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带着两名青云帮亲卫,迈着沉稳的步伐,穿过喧闹的街道,径直走向春香楼。
刚到春香楼门口,一阵骚动引起了凌云的注意,一抹慌张的身影,一个衣衫凌乱、梨花带雨的美丽女子跌跌撞撞地从春香楼里跑出来,试图逃离春香楼,后面追赶着四名强壮的春香楼打手,
女子看到凌云一行人,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美目中满是哀求,她试图向凌云呼救,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打手粗暴地捂住了嘴巴,拖回了春香楼。
凌云目睹了这一切,这种事情在春香楼这种地方很是常见,只是眉头微微皱起,但并未多加干预,加快了脚步,带着兄弟们踏入了春香楼。
一进门,一股浓郁的脂粉香味扑鼻而来,伴随着靡靡之音,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立刻围了上来。
其中两个格外殷勤,她们娇笑着,对凌云抛着媚眼,言语间充满了挑逗,显然她们都是华云的老熟人。
“春花、秋月”凌云脑海中浮现出这两名女子的名字,想起原身华云与她们的风流韵事,露水情缘,心中不禁感叹。
正在这时,一个身材丰腴,打扮华丽的中年女人走了过来,便是春香楼的老鸨翠娘。
凌云带着两名帮众,跟着翠娘走进了一个僻静的房间。
房间里布置典雅,燃着淡淡的熏香,与外面的喧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凌云从怀中拿出天香楼的地契和房契,放在桌上。翠娘看到脸色顿时一变。
凌云语气平静地说道:“黑虎帮现在已经不复存在,现在只有青云帮,本公子就是青云帮帮主,”翠娘连忙跪下磕头拜见帮主。
凌云道:“从此以后,春香楼就是青云帮的产业了,而你就是青云帮的弟子,奉本帮主的命令代管春香楼,你可明白?”
翠娘听闻此言,连忙点头应是,唯唯诺诺的应道:“翠娘明白,翠娘以后一定唯帮主马首是瞻。”
凌云摇了摇折扇,满意的点了下头。
翠娘凑到凌云身边,吐气如兰地问:“公子,要不要找个姑娘陪陪您啊?”
凌云眼神一凛,脑海中浮现出刚才在门口惊鸿一瞥的那位姑娘。
他故作随意地问道:“门口那位姑娘是什么来头?”
翠娘堆起满脸笑容:“那位姑娘啊,是一位神秘卖家送到这儿的,身份不明,只知道是一位京城来的官家千金。”
凌云不动声色地敲击着桌面,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于是说道:“就她吧。”
不多时,在一间弥漫着淡淡龙涎香味的豪华客房中,那位姑娘被侍女们用花瓣沐浴,换上了一袭轻纱罗裙,乌黑的长发用白玉簪挽起,更衬得肌肤胜雪。
只是那双原本灵动的眼眸此刻却噙满了泪水,纤细的双手被一条红色丝绸反绑在身后,更显楚楚可怜。
她被带到凌云面前,瑟瑟发抖地跪下,低声啜泣着。
凌云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见她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便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何沦落至此?”
姑娘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凌云, 哽咽着道:“小女子姓沈名清秋,是京城人士,因得罪了权贵,被他们陷害,卖到了这烟花之地……”
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从沈清秋的脸颊滑落,沾湿了她胸前的衣襟。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紧紧抓住凌云的衣袖,哀求道:“求求公子救救我,只要公子肯救我脱离苦海,清秋愿来世做牛做马报答公子恩情!”
