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
时间仅仅过去了一刻钟,金光一闪,朱元璋就现出了身影。
“老四呢?给咱滚出来!”朱元璋一进客厅就开始东张西望,试图找出某个身影。
朱标见状指了指沙发旁的死角,只见一坨人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
朱元璋见状狞笑一声,缓缓踱步走过去说道:“给咱装死是吧?咱今天让你真死!”
啪!
“哎哟!”
朱棣瞬间从地上跳了起来,捂着屁股疯狂闪避!
“还敢躲?”
“爹啊,不关我的事啊!”
啪!啪!
“咱就算在你头上!”
啪!
“嗷呜!!”
就在这时,朱高炽也带着朱瞻基走进了客厅,朱棣一看孙子来了,飞身就是一脚!
“孽孙受死!”
“啊?”朱瞻基的脸上还挂着疑惑,只见一只大脚已经飞踹了过来。
砰!
“嗷!!”朱瞻基痛呼一声摔倒在地,不明白老爷子这是什么情况!
而朱高炽一看不对连忙退到墙边上,客厅中就出现了奇怪的一幕。
朱元璋拿着腰带疯狂的抽打朱棣,朱棣抵挡的空隙不时给朱瞻基来上一记鞭腿,三个人就在客厅中你追我赶。
“大伯,王叔,这是咋了?”朱高炽揣着手走到沙发上坐下,好奇的问着。
江尘见状连忙解释了一番,朱高炽听完之后瞬间就汗流浃背了!
虽说永乐十五年还没这倒霉孩子,但是架不住自己论辈分是那个兔崽子的爷爷啊!
砰!
朱高炽默默的跪在了地上,别问,经验告诉他,这时候跪就对了!
啪啪!
“嗷呜!”
一场鞭策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朱棣一瘸一拐,朱瞻基满脸脚印,朱元璋?神清气爽!
“江小子!之后的事情呢?”
朱元璋走过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追问道之后的事情,毕竟刚刚主要是说的太监王振!
听闻此言,朱棣等人也围了过来,想知道朱祁镇这个小王八蛋还做了些什么?
江尘见状给朱棣爷仨投去了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紧接着就说道:“那我们书接上回,朱祁镇本身就崇拜四哥和瞻基这样的马上天子,自己也想做一个有武功在身的帝王。
加上王振这个太监也好大喜功想表现自己,于是就撺掇吹捧着朱祁镇御驾亲征!
二人一拍即合,两个不懂战争的人不顾群臣的反对,粮草都没有准备完毕就亲率大军仓促出发。
此时北方正值雨季,连日风雨不停,道路非常泥泞,大军还未到达大同,就已经出现饿死、冻伤的士兵。
面对这些情况,太监王振既不分析寻求改善,也没有表现出撤退的意愿,反而像是驱赶着牲口督促大军行进。
兵部尚书邝埜和户部尚书王佐屡次上章请求回撤,王振非但否决,而且还罚他们跪在草地上,直到天黑才让搀扶。成国公朱勇向王振“奏”事,需“膝行向前”。
连王振的亲信、随军钦天监正彭德清也对王振说:“天象示警,不能再往前了,否则陷圣于草莽,谁来负责呀?”王振却两眼蒙蔽,看不清现实,继续督促行军。
八月初二,大军驻大同。镇守太监郭敬密告王振,诸军在大同不敌北元军队,招致惨败。
突然又降临大雨,致使人心惶恐。因此,王振开始惊慌撤退,撤出大同。
王振想从紫荆关退兵,让朱祁镇到他的家乡蔚州(今河北省蔚县)经过,长长脸面光宗耀祖。
但是他又想到,这么庞大的军队经过他的家乡,恐怕会对收割在望的粮食造成巨大的损失,况且未交战就撤回,皇帝也不会有很高的兴致。
