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广佛华严经》第二十卷（白话译文）十行品第二十一之二
十行品第二十一之二
佛子们！什么是菩萨摩诃萨的无着行？这位菩萨以无着的心态，在每一个瞬间，能够进入无数的世界，净化无数的世界。在所有这些世界中，他的心没有任何执着，前往无数佛所在的地方，恭敬地礼拜，侍奉和供养。用无数的花、香、装饰、涂香、粉末、衣服、珍宝、旗帜、美丽的盖子，以及各种庄严的物品，每一种都是无数的，用来供养；这样的供养是为了达到无作法的终极目的，是为了安住在不可思议的法中。
在每一个瞬间，菩萨见到无数的佛；在每一位佛的所在，他的心没有任何执着；在所有的佛刹，也没有执着；在佛的相好，也没有执着；看到佛的光明，听到佛的说法，也没有执着；在十方世界，以及所有佛菩萨的集会中，也没有执着；听到佛法后，心中充满欢喜，志向和力量变得广大，能够摄取和实践所有菩萨的行为，但对于佛法，也没有执着。这位菩萨在无法言说的时间里，见到无法言说数量的佛出现于世，在每一位佛的所在，侍奉和供养，完全用尽了无法言说的时间，心中没有厌倦；看到佛，听到佛法，以及看到菩萨的集会和庄严，都没有执着；看到不清净的世界，也没有憎恶。为什么呢？因为这位菩萨按照所有佛的法来观察。在所有佛的法中，没有污垢、没有清洁、没有黑暗、没有愚昧，没有差异、没有统一，没有真实、没有虚假，没有安全、没有危险，没有正道、没有邪道。
菩萨这样深入法界，教化众生，但对众生没有产生执着；持有所有法，但对所有法没有产生执着；发起菩提心，安住在佛的境界，但对佛的境界没有产生执着；虽然有言说，但对言说心中没有执着；进入众生的境界，在众生的境界中，心没有执着；了解三昧，能够进入和安住在三昧中，但对三昧心没有执着；前往无数的佛国土，无论是进入、看到还是安住其中，对佛土心没有执着，离开时也没有依恋。因为菩萨能够这样无所执着，所以在佛法中，心没有障碍，了解佛菩提，证明法毗尼，安住在佛的正教中，修行菩萨的行为，安住在菩萨的心中，思考菩萨解脱的法，在菩萨的住所心无所染，对菩萨的行为也没有执着，净化菩萨的道路，接受菩萨的记号；得到记号后，这样想：“凡夫愚痴，无知无见，无信无解，无聪敏行，顽嚚贪着，流转生死；不求见佛，不随明导，不信调御，迷误失错，进入险道；不敬十力王，不知菩萨恩，恋着住处；听到所有法是空的，心中非常惊恐；远离正法，安住在邪法中；舍弃平坦的道路，进入危险的道路；背离佛的意愿，追随魔的意愿；在所有存在中，坚决不放弃。”菩萨这样看待所有众生，增长大悲，产生所有善根而无所执着。
菩萨那时又这样想：“我应当为了一个众生，在十方世界的每一个国土，经过无法言说的时间，教化成熟。就像为了一个众生，为了所有众生也都是这样；永远不会因此而感到疲倦，放弃离开。”又用毛端遍及法界，在一根毛端的地方，经过无法言说的时间，教化和调伏所有众生；就像在一根毛端的地方，每一个毛端的地方也都是这样。甚至在一瞬间，也不执着于我，不产生我、我所拥有的想法。在每一个毛端的地方，经过未来的劫数修行菩萨的行为；不执着于身体，不执着于法，不执着于念头，不执着于愿望，不执着于三昧，不执着于观察，不执着于寂静，不执着于境界，不执着于教化和调伏众生，也不执着于进入法界。为什么呢？因为菩萨这样想：“我应该观察所有法界如幻，所有佛如影，菩萨的行为如梦，佛的说法如回声，所有世间如化，因为业力所持；差别的身体如幻，因为行为的力量而产生；所有众生如心，因为各种各样的杂染；所有法如实际，因为不能改变。”
菩萨又这样想：“我应该遍及虚空，遍及法界，在十方的国土中修行菩萨的行为，每一个瞬间都清楚地了解，所有佛法的正确念头现在就出现，没有取得执着。”菩萨这样观察身体没有我，看到佛没有障碍，为了教化众生，演说所有法，使他们在佛法中产生无量的欢喜和纯净的信心，救护所有，心没有疲倦。因为没有疲倦，所以在所有世界，有众生未成就、未调伏的地方，都去那里，用方便的方法教化和度化。其中众生各种各样的声音、各种各样的业务、各种各样的执着、各种各样的设施、各种各样的和谐、各种各样的流转、各种各样的行为、各种各样的境界、各种各样的生活、各种各样的死亡，用大誓愿，安住其中并教化他们，不让他们的心有动有退，也不在一瞬间产生执着的想法。为什么呢？因为得到了无所执着、无所依赖，自利、利他，清净满足。这叫做菩萨摩诃萨的第七无着行。
