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链碰撞的声音哗啦作响,高大与娇小的身影重叠,泣声被消磨在唇齿间。
姜时震惊又愤怒,他连五百万的赔偿都答应了,还承诺要给这人定制锦旗,但他怎么能这样?!
霸道的掠夺搅弄的他呼吸困难,怪异的酥麻感令他头脑一阵阵的发晕,软软的陷入对方的节奏里。
但他看不见,感受却格外的敏锐,舌根酸酸的,却有一种清凉感。
是薄荷....他是刷了牙才过来的。
狗男人早有预谋。
姜时的瞳孔剧烈收缩着,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在恐惧中,他却突然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
姜时努力想要抓住那一丝熟悉的感觉,但它却如同一缕轻烟,难以捉摸。
且他的思绪被不断的干扰着,很难集中注意力。
男人察觉到了他的不专心,不满的咬了下他的舌头,感受到他的颤抖,才恋恋不舍的退开:“有句话叫,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他抚摸着少年的脸颊:“以后你就是我老婆。”
姜时害怕的眼眶盛满了水:“以身相许的都是口袋里没钱的,我有钱,可以用物质报答大哥.....”
天真的少年试图用钱打动坏男人。
“五百万都要凑,你还能有什么物质回报?小骗子。”
男人痴迷的看着他红肿的唇,湿亮的水光,宛如一颗熟透的红果子,在散发着勾人的信息,呼吸又有些沉重起来。
姜时还没反应过来,唇上又是一热。
他的唇瓣本来已经被吻得又红又肿了,现在更是雪上加霜,周围一圈红色,看起来可怜极了。
呜,死变态!
“真娇气,吃下嘴就掉眼泪,要是xx岂不是得晕过去?”男人温热的吐息喷在姜时的肌肤上,激起一片颤栗。
姜时眼眶发红,泪水在眼中打转。
害怕和恐惧中,一个疯狂的想法在姜时脑海里挥之不去。
在冲动之下,他伸出颤抖的手,从男人的脖颈摸上他的脸。
“这么主动?”男人调笑着,但没有阻止他的意思。
姜时的手指继续向上移动,一点一点抚过男人薄唇,高挺的鼻子,最后到他眼睛、眉梢....
他心跳加速,不敢置信的喊出那个名字:“楚、楚墨白。”
楚墨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抓住他想要抽离的手低头温柔地吻了吻:“哎呀,被宝贝发现了。”
他不再刻意压低自己的嗓音,声音磁性好听。
忍无可忍的少年抬手带着锁链甩了他一巴掌:“王八蛋!吓我很好玩吗!”
他就说,哪有那么多好色的变态!
姜时还想打第二巴掌,但手上的锁链坠着沉甸甸的,难受的提醒着他:“把这玩意解开。”
楚墨白舌尖抵住有些刺痛的脸颊肉,盯着气的眼尾和脸颊一片潮红的少年,缓缓笑了起来:“不行。”
这是不可商榷的语气。
他强硬的搂紧少年,仿佛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这是惩罚。”
“解开了时时肯定还要偷偷逃走。”
他的嘴唇轻轻触碰着姜时的耳垂,然后用牙齿微微用力地咬了一下,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和占有欲。
“明明是你自己说的,让我陪你出去,还跟我撒娇让我请假....”他磨了磨牙:“你知道自己跑出去我多担心吗?还敢上陌生人的车!”
要不是他动作够快....
姜时咬住下唇,“带我走的大哥是你安排的人吧....”
也不怪姜时会这么想,路人哪会把人迷晕,而且一觉醒来就在楚墨白身边。
楚墨白默认了。
时时胆子这么小,要是知道自己跟着走的人准备把他杀了吃掉,肯定会夜夜梦魇,他哪舍得让他担惊受怕,就这么误会下去吧。
姜时气鼓鼓的摇了摇手上的铁链子:“哥哥,我不舒服。”
楚墨白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娇气包。”
他伸出手替他揉了揉。
姜时不高兴的皱了皱眉头,把楚墨白的手推开:“你把这个解开!”
楚墨白当然清楚他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故意装傻,看着他仿佛一只被惹毛的小猫,安抚的亲了亲满是牙印的软肉:“你乖一点,晚上睡觉就给你解开。”
姜时:“....可是我手痛。”
楚墨白冷酷的想,痛就对了,只有得到一个深刻的教训,他以后才不敢再逃跑。
‘当啷...’
一分钟后,铁锁链掉落在床单上发出声响。
楚墨白凝视着少年手上的红痕,眉心紧蹙。
姜时:“我饿了。”
楚墨白将锁链收进箱子里,走出房间去给姜时端饭菜,思索:还有别的办法。
比如定制一个不会带毛绒保护套的手铐。
站在客厅更换鲜花的管家错愕的望着楚墨白经过,呢喃:“这么快?”
刚进去半小时....
有点太快了吧。
管家一脸严肃地将手中的花束轻轻放在桌子上,然后迅速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击着。
他给家庭医生发送了一条简短而重要的消息:[早x该怎么治疗?]
... ...
姜时等人一走,就跳起来把门反锁了。
接着他揪着短到pp的短裙,别扭的走到衣柜前,想要找到一身正常的衣服换掉。
然而他从左到右摸过去,反复摸索确认了几遍,发现全是裙子!
一整柜的,长短不一,各种或硬或软的材质的裙子。
这时,被他反锁的门传来咔咔的扭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