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句话怼的哑口无言,那胖子默默的低下了头,也不知道是真悔悟,还是假悔悟。
不过……
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该如何躲过这一劫,才是最应该考虑的问题。
……
宁台府知府衙门。
宁王走在最前方,身后几名官差担架抬着那宁王世子。
蟒袍?
远远望着迎面走来的宁王,刘宪眉头不着痕迹的抽了一下,但他并不打算起身去迎接这位藩王。
“这就是宁王?”刘宪放下手中茶杯,“好气派啊!”
这突如其来的话,让何必真顿时一紧。
难道……
这浙州巡抚准备敲打这位宁王?
在观察观察!
“何大人,刘中丞,久仰久仰!”
宁王双手抱拳,脸上挂满笑容。
“哪里!哪里!”刘宪同样回礼,“宁王爷,百闻不如一见啊,本官是真没想到,宁世子如此胆大包天,大庭广众之下,居然敢公然教唆家奴行凶,就是不不知道宁王爷知不知道这件事了?”
宁王愣了下!
这是摊牌了。
看来这浙州巡抚,是不打算善了这件事情了。
“刘中丞,这事怪本王,平时多有宠溺这混小子,才让他今天惹下这祸端,不过……刘中丞请放心,本王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刘中丞想如何处理直说吧。”
包庇?
刘宪在心中冷哼一声!
想将这事交给宗人府?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宁王爷,这怕不妥吧?你作为大乾藩王,这样包庇子嗣,难道就没感觉愧对皇上,愧对列祖列宗了吗?”
顿了顿,刘宪神情阴沉了下来,语气也加重继续说道:“那本官,就只好将宁世子的所作所为,写封奏折递上去,由皇上来定夺。”
听了这句话,宁王明显坐不住了,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皇亲国戚?
也有不好使的一天?
今天,看来是遇见硬茬子了。
“刘中丞,你就直说吧,怎么才肯放过本王儿子?”
刘宪摇了摇头。
“宁王爷,这个本官说了不算,得朝廷说了算,本官今天只是一个路人,被宁世子如此欺辱,只怕……平时没少为非作歹,不为这宁台府除了这一害……”
说到这儿,刘宪含笑抬头看向站着的宁王。
“本官心难安啊!当然,这事情肯定和宁王爷没有关系,不过……宁王府的人不顾大乾律令,四处为非作歹,宁王爷管不了,那就让本官来替你管。”
铿锵有力的声音,在大堂内回荡,剑拔弩张的气氛四处弥漫。
何必真只感觉浑身冒冷汗。
他是真没想到,刘宪这么刚,一点退步都不让,往死里搞宁王。
“中丞大人,宁王爷,有啥事坐下好好谈嘛!”
何必真话还没说完,刘宪阴沉着脸看了他一眼。
顿时,何必真立刻闭上了嘴。
宁王有名无权。
说白了,就是被囚禁的藩王而已。
但是,刘宪不同,那是货真价实的浙州巡抚,他的顶头上司。
得罪了刘宪,他就完了!
当然,要是双方心平气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那就更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