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出奇地配合,宫尚角也省下了力气。
在万花楼一战中,即便有宫远徵的毒,宫尚角也很是吃了亏。
紫衣是南方之王,司徒红!司徒红的血液里都流淌着蛊,很难对付。
宫尚角出动了一大批精锐,在深夜宵禁后包围了万花楼。
结果还是险些让她跑了,好在商宫与花宫研制的武器此次立了大功,司徒红在宫尚角与雪重子的联手之下死在当场。
宫尚角为了以防万一,亲自去了雪宫,找雪重子出手。
他从未与司徒红交过手,对付棘手的敌人,怎么慎重都不为过。
因为雪重子,他考虑到对方对宫子羽的好感,没有去算账,云为衫与月长老之死没有关系,当日用真言散问过了。
那么,月长老的死是谁干的?还有人隐藏在背后。
因为处处是敌人,宫尚角有心将宫门拧成一股绳,所以这次才轻飘飘放过云为衫。
万花楼的据点被捣毁,无锋此时察觉到异样。
但是很快地,宫门与无锋都有了一战定胜负的默契一般。
大批陌生面孔向旧尘山谷靠近。
上官浅被宫尚角保护在角宫,他越来越忙。
这时,宫子羽出了一个不知是好还是坏的主意:请君入瓮,瓮中捉鳖。
上官浅也知道了计划。
宫尚角思虑重重,他觉得宫子羽脑子被踢了。
放贼进自己家来,他不是脑子不好,宫尚角立刻就要揍他。这两天宫子羽都在与他争执此事,他深觉与这个蠢货说不通,好不容易觉得他长进了,结果还是这样。
上官浅见他这般烦恼,就问起来宫尚角便将此事与她一说。
上官浅沉思片刻:“此计可行。若是碰上远徵的毒与花宫和商宫的武器陷阱,我们最起码能够将无锋削弱一大片。不求多,断他们两条臂膀总是可以的。司徒红已死,此次来的只怕是无锋高层,我们人手不要浪费在那些虾兵蟹将上面,以逸待劳,一拥而上,依靠地形优势将他们逐个击破才更好。”
宫尚角:“确实可行。只是,这个计划还要再完善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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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越来越紧张。
所有人都在备战。
点竹或许急了,她如今只是纸老虎。大约她也抱着能够从宫门得到其他方法找回她的内力。所以,此次无锋算得上倾巢出动。
这日,宫尚角回来,匆匆拉着上官浅离开角宫。
上官浅:“公子……”
宫尚角:“不要说话,时间紧急,之后你会知道。”
她心里有猜测,只装作跌跌撞撞地跟着跑,最后宫尚角看出她跑的艰难,一把将她抱起,运起轻功往避难之处去。
那里曾经在十年前庇护了宫门的老幼妇孺,只是……没有保护好他的亲人。
当年之事,是他不好,若非他送了朗那把匕首,什么都不会发生……
现在,他希望上官浅可以好好的。
到了地方,他将上官浅放下。
宫尚角:“你在里面不要乱跑,除非我与远徵来见你,否则你不要出来。若是……若是五天内,我与远徵都未来……你便……想办法与这里的其他人一起抱团,那里还有一条密道,届时,你们便从那里离开宫门……”
上官浅看着他,她很久没有这样仔细地打量一个人。
上官浅:“公子这是什么意思?你无碍,我自然无碍!你若有……我也绝不苟且!”
她含泪看着宫尚角,后者一把将她抱住。
宫尚角:“最起码,我可以保护自己在意之人一次。听话。”
远徵执意要参战……
他总要护住一个,若是有不测……上官浅与宫远徵,他都要保!
上官浅:“我在这里等公子与远徵,你要记住。”
宫尚角留恋地看了她许久,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