佛子们！什么是菩萨摩诃萨的难得行？这位菩萨成就了难以获得的善根、难以降伏的善根、最胜的善根、不可破坏的善根、无人能超越的善根、不可思议的善根、无尽的善根、自在力的善根、具有大威德的善根、与一切佛同一性的善根。这位菩萨在修行时，在佛法中得到最胜的理解，在佛菩提中得到广大的理解，对于菩萨的愿力从未休息，穷尽一切劫数，心中没有疲倦，对所有苦难不产生厌离，所有魔障不能动摇，被一切诸佛所护念，修行所有菩萨的苦行，精勤不懈地修习菩萨行，对大乘的愿力恒久不退转。
当这位菩萨安住在这难得行中，每一个瞬间，能够转化无数劫的生死，而不放弃菩萨的大愿。如果有众生，无论是侍奉供养，甚至只是见到或听闻，都将在无上正等正觉中得到不退转。这位菩萨虽然了解众生实际上并不存在，但并不放弃任何一个众生。就像船夫，不住在此岸，不住在彼岸，也不住在中流，但能够将此岸的众生运送到彼岸，因为他往返不停息。菩萨摩诃萨也是这样，不住在生死中，不住在涅盘中，也不住在生死的中流，但能够将此岸的众生运送到彼岸，安置在安全无畏、无忧无虑的地方。也不对众生的数量产生执着，不放弃一个众生而执着于多个众生，也不放弃多个众生而执着于一个众生；不增加众生的数量，不减少众生的数量；不产生众生的数量，不消灭众生的数量；不耗尽众生的数量，不增长众生的数量；不分别众生的数量，不将众生看作是二元的。为什么呢？因为菩萨深入众生的数量就像法界一样，众生的数量和法界没有二元对立。在没有二元对立的法中，没有增加、没有减少，没有产生、没有消灭，没有存在、没有不存在，没有获取、没有依赖，没有执着、没有二元对立。
为什么呢？因为菩萨了解所有法、法界没有二元对立。菩萨以这样的善巧方便深入法界，安住在无相之中，以清净的相来庄严自己的身体，了解法没有自性但能够分别所有法的相，不执着于众生但能够了解众生的数量，不执着于世界但能够在佛国中现身，不分别法但善于进入佛法，深刻理解义理并广泛传播教法，了解所有法脱离欲望的真实状态但不断绝菩萨的道路、不退转菩萨的行为，常常勤奋修习无尽的行为，自在地进入清净的法界。就像通过钻木取火，火的事业无量但火不会熄灭。菩萨也是这样，转化众生的事业没有穷尽，而在世间常住不灭；不是究竟的，不是不究竟的；不是获取的，不是不获取的；不是依赖的，不是无依赖的；不是世间法，不是佛法；不是凡夫，不是得到果位的。菩萨成就了这样难得的心，在修习菩萨行时，不说二乘法，不说佛法；不说世间，不说世间法；不说众生，不说无众生；不说污垢，不说清净。为什么呢？因为菩萨知道所有法无染污、无获取、不转变、不退转。
菩萨在这样寂静微妙、深奥、最胜的法中修行时，也不产生这样的念头：“我现在修这个行为、已经修这个行为、将要修这个行为。”不执着于五蕴、十八界、十二处、内世间、外世间、内外世间，所发起的大愿、所有波罗蜜以及所有法都无所执着。为什么呢？因为在法界中没有名为向声闻乘的法、向独觉乘的法，没有名为向菩萨乘、向无上正等正觉的法，没有名为向凡夫界的法，没有名为向污染、向清净、向生死、向涅盘的法。为什么呢？因为所有法没有二元对立、没有非二元对立。
比如虚空，在十方中，无论是过去、现在、未来，寻找都无法得到，然而并不是没有虚空。菩萨也是这样，观察所有法都无法得到，然而并不是没有所有法；真实没有差异，不失去所作，普遍展示修行菩萨的各种行为；不放弃大愿，调伏众生，转动正法轮；不破坏因果，也不违背平等的妙法，普遍与三世所有如来平等；不断绝佛的种子，不破坏实相；深入法，辩才无尽；听法不执着，达到法的深渊；善于开示演说，心中无所畏惧；不放弃佛的境界，不违背世间法，普遍显现在世间而不执着于世间。
菩萨这样成就了难得的智慧之心，修习各种行为，在三恶道中救拔众生，教化调伏，安置在三世所有佛的道路上，使他们不动摇。又这样想：“世间众生不知道感恩回报，相互仇恨，持有邪见，迷惑颠倒，愚昧无智，没有信心，跟随恶友，产生各种恶慧，贪爱、无明、各种烦恼都充满了，这是我修习菩萨行的地方。即使知道感恩、聪明、慧解，以及善知识充满世间，我也不在其中修习菩萨行。为什么呢？我对众生没有偏好，没有期望，甚至不寻求一丝一毫，也不寻求一句赞美的话。穷尽未来的劫数，修习菩萨行，从未有过一念为自己；只想要度脱所有众生，使他们清净，永远出离。为什么呢？在众生中作为明灯的引导者，法应当如此，不获取不寻求；只为了众生修习菩萨道，使他们达到安全的彼岸，成就无上正等正觉。”这叫做菩萨摩诃萨的第八难得行。