于是他不顾大军已经向南走了四十公里的事实,命令队伍折回东北,重新回到宣府,由出征之路返回。
大郭登、曹鼐、张益等人急忙劝阻表示已经临近城池,不应该在宣府受威胁的情况下折往北路去冒险。但专注于个人威势的王振对这劝告依然不闻不听,一意孤行。
大军迂回周折,耽搁了数天宝贵的光阴,直到八月初十日,才到达宣府。这么长的时间给了“也先”充足的追击时间。
明军进入宣府之日,“也先”命“伯颜帖木儿”率领一支追兵到了宣府东南、距宣府仅60里的鸡鸣山,堵在了明军前进的道路之上。
也先亲率大军紧追而来,形成对明军的夹击之势。朱祁镇和王振一面派出部队迎击瓦剌,一面慌忙南绕。
恭顺伯吴克忠、都督吴克勤受命断后拒敌,迎战也先骑兵,结果大败,士兵死伤大半,兄弟二人双双战死。
朱祁镇又命成国公朱勇、永顺伯薛绶率三万兵前往支援。
结果朱勇把部队直接领入了蒙古人的包围圈,三万骑兵被杀掠殆尽,朱勇和薛绶本人也成了刀下鬼。
驻军鸡鸣山的伯颜铁木儿得知后,假装不敌前来迎击的明军故意北撤,以诱使朱祁镇和王振进入更深的圈套。
八月十三日,朱祁镇到达土木堡。此时天色尚早,距离防御设施比较完备的怀来县城仅20里路,随行的文武大臣都劝说皇帝入住怀来城歇息。
然而,刚刚松了一口气的王振却惦记着装着他个人财物的一千多辆辎重车还没有跟上,于是决意夜宿土木堡。
八月十四日,当皇帝和王振准备命令军队启程前往怀来之时,才发现他们已经被蒙古军包围了一圈。蒙古人先期占领了土木堡之南唯一的河流妫川,断绝了土木堡水源。
土木堡位于高山至河谷的坡地上,地势较高。堡里原来仅有的几口水井远远不足以供应几十万人马饮用。
缺水成为了明军的致命危机。明军两天缺乏饮水,而也先的骑兵仍源源不断地聚集过来。
守卫麻谷口的都指挥郭懋率领士兵艰难地抵御了一天一夜。也先因惧于明军人多势众,坚持围而不攻,以求明军不战自乱。
十五日,也先心生一计,假装撤退,并派使者到明营请和。朱祁镇和王振喜出望外,当即同意议和,派了两名通事随来使前往也先营。
王振看到瓦剌军果真向后撤退了,便不作分析地下令全军撤离阵地,“移营就水”。
干渴难耐的士兵顾不得纪律和布阵,纷纷越出壕堑,急奔河流而去,明军大乱。
明军的动态也被“也先”所知晓,瓦剌军立即从四面八方围攻上末。
这下,本已失去控制的明军更加慌乱,士兵东奔西突,根本无法组织有效地抵抗。
瓦剌骑兵蹂阵而入,挥动大刀,猛砍乱杀,将一个个忙于奔逃而并无抵抗的士兵斩杀。
瓦剌军边杀边呼喊:“解甲投刀者不杀!”,极大地涣散了明军士气,加之明军互相冲突、践踏,一阵战罢,明军丢盔弃甲,尸体蔽野塞川。
乱军之中,护卫将军樊忠见此惨景,压抑已久的怒火轰然爆发,他举起铁锤直奔茫然不知所措的王振,一边猛击,—边怒吼:“我为天下人杀了你这个贼!”,当场将王振砸死。
由于变故突然,朱祁镇的护卫亲军也有被冲散的。未散的亲兵试图全力保护朱祁镇乘马突围,但乱军阻挡,根本无法出去。
王振被杀,亲兵也所剩无几之时,朱祁镇索性下马盘膝,面南而坐,双目闭合。心中祈祷,静静地等待战斗结果。
一个瓦剌士兵要来剥取他的衣甲,见他衣着、神色镇静皆与众不同,就推拥着他去见“也先”的弟弟塞刊王。最终明英宗朱祁镇成为瓦剌军的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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