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大乾来说,简直就是毁灭性打击。
“那我们最后的宿敌就他们吗?”
刘宪看着王翠翘,眼底多是迷茫,不可察觉的疲惫在他眼底一闪而过。
“是的!”王翠翘十分肯定,“夫君只要坐上了张经的位置,一定会面对这无形的敌人!”
此刻,刘宪是如此的怀念做益都知县的日子。
惬意轻松!
即使有对手也是已知对手,不会面对无形的对手,且不处于权力旋涡,无需勾心斗角。
“坐上张经的位置,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多少诱惑力了!”
刘宪说道。
当然,王翠翘不是傻子。
她看出了刘宪早已疲惫不堪,身心憔悴。
就在这时,蒋凡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喘着粗气禀报道:“大人,有多个村庄被倭寇洗劫!”
刘宪闻言,弹簧似的站起身,“你是说有倭寇袭击村庄!”
“是的,大人!”
蒋凡重重点头。
“走!”刘宪火急火燎的冲出营帐,这是开始报复他们了。
“蒋凡,你立刻去召集骑兵队!”
刘宪命令道。
“是,大人!”
在蒋凡离开之后,刘越来越气愤,这些倭寇简直无法无天,不将他们赶尽杀绝,他难平心中怒火。
半刻钟后!
五百骑兵集结完毕,一个个整装待发。
“大人,所有骑兵已经集结完毕!”
蒋凡说道。
“出发!”刘宪翻身上马,对着骑兵一挥手。
顿时,五百骑兵队向大营而去。
……
海岸线!
一支五百人的骑兵沿着海边狂奔。
“大人,俺们为什么不去倭寇袭击的村庄!”
刘大柱问道。
“因为你去的时候他们已经跑了!”
刘宪答道。
“前面有船!”
蒋凡指着不远处的船长,大声说道。
刘宪急忙看过去,果然只见几名倭寇看船,他拔出佩刀,“冲过去抓活的!”
而远处的倭寇听着如此大的动静,双腿一软,瘫软在地。
没一会儿!
骑兵队将五名倭寇团团围住。
“所有人下马!”
哗啦一下!
所有人齐刷刷下马。
刘宪看着瑟瑟发抖的倭寇,顿时怒不可遏,“把这几人剥皮充草,挂在树上!”
霎时间!
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这太狠了。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动手!”
刘宪呵斥出声。
众人浑身一紧,急忙照做。
一时之间,哀嚎声响彻海边,整个过程血腥凶残,极度折磨人。
“刘大人太恐怖了吧,这么残忍,杀了就得了,为何如此折磨于人。”
“你小子最好小声点,要是刘大人听见非扒了你的皮!”
“你们不知道,刘大人最痛恨倭寇!”
“快干吧!这倭寇生命力真强,这样都没死!”
“太恶心了,你去挂!”
而在一切完成后,刘宪让两名士兵假扮倭寇,他则带人埋伏在四周,等待倭寇上钩。
两个时辰后。
七八十人的倭寇,扛着各种鸡鸭以及大乾百姓,有说有笑的出现在海滩之上。
“该死的倭寇!”
刘宪用力一锤石头,鲜血顺着手流下。
“大人,需不需要包扎一下!”
蒋凡问道。
他看着刘宪怒不可遏的样子,后背一紧,此刻的刘宪和在定海府臬司衙门那天晚上的情况一模一样。
“杀,尽量抓活口!”
刘宪高举老伙计唐横刀,大喝出声。
顿时,四周埋伏好的队伍一涌而出,将倭寇团团围住。
倭寇见此一幕!
顿时亡魂大冒。
“给我上,抓起来!”
刘宪恶狠狠的下令。
负隅顽抗的还是少数,大部分都是放弃抵抗,争取能活命。
然而倭寇活命的打算,却要落空了。
因为刘宪的声音用恶魔般的声音下令道:“所有人剥皮充草,给我全部挂在海边!”
而倭寇中不乏会大乾语的倭寇。
“你这个恶魔,你不得好死!”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刘宪皱了皱眉头,这些狗杂碎还敢反抗。
随即,他指着那嚷嚷的两名倭寇,语气冰冷的说道:“先将这两人凌迟处死,当着这些倭寇的面!”
这下,两人傻眼了!
不可置信的望着刘宪,只感觉天都塌了,凌迟处死,多么狠辣的酷刑。
然而还不等两人反应过来,几名士兵就上前将其死死按住,由刀法最好的一名士兵开始对其凌迟。
整个过程血腥凶残,一个个倭寇被吓的胆战心惊。
更有甚者直接跪在地上磕头,希望刘宪能放了他们。
然而刘宪全然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他让人升起火堆,因为太阳落山了,黑夜降临。
刘宪全程没有移开目光,看着一个个倭寇死在其面前,还吩咐人砍木桩来将这些人钉在海边,风吹日晒。
“大人,所有倭寇全部处死!”
蒋凡汇报道。
“好,叫上所有人回去!”刘宪站起身说,“这些百姓,你安排人送他们回去。”
“是,大人!”
刘宪无奈摇了摇头。
他能做的也非常有限,要想彻底根除倭患,就必须战胜王翠翘口中的无形力量。
他十分确定,这种力量一定是原始的资本力量,而不是指某一个。
就是不知道这个资本集团,到底强大到何种地步。
制度上的差距,刘宪也知道实力上的差距。
但想转变一个封建王朝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也只能充当糊纸匠,为这千疮百孔的大乾帝国遮遮风。
至于它能坚持多久,就只能看老天爷了。
“汝贞兄,何事如此闷闷不乐!”
华云飞纵马与刘宪齐驱。
作为刘宪的专职保镖,他几乎时刻都在刘宪身边。
“哎!”刘宪长叹一声,勒住马绳停下,“心累啊,整个东南现在乱成一锅粥,朝廷国库又掏不出钱,这仗继续打下去,吃苦的还是大乾百姓。”
他说这句话是真心的,他的初心也是如此,就想带着一方百姓丰衣足食。
过上不饿肚子,不用担惊受怕的生活。
后来,他发现太难了!
他要不断的与人斗,与天斗。
最重要的是还不能输,只能赢,可想而知,有多难。
“当下的大乾从里到外已经烂了,想改变太难了!”
华云飞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