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又有几艘海盗船在荒岛的这片海域上出现,貌似还在那寻找,之前消失的那些海盗,毕竟他们之间有着相互特殊的联络方式。 只怕在没有找到上批海盗的死因,或者一些缘由,他们是不可能轻易罢休,离开这片岛屿,毕竟死了不少人,对于他们而言也算是个不小的伤害。
早上那艘失事的海盗船,最后发出了求救信号,大概就是在这片海域,对于他们而来,一定要把这里的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最终,其中一艘海盗船居然靠了岸,从船上走下来几个大汉,各个都特别丑陋,有肌肉男,还有秃子和胖子,更丑的是刀疤脸。
各种脖子上都挂着一把长枪,拉风无比,给人一种恐惧的感觉,他们几个在沙滩上简单搜寻了一番,都有找到弹壳等物件。
最后几个集中在一起,对比了一下手中找到的线索,然后便开始叽里呱啦地说了些什么,可能是在告诉对方。
早上的那辆海盗船在这里开过火之类,根据沙滩上一些火烧的痕迹,岛上还有其他人,至于什么人能够让他们的同伙死去,这就让他们匪夷所思。
其中两个家伙嚷嚷着一定要进山搜寻,指不定能够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之类的,而倒是一旁的胖子,则是极力反对。
表示,这种情况下一定要先搞清楚原因才行,更何况这片区域,即使是对手进了这座大山也不一定能够活下去,一定会被山里的蟒蛇吞噬。
对于他们而言,对于这片海域以及各个岛屿都是十分的了解,毕竟在他们的心中,这座岛叫做死亡之岛。
若没有这么一个名称的话,他们完全可以毫无顾忌的进入这些密林中好好的搜寻一番,所以在这里,也算是在告知在岛上的那些人。
凡是来到这个岛上的人,到最后没有一个可以活着离开,其中一个大胖子,居然还想起了一些伤心的往事。
原来,在很久之前他们十个人来到这个岛上,手里都是扛着枪的,可是最后走出来的,只有他和另外一名幸存者。 这就让人感到十分的奇怪,这座岛上到底有什么洪荒猛兽,谁都不知道,但从大胖子的讲述中可以知道,刚刚进岛之后便有两个人就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刚开始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很在意,但是到了后来想想事情越来越不对劲,便在争执不休的情况下,居然选择了猜拳的方式。 决定到底是进山还是不进山,过了片刻,又有一艘海盗船直接靠到岸边来了,船上的一些光头并没有下船,只是在船上一顿的嚷嚷。 具体说些什么,这谁也不清楚,不过仿佛在告诉眼前这些人,他们要干活之类的,暂时还是先不要为死人争论,貌似有一艘货轮要从附近的海域经过。 几个人在那叽里呱啦商量了好久,到最后也没有做出一个最终的决断出来,想着还是正事比较严谨,最终都登船离开。 只是船上刚开始要进山搜寻的那个家伙,一直在骂骂咧咧,仿佛是一定要为死去的伙伴报仇之类的,却被想到落到这么一个下场。 —— 此刻,在荒岛的西北面,那个山坳前,张大姐那帮人总算找到了这么一个地方,随后,他们也居然发现,其实被柴草藤刺遮掩下,居然还有一条小古道。 只是,怎么能够把这些古道上的藤刺和柴草清理干净,他们暂时还没商量出一个解决方案,遇到过这么多奇怪事情的他们。 自然在这里没有清理之前,也不会贸然进去,更何况他们也不敢,谁知道这里面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 最后,居然还是一旁的飞哥给出了一个不错的方案,表示眼前这种情况,用火烧自然是最好的办法,便开始从两边的丛林中找出一些干柴出来。 然而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一条水桶粗般的大蟒蛇,居然直接沿着小古道从上方的柴草中直接探了出来,听到那嘶嘶的响动,再看看巨蟒的身影。 吓得他们一帮人,瞬间魂飞魄散,尤其是那几个女人,见到这种情况,一边尖叫一边跑,就连原本手上的老张,仿佛病情也好了大半一样,转身便开始拼了命的跑。 直到再次回到海边之后,飞哥心中是一脸的不甘心,嘟囔了一句:“哎!怎么这么倒霉,怎么这个岛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蛇啊!” 小刘看了飞哥一眼,缓缓地说道:“哎!现在这都不是主要问题,关键是,眼下我们该怎么办啊!总不能还在这里待下去吧!” 说完这番话,飞哥便看了小刘一眼。 其实他心中清楚,现在的海边是绝对不能够待了,但是岛屿又进不去,一定得想个好的办法才行,否则,他们可能就只能在这里等死了。 看着飞哥这个样子,一旁的张大姐突然说道:“我们必须得想个办法吓醒,否则的话,我们迟早都得死在这,在这种时候,大家还是别争论那么多比较好。” 飞哥一听,微微皱皱眉,他早就想到了这个问题,只是那里有张大姐说的那么简单,要是真的有个好的办法,就不会在这里犯愁了。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飞哥灵机一动仿佛想起了什么,便在张大姐的耳旁,嘟囔了一句。 这刚说完,便见张大姐的眉头紧皱。 其实,张大姐十分清楚,在这种情况下,必须得牺牲一个人才是,趁着巨蟒在吞噬一个人的时候,也就是巨蟒最弱,没有能力反抗的时间,唯有这样他们才能弄死巨蟒。 只是话是这么说,一点儿没有错,可是在这种情况下,能够牺牲谁啊!只怕是牺牲谁都不太合适,随后见张大姐想了好久之后,嘟囔了一句。 “难道除了这个,就真的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吗?” 飞哥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表示这是他唯一能够想出来的点子,别的办法他是真心想不出来,反正要是和巨蟒交锋的话,他是一点儿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