佛子们！什么是菩萨摩诃萨的善法行？这位菩萨为所有世间的天、人、魔、梵、沙门、婆罗门、乾闼婆等提供清凉的法池，保持正法，不断佛的种子。由于获得了清净光明的陀罗尼，他在讲法和预言时，具有无尽的辩才；由于具备了完整意义的陀罗尼，他在解释义理时，辩才无尽；由于觉悟到实际法的陀罗尼，他在说法时，辩才无尽；由于掌握了训释言词的陀罗尼，他在言辞上，辩才无尽；由于得到了无边文句、无尽义、无碍门的陀罗尼，他在无碍辩才上，辩才无尽；由于得到了佛灌顶的陀罗尼，他心中充满欢喜，辩才无尽；由于得到了不依赖他人觉悟的陀罗尼门，他的光明辩才无尽；由于得到了同辩陀罗尼门，他的共同辩才无尽；由于得到了各种义身、句身、文身中的训释陀罗尼门，他的训释辩才无尽；由于得到了无边旋陀罗尼，他的无边辩才无尽。
这位菩萨具有坚定不移的大悲心，普遍地保护众生，在三千大千世界中变身为金色，进行佛的工作。根据众生的根基、欲望和乐趣，用他广大的舌头，在一种声音中表现出无量的声音，及时讲法，使所有人都感到欢喜。即使有无法言说的各种业报和无数的众生聚集在一起，聚集的地方非常广大，充满了无法言说的世界，菩萨坐在那个聚集中。在那个聚集中的众生，每一个都有无法言说的阿僧只口，每一个口能发出百千亿那由他的音声，同时发声，各自有不同的言语和问题；菩萨在一念之间，能够完全接受所有问题，并回答，消除所有的疑惑。就像在一个聚集中一样，在无法言说的许多聚集中也都是这样。再者，即使在一根毛端的地方，每一念都会出现无法言说的道场聚集；在所有的毛端地方也都是这样。穷尽未来的劫数，那个劫数可以结束，但聚集是无尽的。这些聚集在每一念中，都用各自的言语和问题提问；菩萨在一念之间，能够完全接受所有问题，没有恐惧、胆怯、疑惑或错误，并这样想：“即使所有众生都用这样的语言工作来问我，我讲法时不间断、无尽，使所有人都感到欢喜，安住在善道上；又使他们善于理解所有的言语，能够为众生讲各种法，但在言语上没有分别。即使有无法言说的各种言语来质疑，我在一念之间全部接受，在一种声音中回答所有人，普遍使他们开悟，没有遗漏。因为我获得了一切智慧的灌顶，因为我获得了无碍的宝藏，因为我获得了一切法的圆满光明，因为我具备了一切智慧。”
佛子们！这位菩萨摩诃萨安住在善法行中，能够自我清净，也能以无所着的方便普遍利益所有众生，不认为有众生能出离。就像在这个三千大千世界中一样，即使在无法言说的三千大千世界中，他变身为金色，具有美妙的声音，对所有法没有障碍，进行佛的工作。佛子们！这位菩萨摩诃萨成就了十种身体。所谓：进入无边法界，不是趣味的身体，因为消灭了所有的世间；进入无边法界，是趣味的身体，因为产生了所有的世间；不生身体，安住在无生平等法中；不灭身体，因为所有的灭、言语说法都无法得到；不实身体，因为得到了真实；不妄身体，因为随应而出现；不迁身体，因为离开了生死；不坏身体，因为法界的性质不可破坏；一个相貌的身体，因为三世的言语道路断了；没有相貌的身体，因为善于观察法的相貌。菩萨成就了这样的十种身体，为了所有众生的住所，长期培养所有的善根；为了所有众生的救赎，使他们得到大安全；为了所有众生的归来，给他们作为大依靠；为了所有众生的指导，使他们得到无上的出离；为了所有众生的教师，使他们进入真实的法中；为了所有众生的灯，使他们清楚地看到业报；为了所有众生的光，照亮深奥的法；为了所有三世的火炬，使他们理解真实的法；为了所有世间的照明，使他们进入光明之地；为了所有趣味的明亮，展示如来自在。
佛子们！这叫做菩萨摩诃萨的第九善法行。菩萨安住在这种行为中，为了所有众生提供清凉的法池，能够穷尽所有佛法的源头。
佛子们！什么是菩萨摩诃萨的真实行？这位菩萨成就了第一诚谛之语，他所说的与所做的一致，所做的与所说的相符。这位菩萨学习三世诸佛的真实语，进入三世诸佛的种性，与三世诸佛的善根同等，得到三世诸佛无二的语言，跟随如来学习，智慧成就。
这位菩萨成就了对众生是处非处的智慧、了解过去、未来、现在业报的智慧、了解众生根性利钝的智慧、了解种种界的智慧、了解种种解的智慧、了解一切至处道的智慧、了解诸禅解脱三昧垢净起时非时的智慧、了解一切世界宿住随念的智慧、天眼智慧、漏尽智慧，但并不放弃所有菩萨的行为。为什么呢？因为他想要教化所有众生，使他们完全清净。
