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是谁?”
好不容易把范无救落枕的脖子解决,也让半夏捶了一顿才脑子正常,马车才开始行驶,微生三元就冷不丁的听到李承泽的质疑。
15岁天下第一,17岁建立四顾门,20岁称霸武林,更可怕的是他一身武功全是自创,扬州慢,相夷太剑,婆娑步,游龙踏雪,即便是中碧茶之毒都能活十余年。
都说十年前,江湖中最快的剑,是李相夷的剑,十年后江湖中最贱的嘴,是李莲花的嘴。
十年前,江湖中最快,最浪,最浪漫唯美的剑,她微生三元可谓是霸榜江湖武林,当然她的嘴跟剑一样又快又贱,十年后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其实,不以为然,嗯~o(* ̄▽ ̄*)o。唯有跟她打过交道交手的人才懂得,往往开打之前都是被她的嘴贱先气死一大半,就连十年后江湖中嘴最贱的李莲花都不敌她。
不过,她喜欢套一层又一层马甲,想当初,初入江湖,她以鬼门十二针起死回生之术一举成名,冠名医仙。
明艳娇媚天下的花魁是她,国手琵琶元微仙子也是她,芳心纵火犯的多情公子又是她,温润尔雅的棋圣还是她,百花阁阁主亦是她...马甲套的太多,有点想不起来了。
视线飘忽,记不清他们年少时的模样了,白衣,红绸,吻颈...时间有点久远,她的回忆慢慢淡化了。
李承泽看到她一脸怀念还有一丝伤感,眼里闪过阴郁偏执,捏着她的手不自觉用力,拈酸吃醋,一字一句从嘴里往外蹦。
“能让三元醉梦里念念不忘,是情夫吧!”
被吃痛唤回思绪的微生三元,敛去外露伤感的情绪,笑容带着释然,坦坦荡荡,没有丝毫躲闪心虚。“是一个天人永隔的朋友。”
“为何半夏说是情夫?”那不就是死去的白月光朱砂痣吗?
小心眼爱吃醋的李承泽不会那么轻易的相信微生三元的解释,刚才那怀恋失神一闪而过的落寞,可不只是朋友那么简单,天人永隔的朋友?
“别听半夏胡说,我可没有情夫,是半夏近段时间看话本子中毒太深代入进去而已。”
一想到这,微生三元就来气,没想到有一天风评被害,居然是被身边最亲近的半夏冷不丁的背刺,虽然不是故意的,但还是得好好的教育一下半夏,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李承泽眼神变得黯淡无光,唇角微微下垂,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颜色,只剩下无尽的失落和孤寂。
“你是把我当成他的替身了?你与我成亲也是因为受不了思念之苦。”
李承泽双肩耷拉下来,眼眶微微发红,心里闷闷的钝痛,手也不自觉的松开了,自嘲似的笑了笑,喉咙里咕哝着。
“也是,毕竟我从来都没有被坚定的选择过...唔”
被她强硬的压在身下,跪在他腰侧,手扶着他的脸重重吻下来,舌尖辗转,马车内被细微又暧昧的声音填满。
他脸上弥漫着绯红地春色,脑子有些蒙,带着水润的嘴唇触感还停留着,垂下的眼眸里也是一片潮湿地情欲,连吞咽都觉得微微刺痛有些羞涩。
被亲得有些头昏脑胀,甚至有些缺氧,但死死的扣住她的手指不放。
享受着激吻过后的耳鬓厮磨柔情蜜意,温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李承泽悄声低语,狭长勾人的凤眸迷情意乱,欲求欲予。
“三元~”
“殿下若是再怀疑我的真心,别怪三元...”
“怎么样?”李承泽抬起绯红的脸,好奇的问道。
微生三元手指灵活的避开他上身的衣衫,带着丝丝尖锐的指甲搓了搓他的胸膛心口处,在他耳边低语着。“剖殿下的心,以证真心~”
“为何是我不是三元?”李承泽似是不敢置信瞪大了双眼,被她戳的有些搔痒,呼吸急促。
他好像才是那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吧?为何三元不按照套路出牌?