凌云垂眸看着眼前这位梨花带雨的美人,心中早已有了打算,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故作轻佻地挑起沈清秋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语气轻佻的道:“想让本公子救你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答应我。。。”
凌云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沈清秋的胸前,沈清秋的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般楚楚可怜。
沈清秋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凌云话里的意思,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羞红,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她紧咬着下唇,内心挣扎不已,最终还是羞怯地垂下眼眸,低声说道:“只要公子能救我出青楼,我跟了公子又何妨。”
“真的?”凌云不怀好意地低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他放开了沈清秋的下巴,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柔嫩的脸颊,眼神中满是玩味。
“那你上床来服侍我,我就救你。” 凌云说着,伸手解开了绑着沈清秋双手的红绳,红绳很快便散落在了地上。
沈清秋的手腕上留下了一道红色的勒痕,那是她被囚禁于此的证明。她深吸一口气,仿佛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缓缓站起身,莲步轻移,走到了床边。
凌云慵懒地靠在床头,饶有兴致地看着沈清秋的动作。沈清秋轻轻掀开被子,慢慢躺在了凌云的身边,如同一个温顺的小猫般蜷缩在他的怀中。
凌云低头看着怀中美人红润的樱桃小口,忍不住低头吻上了那诱人的红唇。沈清秋的唇瓣柔软香甜,带着一丝淡淡的清香,令人沉醉。
沈清秋闭上双眼,回应着凌云的吻,口中发出几声娇喘。凌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点燃她肌肤上一簇簇火苗。
正当要进行下一步动作时,凌云却突然停了下来,这段时间凌云为那晚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恶作剧而占了陆婉清的身子的事情而自责,一直在苦炼忍耐力,再也不会在意乱情迷中失了控制。
凌云从怀中松开沈清秋,翻身下床,背对着沈清秋语气平静的说道:“走吧,我带你离开这里。”
沈清秋娇喘着静等了片刻,方从刚才的激情中恢复了过来,想起方才的缠绵,脸上浮现出一抹羞红,连忙弯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衫,穿戴整齐后,跟着凌云走出了春香楼。
离开春香楼后,凌云从怀中掏出从黑虎帮缴获的十几张房契,在手中展开,一张张仔细翻阅。这些房契纸张颜色不一,有的泛黄,有的崭新,记录着不同房屋的大小、位置。
他修长的手指在一张房契上停留了片刻,那是一处位于城郊的小院,周围环境僻静,正适合安置沈清秋。
选定房契后,凌云招手唤来一名帮众,吩咐他去帮里叫来两个做事谨慎的女帮众,到西城郊外的小院报到。
安排妥当后,凌云带着沈清秋来到房契上指引的小院,上前敲了敲院门。不多时,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人打开了院门,浑浊的双眼疑惑地看着凌云和沈清秋。
凌云拿出房契递给老人,指着上面的文字说道:“老人家,这院子现在是我的了,麻烦你带我们进去看看。”
那名老人慌忙接过房契,眯着眼睛仔细辨认了一番,确认无误后,连忙侧身将凌云和沈清秋迎进院里,一边走一边殷勤地介绍着这个小院。
不多时,两名女子低着头,战战兢兢地来到凌云面前,她们就是派人过来服侍沈清秋的女帮众。
凌云从怀中掏出五十两银子,递给其中一名女子,叮嘱她们照顾好这位京城贵女沈清秋,不要让她随意出城抛头露面,两名女帮众连声称是。
交代完毕后,两名帮中女子与沈清秋在该处小院住了下来。凌云目送她们走进屋里,这才转身离开小院,径直前往城东的银楼赌坊。
刚踏入赌坊大门,便传来震耳欲聋的吆喝声、骰子碰撞声,以及赌徒们兴奋的叫喊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片嘈杂喧嚣的景象。
凌云眉头微皱,穿过乌烟瘴气的赌场大厅,目光扫过一张张赌桌。赌桌旁,一群赌徒双眼通红,神情狂热,正疯狂地押注,全然不顾已经输得两手空空。
他们有的抓耳挠腮,有的捶胸顿足,有的则瘫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
凌云对这些赌徒的疯狂举动不为所动,他径直走向柜台,找到了正在柜台后拨打算盘的钱掌柜。
钱掌柜一身绸缎长衫,圆滚滚的肚子,一看就是常年养尊处优之人。
他正低着头,聚精会神地拨弄着算盘,噼啪作响的算珠声在嘈杂的环境中依然清晰可闻。
突然,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一眼便看到了站在面前的凌云。
钱掌柜连忙放下手中的算盘,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在凌云的要求下,一起进了一间僻静的密室。
进入密室后,凌云从怀中掏出银楼的房契和地契放在桌上。
他目光锐利地盯着钱掌柜,语气平静地说道:“黑虎帮现在已经不复存在,现在只有青云帮,本公子就是青云帮帮主。”
钱掌柜闻言大惊失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战战兢兢地磕头拜见新帮主。
凌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淡漠地说道:“从此以后,银楼赌坊就是青云帮的产业了,而你,就是青云帮的弟子,奉本帮主的命令代管银楼,你可明白?”
钱掌柜闻言,慌忙抬起头,连连点头应道:“属下明白,属下以后一定唯帮主马首是瞻,绝不二话!”
凌云见他态度还算恭敬,便语气稍缓,告诫道:“钱掌柜,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对这些赌徒,不可把事情做绝啊。”
钱掌柜听闻此言,忙不迭地点头应是,拍着胸脯保证道:“凌公子教训的是,小的记住了,记住了!”
凌云方满意的点了点头,回华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