这位菩萨再次产生了这样的增上心：“如果我不让所有众生安住在无上解脱道，而我先成就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那么违背了我的本愿，这是不应该的。因此，我必须先让所有众生得到无上菩提、无余涅盘，然后成佛。为什么呢？不是众生请我发心，我自愿成为众生不需要请求的朋友，想要先让所有众生满足善根、成就一切智慧。因此，我是最优秀的，不执着于任何世间；我是最高的，安住在无上的调御之地；我是远离翳障的，解决众生无边际的问题；我已经完成了，本愿成就；我是善于变化的，以菩萨的功德为庄严；我是善于依靠的，被三世诸佛所接纳。”
由于这位菩萨摩诃萨不放弃他的本愿，他得以进入无上智慧的庄严，利益众生，使他们完全满足；根据他的本誓愿，他都能达到究竟；在所有法中智慧自在，使所有众生普遍得到清净；在每一个念头中遍游十方世界，每一个念头普遍到达无法言说的世界，每一个念头都看到无法言说的佛和佛的庄严清净国土，展示如来自在的神力。普遍地存在于法界、虚空界，这位菩萨展现出无量的身体，普遍进入世间而不依赖任何事物；在他的身体中，展现出所有的佛刹、所有众生、所有法、所有佛。这位菩萨知道众生的种种想法、种种欲望、种种解脱、种种业报、种种善根，根据他们的需要，展现出他的身体来调伏他们；观察所有菩萨如幻、一切法如化、佛的出世如影、一切世间如梦，得到义身、文身无尽的宝藏；正念自在，决定了知一切法；智慧最胜，进入所有三昧的真实相，安住在一性无二的地方。
菩萨摩诃萨因为所有众生都执着于二元对立，安住在大悲之中，修行这样寂静的法，得到佛的十力，进入因陀罗网法界，成就如来无碍解脱的人中雄猛大师子吼；得到无所畏惧，能够转动无碍清净的法轮；得到智慧解脱，了解一切世间的境界；断绝生死的轮回，进入智慧的大海；为所有众生护持三世诸佛的正法，到达所有佛法海的实际相源底。
菩萨安住在这真实行中，所有世间的天、人、魔、梵、沙门、婆罗门、乾闼婆、阿修罗等，有亲近他的，都被他开悟，感到欢喜和清净。这叫做菩萨摩诃萨的第十真实行。
在那个时候，因为佛陀的神奇力量，四面八方，每一个佛国，就像尘埃一样多的世界，都经历了六种震动，分别是：轻轻的摇晃、到处都在摇晃、所有地方都一样地摇晃；地面隆起、到处都是隆起、所有地方都一样地隆起；像泉水一样涌出、到处都是涌出、所有地方都一样地涌出；震动、到处都在震动、所有地方都一样地震动；发出巨大声响、到处都是巨大声响、所有地方都一样地发出巨大声响；有如敲击声、到处都是敲击声、所有地方都一样地有敲击声。天空中飘落了美妙的花、天界的香气、天界的末香、天界的花环、天界的衣服、天界的宝物、天界的装饰，天上的音乐在空中响起，天空放出光明，传播着天界的精妙声音。就像我们这个世界的夜摩天宫，讲述十行法所展现的神奇变化；所有四面八方的世界也都是这样。
再次因为佛的神奇力量，四面八方，每一个方向都超过了十万个佛国，就像尘埃一样多的世界之外，有十万个佛国，就像尘埃一样多的菩萨一起来到我们这里，充满了所有方向，对功德林菩萨说：
“佛子！太好了！太好了！你能够很好地讲述所有菩萨的行为。我们所有人都有相同的名字：功德林，我们所住的世界都叫：功德幢，我们那里的佛都有相同的名字：普功德。在我们那里的佛那里，也讲述这个法；所有的集会和眷属，所说的词和义理，也都是这样，没有增加也没有减少。佛子！我们都是依靠佛的神力，来到这个集会，为你作证：四面八方的世界也都是这样。”
那时，功德林菩萨依靠佛的神力，普遍观察所有方向的所有集会和整个法界，想要让佛的种子永远传承，想要让菩萨的种子保持纯洁，想要让愿望的种子不转变，想要让行为的种子持续不断，想要让过去、现在、未来的种子都平等，想要包含过去、现在、未来所有佛的种子，想要开展所有种下的好的根，想要观察所有的根，想要解决烦恼和习惯所引起的行为，想要照亮所有佛的觉悟，于是他说了颂：
一心敬礼十力尊，离垢清净无碍见，（一心敬礼具有十力的尊者，远离垢染清净无碍的见地，）
境界深远无伦匹，住如虚空道中者。（境界深远无与伦比，安住如同虚空般的道中者。）
过去人中诸最胜，功德无量无所着，（在过去的人中最为殊胜，功德无量无所着，）
勇猛第一无等伦，彼离尘者行斯道。（勇猛第一无与伦比，那位远离尘垢者行此道。）
现在十方诸国土，善能开演第一义，（现在十方诸国土中，善于开演第一义，）
离诸过恶最清净，彼无依者行斯道。（远离过恶最为清净，那位无依者行此道。）
未来所有人师子，周遍游行于法界，（未来所有的导师，周遍游行于法界，）