微生三元侧着身子,眼神充满了玩味,漫不经心道。“只要殿下有口气在,三元的医仙可不是浪得虚名,必定不会让殿下死去,更何况区区挖心呢~”
李承泽怔愣住,听她说起这才想到了三元还有一层医仙的马甲,想到心脏住进去的蛊毒,也是,三元不是正常人,正常人不会给自己的夫婿下毒,更不会为了证明心里有他,而挖他的心脏。
若是三元心里没有他,大可在挖心的时候不救他,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情夫,也没有什么野男人,三元最爱的还是他。
毕竟只有他被三元种下生死蛊,其他男人都没有这个待遇。
恋爱脑就是会给自己洗脑并且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倘若三元找替身,必不会大费周折,直接把殿下抢回去当压在夫婿就是~”
她不紧不慢地开口,冲他眨眨眼,嘴角勾起促狭地笑,手上地力道不重不轻,听着他的闷哼,愉悦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她是真的会做出这种强抢良家妇男的事情来,毕竟她喜欢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得不到就去抢。
对于李承泽来说是折磨又是奖励,但微生三元今日在朝堂上耗费心神不小,不想奖励,无情冷漠的抽回手,整个人躺下,好累,是指用脑过度的累。
“三元,为何...不继续?”不上不下欲火难耐的李承泽眼眶透红,分明被欺负的是他,可三元一副被榨干精尽人亡的样子让他很是无措。
“是我无理取闹了吗?”李承泽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蠕动着身体趴在她身上,慵懒的伸长着四肢,随后八爪鱼似的把她圈在怀里,用脸去蹭着她的脸颊,香香的,软乎乎的。
还好他不是直接扑上来,不然她真的会去见太奶。
她真害怕桑葚和三七喜欢早晨蹦跶到她胸口,泰山压顶直接痛到让你怀疑人生。
“殿下无理取闹又不是一回了,三元只是力不从心。”微生三元偏过头敷衍的在他唇边亲了亲,像是安抚。
但这敷衍的态度让李承泽非常的不满,强势的啃咬着她的唇瓣,情欲的暧昧又被他给撩拨挑逗着。
微生三元性冷淡着一张脸,忽然拍掉在腰间作恶的手,轻轻推开他。
“我今日不想动。”
“又无需三元出力。”被推开的李承泽握着她的手腕轻轻的一咬,缱绻的温柔声音尾音微微上挑,又开始发情了。
面对李承泽的勾引,微生三元眼神他身下一瞥,嘴角微勾,眼底流露出意味深长。“殿下哪次在上面不是动几下就躺下了?”
看似凶狠,疯起来的时候身上有着那种劲劲,但在床榻上,啧,还不都是她来出力。
被戳破心虚的李承泽眼神立马清澈起来,虚张声势的掩盖着。“我一定会锻炼好身体!”
在外面赶马的范无救一脸的嫌弃,不屑的呵呵一笑,牵扯到脸上的伤疼的龇牙咧嘴,半夏那疯女人老是往他的脸招呼。
要知道这破相的话,金榜题名就算不是状元郎,起码探花郎也可以争一争。
想一想鲜衣怒马,玉树临风,意气风发的探花郎,打马游街,引得全京都女子钦慕,这哪个不是天下文人学子的梦想啊。
至于殿下的话,也就嘴上说的漂亮而已,实际上真做起来,啧啧啧,拉倒吧。
根本不知道外面的范无救在心里蛐蛐他,要是知道,早知道刚才让半夏下手更重一些。
“那半年的禁足时间够了吗~”微生三元轻笑着,戳着他的痛处,心情肉眼可见的愉悦。
“够了!”李承泽气急败坏最后不甘心的咬着她的脖子,留下牙印才松开嘴。
敏锐的察觉到三元要发怒的情绪,连忙讨好的伸出舌头舔舐着,含糊不清乖软的撒娇道歉。
“三元,我错了,对不起嘛,快说没关系。”
微生三元无语的眨眨眼,似乎在说她有得选吗?
