同的。”
王撕葱最喜欢的就是焦柔这一点。
懂进退,虽然贪钱,却贪的很坦率。
“那个方天桦,你真看不上?超凡强者哦,啧啧,我这些年也才锻体境八段。”
“不能那么比,你的魅力又不是武道,而是钱。”
焦柔捻了捻三根白玉般的手指,笑的带几分狡黠:“我就是在想,方天桦这次救了我好几次,又保护了咱们集团的镇宅法器,应该怎么感谢他呢?”
“这还不简单?给他几十亿上百亿不就行了?”
王撕葱毫不在意的甩了甩手,一脸大气。
“要真那么简单就好了。”焦柔白了一眼王撕葱,回想起在诡器交易所时方天桦一掷千金:“那家伙不差钱的。”
方天桦:“我差钱,我最差钱了,拿钱砸死我吧,用钱尽情的羞辱我吧。”
“不差钱那就给东西呗。”
王撕葱一脸不在意:“功法,女人,装备,什么都行,这人类世界就没有我王撕葱拿不出来的。”
“是是是,我们王少富可敌国呢。”
焦柔“咯咯”笑着,一双小手不老实的在王撕葱身上摸着,眼神逐渐迷离:“你不知道,我当时都怕死了,还以为回不来了呢。”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别想那么多,回来就好,我回头再送你几样诡器护身,趁着最近凤城南城的万大商场需要推倒重建,你也好好休息一下,这段时间就留在我这吧……”
王撕葱看着焦柔娇美成熟的脸蛋,呼吸逐渐变得粗了许多。
腰上一用力,抱着焦柔就往办公室后面的休息室走去……
一片未知空间内。
无数的正方体房间层层叠叠无限向四周延伸。
在一个纯黑色的房间里,一道刺眼的白光闪过。
随之出现的是一个穿着披风,脸上遮盖着黑布的人。
这人正是诡先生。
“真是恐怖的任务啊。”
诡先生脱去披风,坐在沙发上。
谁能想到,那披风下神秘的诡先生,竟然是一个几乎皮包骨的骷髅。
他的头发几乎掉光,连呼吸都好似破风箱一样。
“只有一年的时间了,时间太紧了。”
诡先生看着墙上血红色的倒计时,不免有些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