已发诸佛大悲心，彼饶益者行斯道。（已经发起诸佛的大悲心，那位饶益众生者行此道。）
三世所有无比尊，自然除灭愚痴暗，（三世中所有无比尊贵者，自然除灭愚痴的黑暗，）
于一切法皆平等，彼大力人行此道。（对于一切法都平等看待，那位大力者行此道。）
普见无量无边界，一切诸有及诸趣，（普遍见到无量无边的界，一切诸有及诸趣，）
见已其心不分别，彼无动者行斯道。（见到之后心不分别，那位无动摇者行此道。）
法界所有皆明了，于第一义最清净，（法界中所有的一切都明了，对于第一义最为清净，）
永破嗔慢及愚痴，彼功德者行斯道。（永远破除嗔恨、傲慢及愚痴，那位功德者行此道。）
于诸众生善分别，悉入法界真实性，（对于诸众生善于分别，全部进入法界的真实性，）
自然觉悟不由他，彼等空者行斯道。（自然觉悟不依赖他人，那些空性者行此道。）
尽空所有诸国土，悉往说法广开谕，（尽虚空所有的国土，全部前往说法广泛开示，）
所说清净无能坏，彼胜牟尼行此道。（所说清净无人能破坏，那位胜利的牟尼行此道。）
具足坚固不退转，成就尊重最胜法，（具足坚固不退转，成就尊重最胜的法，）
愿力无尽到彼岸，彼善修者所行道。（愿力无尽到达彼岸，那位善于修行者所行之道。）
无量无边一切地，广大甚深妙境界，（无量无边的一切地，广大甚深的妙境界，）
悉能知见靡有遗，彼论师子所行道。（全部能够知见没有遗漏，那位论师狮子所行之道。）
一切句义皆明了，所有异论悉摧伏，（一切句义都明了，所有异论全部摧伏，）
于法决定无所疑，彼大牟尼行此道。（对于法决定无所疑惑，那位大牟尼行此道。）
远离世间诸过患，普与众生安隐乐，（远离世间种种过患，普遍给予众生安稳快乐，）
能为无等大导师，彼胜德者行斯道。（能够成为无等的大导师，那位具胜德者行此道。）
恒以无畏施众生，普令一切皆欣庆，（恒常以无畏给予众生，普遍令一切众生欢喜庆祝，）
其心清净离染浊，彼无等者行斯道。（其心清净远离染污，那位无等者行此道。）
意业清净极调善，离诸戏论无口过，（意业清净极其调善，远离戏论没有口过的，）
威光圆满众所钦，彼最胜者行斯道。（威光圆满众人钦佩，那位最胜者行此道。）
入真实义到彼岸，住功德处心永寂，（进入真实义到达彼岸，安住于功德之处心永远寂静，）
诸佛护念恒不忘，彼灭有者行斯道。（诸佛护念恒常不忘，那位灭有者行此道。）
远离于我无恼害，恒以大音宣正法，（远离于我无恼害，恒常以大音声宣说正法，）
十方国土靡不周，彼绝譬者行斯道。（十方国土无不周遍，那位超越譬喻者行此道。）
檀波罗蜜已成满，百福相好所庄严，（檀波罗蜜已经圆满，百福相好所庄严，）
众生见者皆欣悦，彼最胜慧行斯道。（众生见者皆欣悦，那位最胜慧行此道。）
智地甚深难可入，能以妙慧善安住，（智慧之地甚深难以进入，能够以妙慧善巧安住，）
其心究竟不动摇，彼坚固行行斯道。（其心究竟不动摇，那位坚固行者行此道。）
法界所有悉能入，随所入处咸究竟，（法界中所有的一切都能进入，随所进入之处都能究竟，）
神通自在靡不该，彼法光明行此道。（神通自在无所不包，那位法光明者行此道。）
诸无等等大牟尼，勤修三昧无二相，（诸无等等的大牟尼，勤修三昧无二相，）
心常在定乐寂静，彼普见者行斯道。（心常在定中乐于寂静，那位普见者行此道。）
微细广大诸国土，更相涉入各差别，（微细广大的诸国土，互相涉入各有差别，）
如其境界悉了知，彼智山王行此道。（如同其境界全部了知，那位智山王行此道。）
意常明洁离诸垢，于三界中无所着，（意念常常明洁远离垢染，在三界中无所着，）
护持众戒到彼岸，此净心者行斯道。（护持众戒到达彼岸，这位净心者行此道。）
智慧无边不可说，普遍法界虚空界，（智慧无边不可言说，普遍于法界虚空界，）
善能修学住其中，彼金刚慧行斯道。（善于修学住于其中，那位金刚慧行此道。）
三世一切佛境界，智慧善入悉周遍，（三世一切佛的境界，智慧善入全部周遍，）
未尝暂起疲厌心，彼最胜者行斯道。（未曾片刻生起疲厌心，那位最胜者行此道。）
善能分别十力法，了知一切至处道，（善于分别十力之法，了知一切至处之道，）
身业无碍得自在，彼功德身行此道。（身业无碍获得自在，那位功德身行此道。）
十方无量无边界，所有一切诸众生，（十方无量无边界的，所有一切诸众生，）
我皆救护而不舍，彼无畏者行斯道。（我都救护而不舍，那位无畏者行此道。）
于诸佛法勤修习，心常精进不懈倦，（对于诸佛法勤修习，心常精进不懈倦，）