心虚的李承泽连忙转移话题,“三元为何会帮赖名成?也不肯帮我辩解?”
微生三元眯着眼眸,唇角似笑非笑,意味深长道。“殿下的门生官员,被贬得贬,被撸得撸,剩下的那些墙头草摇摆不定。”
李承泽立马从她身上起来,伸过去搀扶着她起身,殷勤的倒茶将茶杯递过去,“三元借着他们杀鸡儆猴赖名成一事砂仁立威。”
微生三元慵懒的倚靠在车壁,接过他递过来的茶杯,优雅从容的轻啜着,眼神温柔又带着一丝期待,静静的聆听着他今日朝堂上的有所觉悟。
乖巧坐好的李承泽就像是被太傅拷问的学生,面容清秀俊美,流露着一丝阴柔之美,在她的眼神鼓励下,侃侃而谈自己的见解。
“三元展现财力哪怕他们没有收到,但三元已经拿出实力,以廉生威。”
他身材修长苗条,举止优雅,双肩瘦削,跪坐时展露出腰身修长,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天潢贵胄的气质。
“危难之际维护做出表率,展现出自己的以德立威,”
“并非用蛮横无理让陛下松口,运用典故诗词以才增威,”
三元的计划总是那么周密,就像是精心布置的棋局,每一步都有深意,李承泽不敢大意。
“范思辙抱月楼一事众目睽睽之下,公平公正公开,这是以公助威。”
此刻思维灵活跳跃的李承泽,在杂乱无章的思绪里轻松的穿梭,分析问题的时候,脑海里不断地回忆着朝堂上发生的细节微末推敲揣测着。
“巧妙地化解了赖名成的死局又保存了他的颜面,以和养成。”
李承泽顿了顿,微生三元很有眼色的把手里茶杯递过去,骄傲的李承泽轻抿一口,润了润嗓子之后,嘴角浮起一抹得意自信的笑。
“以绩树威,赖名成就是三元的敲门砖,”
“不愧是我的三元,那些老狐狸不及我三元万分之一聪慧。”
李承泽抬起左右食指左右轻轻摇晃,眼里尽是得意,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在鄙视着那些自以为是的老狐狸。
“三元,如何,我说的可全对?”正经没多久的李承泽骄傲的扬起下巴,直勾勾的盯着她,展示出自己的成就之后准备接受她的夸赞。
微生三元笑着轻拍手掌,眼神温柔又宠溺,引以为傲的学生进步优秀的让她十分自豪。“殿下聪慧至极。”
可把李承泽得意坏了,自豪的挺起胸膛,“唯有我与三元才是心有灵犀。”
在外面偷听的范无救恨不得掏出小本本给记下来,但随之反应过来的是,还是不是忘了为什么还要禁足闭门思过?
范无救:......等等,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殿下吗?貌似殿下才是被附身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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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份总结。
嗯,我有尝试着把莲花楼的大纲人物给写了出来,构思什么的有点纠结倒地要从何开启。这个不重要,你们看到之后也别催促我,等我完结再打算。
我有点把大如一些明场面加进去恶搞一下,嗯,我才不是报复做了噩梦成为大如冤种婢女。
当然,我也是有意要设计剧情,所以想到近段日子又突然火起来的大如,想着结合一下,吐槽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别看猫猫凶狠疯的一批,但虚的很,身上的那股劲劲动几下就被榨干了,我不是故意的,只是猫猫看着就很娇娇易推倒。
至于猫猫禁足也是好的,风头太盛,保不准那些墙头草上门拜访投靠猫猫,谁知道会不会又是老登开始作妖。
开学的小伙伴,嗯,同情你们三秒钟,但还是要专注学业,小说不着急看,积攒起来放在书架上也没事,毕竟我已经很佛系了,没看到我都不威胁你们了吗。
还请你们继续支持,你们的喜欢就是我的动力,非常感谢你们的支持。
月底请个假吧,我想休息一天,吗喽和牛马也是需要休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