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可以了,阴阳体质的人是很少不错,但并不是只有你一个,那要是全天下的阴阳体质都能穿梭阴阳两界,那这阴间不乱了套吗?”
苏言没好气道。
苏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从浴缸里站了起来。
“怎么,不再泡一会?”
“不用了,水里的药性我已经吸收的差不多了,诶?”
刚走出浴缸的苏凛顿时感觉有些疑惑。
“怎么了?”
“我怎么感觉我的身体比以前要轻了很多,动作也比以前更加灵敏了。”
“呵呵,那是自然的,要不然怎么说你师父给你药浴里加的东西好呢?这药浴,不仅有易经伐髓的效果,还能够加强人体的精气神。”
苏凛吃了一惊。
“这药浴这么厉害?”
“呵呵,要不然呢?你以为里面的名贵药材只是说说的?”
苏言摆了摆手说道:“行了,快点去你师父那边吧,别让你师父等久了。”
“好嘞。”
屋内,孙思哲将一本黑色线装书放在了桌子上。
“这本,就是你接下来要修炼的武学,名为,八极崩山诀。”
“八极崩?”
苏凛吃了一惊。
他听说过八极崩,据说这是一个招式十分凶猛的武功。
“怎么,你听说过?”
“嗯,这自然是听说过的。”
苏凛惊叹道:“不过也只是听说,都说这门武功非常地凶残。”
孙思哲却是摇了摇头,“此八极崩山诀,非彼八极崩,别想歪了。”
“哦哦。”
苏凛急忙收回心神。
“我做,你学,好好看,好好学,知道吗?”
孙思哲板着脸说道。
“好的,师父,我明白了。”
“嗯。”
孙思哲满意地点点头。
“接下来,跟着我做,起势……”
就这样,这一天的时间,苏凛就在这不算宽广的小房间里跟着孙思哲练习了一遍又一遍这门名为《八级崩山诀》的武功秘籍。
苏凛不明白,疑惑问道:“师父,我现在明明已经修炼出灵力了,为什么还要修炼武功呢?”
他继续道:“按照道理,修炼灵力,还有灵力的各种法术,不是应该比武功更厉害,比武功的路要更加长吗?”
孙思哲缓缓收起动作,他说道:“你觉得,武是什么,灵力又是什么?”
苏凛摇了摇头,“说不上来,但是,我感觉,习武修出来的气,更像是加持在自身的,而灵力,则更多运用于外在。”
“嗯,能说上这两点说明你还不是那么愚蠢。”
苏凛脸色一跨,自己很愚蠢吗?
“你能知道这两点就可以了,而我要说的,习武习的是心,还有力,这更像是人。”
孙思哲脸色一争,说道:“你看见过阴间也有在修炼的人,你看他们修炼更多的是灵力,还是武功?”
苏凛一怔,“更多的是灵力吧?因为都是亡魂的原因。”
“没错,那是因为他们,包括我,都是死人,所以只能修炼灵力。”
苏凛恍然大悟:“是了,我之前看过阳间的一些修炼者动手,他们大多数靠的也是在武学上的功底,和自身的加持。”
孙思哲点点头:“阳间……阳间如今是什么样的我不知道,但是在我那个年代,只有武灵双修的人才更有机会走到强者之路的最高。”
“只有灵武双修的人才能走到最高?”
“不错,在相同的境界下,无论是修灵,还是习武,都无法和同境界相抗衡,甚至有的时候,他们无法和低上自己一个境界的人抗衡。”
经过孙思哲这么一点拨,苏凛反倒更加明确了之后的修炼思路。
武不能放,灵也不能弃。
“徒儿,你要知道,这个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有的时候,能做到兼容,才是真正的强大。”
苏凛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就像以前的皇帝,他们明知道在朝堂上有奸臣,有忠臣,有贪官污吏,也有清贫爱民的好官,可是皇帝为什么很少去横加干涉呢?”
“这我知道,是为了让他们平衡。”
孙思哲点点头:“不错,这在保持了平衡的同时,也能看出一个君王的兼容之心。”
“徒儿受教了。”
经过孙思哲的这一番点拨,苏凛对于自己为什么有了灵力这种听起来就很厉害的东西,却还要学习武功这件事有了自己的看法。
“变强!变得更强!变成最强!这才是我应该有的追求!”
苏凛心中打定主意,看了看天色,已经黑了。
“嘿,来吃饭了。”
“行了,去吃饭吧。”
“嗯,师父,我吃完饭还要去拘魂呢。”
孙思哲微微一怔:“呵呵,你这半个月不回来,我都忘记还有这么一回事了,等回头我给你一本武技,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
“什么武技?”
苏凛没想到,自己这么随口一言,还能从这师父手里换来好东西。
“呵呵,等到时候你学了就知道了。”
饭后,苏凛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他感觉,自己的八块腹肌要支撑不住自己的食量了。
“太爷爷,那我先走了。”
“嘿嘿,好。”
苏言摆了摆手。
来到阴阳堂。
“你回来了?”
青面看见苏凛走了进来,不禁问道。
“嗯,我外面的事情处理完了,现在能放心好好工作了。”
青面眼角抽了抽:“行了,正好,安庆还在,你要是再晚点可能就来不及了。”
“好嘞。”
……
“安哥!”
苏凛走进工作室,对安庆打招呼道。
“哦?你回来了?”
看见走进来的是苏凛,工作室里的一些人不由得窃窃私语起来。
“看见没?就是他。”
“什么?就是他,他就是那个请了半个月假老板还不开除他的那个人?”
“是啊,是啊,想不到在我们这还能有开后门的进来呢。”
“你们说,要不要去跟他套关系,让青老板也放我们几天假?”
“你想什么呢?难道你能让青老板去给你顶班?”
“也不是不可以啊?”
“想什么桃子吃呢?你但凡有一粒花生米都不至于醉成这样。”
“切,谁稀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