净治一切诸世间，彼大龙王行此道。（净治一切诸世间，那位大龙王行此道。）
了知众生根不同，欲解无量各差别，（了知众生根性不同，欲解无量各有差别，）
种种诸界皆明达，此普入者行斯道。（种种诸界皆明达，这位普入者行此道。）
十方世界无量刹，悉往受生无有数，（十方世界无量刹土，全部前往受生无数，）
未曾一念生疲厌，彼欢喜者行斯道。（未曾一念生疲厌，那位欢喜者行此道。）
普放无量光明网，照耀一切诸世间，（普放无量光明网，照耀一切诸世间，）
其光所照入法性，此善慧者行斯道。（其光所照入法性，这位善慧者行此道。）
震动十方诸国土，无量亿数那由他，（震动十方诸国土，无量亿数那由他，）
不令众生有惊怖，此利世者所行道。（不令众生有惊怖，这位利益世间者所行道。）
善解一切语言法，问难酬对悉究竟，（善于理解一切语言法，应对问难全部究竟，）
聪哲辩慧靡不知，此无畏者所行道。（聪明智慧辩论无所不知，这是无畏者所行之道。）
善解覆仰诸国土，分别思惟得究竟，（善于理解各种国土，分别思维得到究竟，）
悉使住于无尽地，此胜慧者所行道。（使一切住于无尽之地，这是胜慧者所行之道。）
功德无量那由他，为求佛道皆修习，（功德无量无数，为求佛道全部修习，）
于其一切到彼岸，此无尽行所行道。（在这一切上到达彼岸，这是无尽行者所行之道。）
超出世间大论师，辩才第一师子吼，（超出世间的大学者，辩才第一如狮子吼，）
普使群生到彼岸，此净心者所行道。（普遍使众生到达彼岸，这是净心者所行之道。）
诸佛灌顶第一法，已得此法灌其顶，（诸佛灌顶的第一法，已经得到此法灌顶，）
心恒安住正法门，彼广大心行此道。（心恒常安住于正法门，那是广大心者所行之道。）
一切众生无量别，了达其心悉周遍，（一切众生无量差别，了达其心悉皆周遍，）
决定护持佛法藏，彼如须弥行此道。（决定护持佛法藏，那如须弥山者行此道。）
能于一一语言中，普为示现无量音，（能在每一种语言中，普遍示现无量音声，）
令彼众生随类解，此无碍见行斯道。（令众生随类得解，这是无碍见者所行之道。）
一切文字语言法，智皆善入不分别，（一切文字语言法，智慧都能善入而不分别，）
住于真实境界中，此见性者所行道。（住于真实境界中，这是见性者所行之道。）
安住甚深大法海，善能印定一切法，（安住于甚深的大法海，善于印定一切法，）
了法无相真实门，此见实者所行道。（了达法无相的真实门，这是见实者所行之道。）
一一佛土皆往诣，尽于无量无边劫，（每一个佛土都前往，尽于无量无边劫，）
观察思惟靡暂停，此匪懈者所行道。（观察思维毫不停息，这是不倦怠者所行之道。）
无量无数诸如来，种种名号各不同，（无量无数诸如来，种种名号各不相同，）
于一毛端悉明见，此净福者所行道。（在一毛端全部明见，这是净福者所行之道。）
一毛端处见诸佛，其数无量不可说，（在一毛端处见诸佛，其数无量不可言说，）
一切法界悉亦然，彼诸佛子行斯道。（一切法界也一样，那些佛子行此道。）
无量无边无数劫，于一念中悉明见，（无量无边无数劫，在一念中全部明见，）
知其修促无定相，此解脱行所行道。（知道其修行短暂无定相，这是解脱行者所行之道。）
能令见者无空过，皆于佛法种因缘，（能使见者不空过，都在佛法中种下因缘，）
而于所作心无着，彼诸最胜所行道。（而对于所作心无着，那是最胜者所行之道。）
那由他劫常遇佛，终不一念生疲厌，（那由他劫常遇佛，终不一念生疲厌，）
其心欢喜转更增，此不空见所行道。（其心欢喜更加增长，这是不空见者所行之道。）
尽于无量无边劫，观察一切众生界，（尽于无量无边劫，观察一切众生界，）
未曾见有一众生，此坚固士所行道。（未曾见有一众生，这是坚固士所行之道。）
修习无边福智藏，普作清凉功德池，（修习无边福德智慧藏，普遍作为清凉功德池，）
利益一切诸群生，彼第一人行此道。（利益一切众生，那是第一人所行之道。）
法界所有诸品类，普遍虚空无数量，（法界中所有种类，普遍虚空无数量，）
了彼皆依言说住，此师子吼所行道。（了知这一切都依言说而住，这是师子吼者所行之道。）
能于一一三昧中，普入无数诸三昧，（能在每一个三昧中，普遍进入无数三昧，）
悉至法门幽奥处，此论月者行斯道。（全部到达法门幽奥之处，这是论月者所行之道。）
忍力勤修到彼岸，能忍最胜寂灭法，（忍力勤修到达彼岸，能忍最胜寂灭法，）
其心平等不动摇，此无边智所行道。（其心平等不动摇，这是无边智者所行之道。）
