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后,在加国的叶均力打来了电话。
“叶均澜,sl现在完完全全的是我的了。”
“嘁,少得瑟,没有他的签字,你是怎么拿到所有权的?别是你捏着鼻头做梦呢。”
“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好啊?我准备了这么多年了,自然是万事俱备啊。”
“你不是说,他还有不少的商用房产吗?这方面你就没下手?”
“肯定不会放过啊,除了sl的那幢楼外,另外还有一幢规模小些的,现在都在我的名下了。”
“你小子狠啊,就不怕把他给气死了。”
他们姐弟俩自从见上面后,就一直是互怼互呛的讲话模式,许昭已经见怪不怪了,坐在叶均澜的旁边,边乐呵的刷着手机,边不时的投喂着她苹果。
叶均力又显摆了一会儿,这才问道:“叶均澜,你们的计划顺利吗?”
“估计,他该找过来了。”叶均澜靠在许昭的身上,脸上的笑意别提多痛快了。
“呵,一定记得录个视频发给我啊。”
次日的中午,丽阿娜推着叶根生到了福鼎的一楼大厅里,没有内部的工作人员带领,他们是上不去的,只能打电话给叶均澜,让她下来。
叶均澜在叶根生的第三通电话后,才跟组长说了一声,不急不慢的下去了。
“哟,稀客啊,叶先生带着你的小老婆怎么到这儿来了呀?”
她大马金刀的坐到大厅的组合沙发上,门口的两名保安和前台的两位小姐姐都克制又好奇的关注着这边。
叶根生的脸色铁青,他没有任何心情跟她斗嘴,拉家常。
“叶均澜,假山里的秘密,你早就知道了,对吗?”
叶均澜立马坐直了身子,一脸的严肃,“你说的是老宅里的假山?可不就是一处假山吗?能有什么秘密啊?”
叶根生有些糊涂了,“你不知道?你爷爷奶奶没有跟你讲过叶家的老祖宗吗?”
叶均澜蹙着眉,“我应该知道什么?叶家的老祖宗吗?爷爷奶奶好像有说过一些,但我小时候坐不住,只是听了一耳朵什么才华横溢啦,什么危难之际啊,又什么以一人之力的。叶根生,咱们叶家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不成?”
“叶均澜,假山洞里的痕迹很新,里面的东西肯定是被你弄走了,你设套,骗了我们的租金,对不对?”
叶根生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丽阿娜以肯定的口吻责问道。
“哼,我跟你男人说话的时候,有你插嘴多话的地方吗?”叶均澜面色不善的呛了回去。
“你~”
在丽阿娜爆起的时候,叶根生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
“澜澜,纵使我们父女之间有很多的误会和怨恨,我们终归是父女啊,实在是没必要闹到这种程度的。你要的钱,我不都给了嘛,但你不应该拿走我的东西的。”
叶根生此时的眼神阴冷的可怕。
叶均澜的表面上很镇定,其实内心慌的一批,她性格中的某一面,确实很像这位生了她的男人的,所以,她知道,这个老头发了狠了。
她忽的站起身,走到叶根生的面前,蹲了下来,小声的说道:“你是说假山里面内有乾坤?不应该啊,小的时候,我老在那儿爬上爬下的,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啊,也没听爷爷奶奶说起过。哦,我明白了,他们去了你那儿之后,偷偷的告诉你了,呵,原以为这个世上还有两个真心待我的人呢,呼,也不过如此啊。”
叶均澜的脸上堆满了被亲人背叛遗弃的痛楚。
叶根生的眉头紧锁,瞧她的样子也不似作伪啊。
“你真的不知道吗?”他又问了一遍。
“没人告诉我,我怎么知道?”
叶均澜的下巴微微的颤抖着,委屈的随时都能哭出来了。
“可是里约和丽阿娜告诉我,那洞里面应该放置过很多的箱子,而且,移动的痕迹很新。关于这些,你怎么解释?”叶根生的双眸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
“对哦,你这个样子,根本无法亲自下去查验他俩所说的真实性的,对吧?”
叶均澜偷偷的自己掐着大腿上的肉,她生怕她有一丝丝的疏漏,就会让眼前的老狐狸察觉到了。
面对面的撕破脸皮,她是不会有什么过激的行为,可这个老头会啊,她很害怕的。
丽阿娜也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
“叶均澜,里约或许会欺骗查理,但我不可能的,我跟他是合法的夫妻,我们的利益是一致的。”
叶均澜抬头看向她,“嘁,再合法的夫妻,利益也不一定一致啊。听那位高警官说,你有倭国血统,你母族的那个民族的劣根性,会让你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
“叶均澜,你在挑衅我。”丽阿娜面露凶光。
叶均澜白了她一眼,“叶根生,我上次在凤台县跟你说过了,我们两个银货两讫,以后可以各不相干,老死不相往来,等你租住老宅的时间到了,我会去将大门的锁给换掉。我有多不待见你,你应该有数的对吧?你觉得我会为了你费那个心神,费那个功夫吗?”
叶根生的心里虽然不太相信叶均澜的话,但对丽阿娜和里约也有了怀疑。
此番算计,他是丢了夫人又折兵,两手啃下皮的亏大发了。
他又看了看叶均澜,“回加国后,我会立下遗嘱,那里的一切,都没你的份了。”
叶均澜笑了,“是从来都没有我的份吧?所以,那天我才狮子大开口了,放心,那些对我来说只是意外之财,只是为了小时候的我,出一口恶气罢了,我可没那个时间去跟你的其他子女争夺什么的。”
叶均澜站了起来,“你们什么时候离开老宅?我之前没那么多的钱,想修缮也无能为力的。”
叶根生静静的看着她,好一会儿才说道:“后天,我们,还从来没有一起吃过饭呢,今天能有这个荣幸吗?”
叶均澜笑着连忙摆摆手,“不用,真的不用。小的时候,我确实很渴望,可现在,没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