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怎么了?这药方怎么了?”
叶承运不解,乱配一通的方子,有什么值得惊讶的?
“这方子看似乱配一通,实则内有玄妙,每一味药材都保持微妙的平衡,非常的玄妙,让每一味药材都相辅相成,能发挥最大的效用。”
须发皆白的叶逸山激动的双手颤抖,“承远,你知道的,我去年得到了一本残缺医书,上面有一个调理内脏的药方甚是玄妙,可惜只有一半。”
“我费尽心力,也无法补全药方......”
“可现在,我明白了,哈哈哈哈!”叶逸山哈哈大笑。
“父亲,难道这药方就是?!”
闻言,叶承远反应了过来,惊呼出声。
“不错,这药方就是残缺医书的上那道药方,完完整整的药方!”
叶逸山双眼发亮,一张老脸激动得发红。
忽然,他话锋一转,急切的说道:“留下这药方的人呢?快,把他请回来。”
“应该还没走远,儿子这就去请。”叶承远连连点头,快步走出了济世堂。
叶逸山细细的看着手中的药方,不住的抚须长笑,“此药方实乃玄妙无比啊,妙哉妙哉.....”
追出去的叶承远自然不可能再找到何临安。
何临安离开济世堂之后,几步间便走到了几百米之外。
又找了一家医馆成功抓到药之后,化作一缕剑光便离开了京都。
回到黄姨家中。
此时黄姨也醒了过来,经过何临安的治疗,黄姨好了许多,终于将何临安认了出来。
认出来后自然免不了一番寒碜,黄姨喜极而泣,连呼老天有眼。
“好了,黄姨,接下来您就放宽心,好好养伤就行。”
何临安微微一笑,“至于指使人将您打伤的人,我会替您出气的。”
他眼中冷意闪过。
黄姨不仅救了何瑶的命,还将其当做亲女儿一般抚养长大,如此恩德,何临安心中自然是将其当做了长辈对待。
“少爷,你好不容易和小瑶团聚,咱们还是踏踏实实过日子吧。”黄姨劝导,“他们要拆就让他们拆吧,我们这些普通人,得罪不起的。”
“黄姨,叫我临安就行,我哪里还是什么少爷啊。”何临安微微一笑,没再多说其他。
.........
翌日。
何临安带着何瑶和黄姨回到了京都。
天眼早已派人将别墅打扫得干干净净,所有的一切全部换新,看上去一尘不染。
还贴心的留下了六人供何临安三人使唤。
不是他不想安排更多人伺候何临安,而是何临安喜欢安静,并不喜欢太多人围着他转。
经过一番思考,天眼就只安排了六人,四个女人负责生活起居,两个男生负责安保。
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安排,暗地里天眼还安排了无数的暗卫,早已将别墅保护得严严实实。
何临安自然轻松的就发现了这些暗卫,不过他并没有反对。
毕竟他虽然无惧任何人,但妹妹和黄姨就是普通人,自然得谨慎些。
抬头看着大门之上“何家”两个大字,何临安沉默了下来。
曾几何时,这里挂着的便是“何家”!
一旁,何瑶同样沉默,随即哽咽。
以往她不是没有悄悄溜回来看过,但还没接近,就被蛮横的赶走。
如今重回故里,她止不住的哭泣起来。
片刻后,抬头,轻声问道:“哥哥,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家了吗?”
“嗯,属于我们的东西,哥哥会一步一步拿回来的。”
何临安声音平静,目光深邃。
黄姨在一旁忍不住抹泪。
与此同时。
熊家别墅。
啪!
金碧辉煌的别墅之内,一声清脆的瓷器破碎声突然响起。
接着就是一道暴怒的声音。
“废物!你们都是废物!”
“我儿子那么大一个活人,你们给我说找不到?!”
熊森目光阴冷,盯着身前低头站立的手下怒吼。
“家主,我们找到了少爷身边的一名保镖,还有一名女人。”
忽然,一人紧张的说道。
“妈的,你刚才怎么不说?”
熊森怒骂,抬起一脚就踹在了说话之人的腹部。
说话之人被踹得跌倒在地,慌忙的爬起,嘴里不敢发出一丝痛呼。
“还他妈愣着干嘛,把人给我带进来啊!”
熊森再次怒吼,又一脚踹在了手下的身上。
手下连滚带爬,连忙跑了出去。
片刻后,便带着一名青年和女人走了进来。
这女人赫然就是和熊成林在床上云雨的女人。
“说,我儿子在哪。”
熊森阴冷的目光盯着青年和女人,上位者的气势无形展露。
青年惶恐,直接跪倒在地,“家主,饶命,饶命啊。”
“我他妈不是要听你求饶,告诉我我儿子在哪?!”
熊森狠狠一脚将青年踹翻在地,冷冷的喝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青年慌张的爬起,连连摇头,“昨天有一个男子闯进了别墅,我们根本不是对手啊。”
“不是对手?所以你们就抛下我儿子跑了?!”
熊森暴怒,一把抓住青年的头发将他脑袋扯了起来,直接一拳砸在了青年的腹部。
“领着我熊家的钱,关键时候你跑了?”熊森连连挥拳,不断的击打在青年的腹部。
“饶了我饶了我,我也不想跑啊,可那个人是魔鬼,是魔鬼啊,他只是一挥手,大壮就炸了......”
青年有气无力的哀求。
“嗯?”
闻言,熊森心中咯噔一声,顿感不妙。
丢下手中的青年,熊森的目光看向了另一名女人,冰冷的问道。
“你是谁,怎么和我儿子在一起?”
女人早已被刚才的一幕吓得惊恐不已,见熊森问自己,连忙回答。
“我...我是熊少的女友.....”
“哼,女友?玩物而已。”熊森冷哼一声,“说,我儿子在哪。”
女人目光一闪,结巴道:“不....不知道....”
“嗯?”
熊森目光一冷,缓缓的朝着女人走去。
女人顿时浑身一颤,连忙说道:“我真不知道熊少在哪。”
“我当时在楼下,只是隐约听到熊少的求饶声,没一会儿就没声音了。”
女人快速的说道:“等我来到窗边,只看到一团血雾消散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并没有看到熊少.......”
听到这话,熊森心中一颤,他已经猜到了熊成林的结局。
无限的愤怒涌上心头,双目血红,犹如择人而噬的野兽。
随即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将其扯了过来,拿起桌上的烟灰缸就狠狠的砸了下去。
连砸了几次,女人脑袋血肉模糊,已经不再动弹。
脸上沾染着鲜血的熊森抬头,目光充斥着嗜血的光芒。
“无论是谁,敢杀我儿子,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