于一世界一坐处，其身不动恒寂然，（在一个世界一个坐处，其身不动恒常寂静，）
而于一切普现身，彼无边身行此道。（而在一切处普遍现身，那是无边身者所行之道。）
无量无边诸国土，悉令共入一尘中，（无量无边的国土，悉令共入一尘中，）
普得包容无障碍，彼无边思行此道。（普遍包容无障碍，那是无边思者所行之道。）
了达是处及非处，于诸力处普能入，（了达是处及非处，于诸力处普遍能入，）
成就如来最上力，彼第一力所行道。（成就如来最上力，那是第一力者所行之道。）
过去未来现在世，无量无边诸业报，（过去未来现在世，无量无边的业报，）
恒以智慧悉了知，此达解者所行道。（恒常以智慧全部了知，这是达解者所行之道。）
了达世间时非时，如应调伏诸众生，（了达世间适时与不适时，如应调伏诸众生，）
悉顺其宜而不失，此善了者所行道。（全部顺应适宜而不失，这是善了者所行之道。）
善守身语及意业，恒令依法而修行，（善于守护身语及意业，恒常令依法修行，）
离诸取着降众魔，此智心者所行道。（远离诸取着降伏众魔，这是智心者所行之道。）
于诸法中得善巧，能入真如平等处，（于诸法中得善巧，能入真如平等处，）
辩才宣说无有穷，此佛行者所行道。（辩才宣说无有穷尽，这是佛行者所行之道。）
陀罗尼门已圆满，善能安住无碍藏，（陀罗尼门已圆满，善于安住无碍藏，）
于诸法界悉通达，此深入者所行道。（于诸法界悉皆通达，这是深入者所行之道。）
三世所有一切佛，悉与等心同智慧，（三世所有一切佛，悉与等心同智慧，）
一性一相无有殊，此无碍种所行道。（一性一相无有差别，这是无碍种者所行之道。）
已决一切愚痴膜，深入广大智慧海，（已决一切愚痴膜，深入广大智慧海，）
普施众生清净眼，此有目者所行道。（普遍给予众生清净眼，这是有目者所行之道。）
已具一切诸导师，平等神通无二行，（已具一切导师的品质，平等神通无二行，）
获于如来自在力，此善修者所行道。（获得如来自在力，这是善修者所行之道。）
遍游一切诸世间，普雨无边妙法雨，（遍游一切世间，普遍降下无边妙法雨，）
悉令于义得决了，此法云者所行道。 （使一切在义理上得到决了，这是法云者所行之道。）
能于佛智及解脱，深生净信永不退，（能够在佛智及解脱上，深深生起净信永不退转，）
以信而生智慧根，此善学者所行道。（以信而生智慧根，这是善学者所行之道。）
能于一念悉了知，一切众生无有余，（能在一念中全部了知，一切众生无有剩余，）
了彼众生心自性，达无性者所行道。（了知那些众生心的自性，这是达无性者所行之道。）
法界一切诸国土，悉能化往无有数，（法界中一切诸国土，都能够化往无数，）
其身最妙绝等伦，此无比行所行道。（其身最妙绝无等伦，这是无比行者所行之道。）
佛刹无边无有数，无量诸佛在其中，（佛刹无边无有数量，无量诸佛在其中，）
菩萨于彼悉现前，亲近供养生尊重。（菩萨在其中全部现前，亲近供养尊敬。）
菩萨能以独一身，入于三昧而寂定，（菩萨能以独一身，入于三昧而寂定，）
令见其身无有数，一一皆从三昧起。（令见其身无有数量，每一个都从三昧中升起。）
菩萨所住最深妙，所行所作超戏论，（菩萨所住最深妙，所行所作超越戏论，）
其心清净常悦乐，能令众生悉欢喜。（其心清净常悦乐，能令众生全部欢喜。）
诸根方便各差别，能以智慧悉明见，（诸根方便各有差别，能以智慧全部明见，）
而了诸根无所依，调难调者所行道。（而了知诸根无所依，这是调难调者所行之道。）
能以方便巧分别，于一切法得自在，（能以方便巧妙分别，于一切法得到自在，）
十方世界各不同，悉在其中作佛事。（十方世界各不相同，全部在其中作佛事。）
诸根微妙行亦然，能为众生广说法，（诸根微妙行也是如此，能为众生广泛说法，）
谁其闻者不欣庆，此等虚空所行道。（谁听了不欢喜庆幸，这是等虚空者所行之道。）
智眼清净无与等，于一切法悉明见，（智眼清净无与伦比，于一切法全部明见，）
如是智慧巧分别，此无等者所行道。（如此智慧巧妙分别，这是无等者所行之道。）
所有无尽广大福，一切修行使究竟，（所有无尽广大的福德，一切修行使其究竟，）
令诸众生悉清净，此无比者所行道。（令诸众生全部清净，这是无比者所行之道。）
普劝修成助道法，悉令得住方便地，（普遍劝导修成助道法，使全部得住在方便地，）
度脱众生无有数，未曾暂起众生想。（度脱众生无数，未曾暂时起众生想。）
一切机缘悉观察，先护彼意令无诤，（一切机缘全部观察，首先保护他们的意念使无争执，）
普示众生安隐处，此方便者所行道。（普遍指示众生安隐之处，这是方便者所行之道。）
成就最上第一智，具足无量无边智，（成就最上第一智，具足无量无边智，）
于诸四众无所畏，此方便智所行道。（于诸四众无所畏惧，这是方便智者所行之道。）
一切世界及诸法，悉能遍入得自在，（一切世界及诸法，全部能遍入得到自在，）
亦入一切众会中，度脱群生无有数。（也进入一切众会中，度脱群生无数。）
十方一切国土中，击大法鼓悟群生，（十方一切国土中，击大法鼓觉悟众生，）
为法施主最无上，此不灭者所行道。（作为法施主最无上，这是不灭者所行之道。）
一身结跏而正坐，充满十方无量刹，（一身结跏而正坐，充满十方无量刹，）
而令其身不迫隘，此法身者所行道。（而令其身不迫隘，这是法身者所行之道。）
能于一义一文中，演说无量无边法，（能在一义一文中，演说无量无边法，）
而其边际不可得，此无边智所行道。（而其边际不可得，这是无边智者所行之道。）
于佛解脱善修学，得佛智慧无障碍，（于佛解脱善修学，得佛智慧无障碍，）
成就无畏为世雄，此方便者所行道。（成就无畏为世雄，这是方便者所行之道。）
了知十方世界海，亦知一切佛刹海，（了知十方世界海，也知一切佛刹海，）
智海法海悉了知，众生见者咸欣庆。（智海法海全部了知，众生见者全部欣庆。）
或现入胎及初生，或现道场成正觉，（或者现入胎及初生，或者现道场成正觉，）
如是皆令世间见，此无边者所行道。（如此皆令世间见，这是无边者所行之道。）
无量亿数国土中，示现其身入涅盘，（无量亿数国土中，示现其身入涅盘，）
实不舍愿归寂灭，此雄论者所行道。（实际上不舍愿归寂灭，这是雄论者所行之道。）
坚固微密一妙身，与佛平等无差别，（坚固微密一妙身，与佛平等无差别，）
随诸众生各异见，一实身者所行道。（随诸众生各异见，这是唯一实身者所行之道。）
法界平等无差别，具足无量无边义，（法界平等无差别，具足无量无边义，）
乐观一相心不移，三世智者所行道。（乐观一相心不移动，这是三世智者所行之道。）
于诸众生及佛法，建立加持悉究竟，（于诸众生及佛法，建立加持全部究竟，）
所有持力同于佛，最上持者行斯道。（所有持力同于佛，最上持者行此道。）
神足无碍犹如佛，天眼无碍最清净，（神足无碍犹如佛，天眼无碍最清净，）
耳根无碍善听闻，此无碍意所行道。（耳根无碍善于听闻，这是无碍意者所行之道。）
所有神通皆具足，随其智慧悉成就，（所有神通全部具足，随其智慧全部成就，）
善知一切靡所俦，此贤智者所行道。（善知一切无可匹敌，这是贤智者所行之道。）
其心正定不摇动，其智广大无边际，（其心正定不摇动，其智广大无边际，）
所有境界皆明达，一切见者所行道。（所有境界全部明达，一切见者所行之道。）
已到一切功德岸，能随次第度众生，（已到一切功德的彼岸，能随次第度化众生，）
其心毕竟无厌足，此常勤者所行道。（其心毕竟无厌足，这是常勤者所行之道。）
三世所有诸佛法，于此一切咸知见，（三世所有诸佛法，对此全部都知见，）
从于如来种性生，彼诸佛子行斯道。（从于如来种性生，那些佛子行此道。）
随顺言辞已成就，乖违谈论善摧伏，（随顺言辞已成就，违背谈论善于摧伏，）
常能趣向佛菩提，无边慧者所行道。（常能趣向佛菩提，这是无边慧者所行之道。）
一光照触无涯限，十方国土悉充遍，（一光照触无涯限，十方国土全部充遍，）
普使世间得大明，此破闇者所行道。（普遍使世间得到大明，这是破闇者所行之道。）
随其应见应供养，为现如来清净身，（随其应见应供养，为现如来清净身，）
教化众生百千亿，庄严佛刹亦如是。（教化众生百千亿，庄严佛刹也是如此。）
为令众生出世间，一切妙行皆修习，（为了使众生出离世间，一切妙行都加以修习，）
此行广大无边际，云何而有能知者？（此行广大无边际，怎么会有能够完全知晓的人呢？）
假使分身不可说，而与法界虚空等，（即使化身无数，与法界虚空相等，）
悉共称扬彼功德，百千万劫无能尽。（一起称扬他的功德，百千万劫也无法穷尽。）
菩萨功德无有边，一切修行皆具足，（菩萨的功德无有边际，一切修行都已具足，）
假使无量无边佛，于无量劫说不尽。（即使无量无边的佛，在无量劫中也无法说尽。）
何况世间天及人，一切声闻及缘觉，（更何况世间的天人及人，一切声闻及缘觉，）
能于无量无边劫，赞叹称扬得究竟。（能够在无量无边劫中，赞叹称扬得到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