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你先在这里等一会,我去找思文。”
未等李卞清回答,常川西撒腿便朝楼下跑去。
可是,现在已经半夜一点多了,楼下的餐厅早已黑灯瞎火,人去楼空。
常川西立刻掏出手机,给贾思文拨了过去。
电话里,响起了机械般的声音。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the phone ......”
常川西最了解贾思文了,他的电话,几乎一年都不关机,难道是出什么事了?
但转念一想,自己离开月圆厅没多久,姚乾树便赶来了,按理说贾思文不可能出事,莫不是被姚乾树带去治安局了吧?
常川西左思右想,也就只有这一个可能了,不过,现在已经很晚了,再去问姚乾树也不合适,事已至此,常川西也只能再次返回了0502房间。
看到仅他一人返回,李卞清疑惑道:“川西,你不是去找思文了吗?他人呢?”
常川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有些哭笑不得。
“没事,不找了,明天再说吧。”
“哦。”
李卞清应了一声,环视着房间,轻声道:“那我们......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吗?”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年轻气盛,干柴烈火,常川西担心在这里住一晚会发生什么无法控制的事情,于是站起身来,摇头道。
“这里就算了吧,我还是先送你回去吧。”
“好吧。”
李卞清微微颔首,眼里闪过一抹失落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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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常川西修炼一番之后,便第一时间赶到了治安局。
一夜没有贾思文的消息,甚至早上打电话还是关机,常川西几乎可以肯定,他一定被姚乾树带回了治安局。
刚才治安局门口,恰好碰到前来上班的姚乾树,常川西三步并做俩步迎了上去。
“姚哥,来上班了。”
姚乾树爽朗一笑,诧异道:“川西,你来这么早?是不是还是为昨晚的事情来的?”
“你放心吧,我们昨晚连夜突审,那两个女人已经全部交代了,只不过那两个男人不太老实,不过你放心,幸好有一台摄像机,将房间里发生的事情全部录下了,有了这个证据,就算他们不招照样可以定罪。”
常川西挠了挠头,尴尬道:“不是姚哥,我是想问你们昨天是不是在二楼也带回了一个名叫贾思文的男子。”
提起贾思文,姚乾树面色一沉,略显不快道:“你说那小子啊,我告诉你川西,就属那小子不老实,昨晚差点没把我气死,我一会准备给他上点手段,看他老实不老实。”
“哈?”
常川西露出一抹惊诧之色,摆手解释道:“姚哥,你误会了,思文他和那些人不是一伙的,是我让他在二楼看着那俩女人的。”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哎呀呀,你看这事办的。”
“走走走,快跟我进去。”
姚乾树催促一声,快步走进了治安局。
二人来到关押贾思文的房间内,姚乾树一个箭步冲到贾思文面前,抓着对方的双手,尴尬道:“实在是不好意思,昨天的事情误会了,是我们治安局办事不力,抱歉。”
贾思文白了姚乾树一眼,随即将目光转向常川西,略显不快道。
“川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让我看着王芳他们,怎么还弄到治安局来了?”
常川西忍不住笑出了声,叮嘱道:“思文,昨晚的事我回去再和你解释,昨天姚哥也是帮我心切,这才误将你带到了这里,你可千万不能怪姚哥啊。”
“对了思文,你不认识姚哥了吗?那晚撸串突发心梗的就是姚哥啊。”
话音一落,姚乾树仔细打量着贾思文,自责道:“哎呀呀,我怎么没认出来呢,原来是那位小兄弟。”
“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这样吧思文,为表歉意,我请你吃饭。”
实际上,这也不能怪姚乾树,在酒店的时候,因为比较混乱,他没有仔细观察贾思文的长相,而回到治安局之后,审讯室的灯光又比较昏暗,因此并未认出贾思文。
此时,贾思文也认出了姚乾树,只见他轻笑一声,摆手道。
“原来你是治安局的呀,吃饭就不用了,误会搞清楚就行了。”
“不过川西,你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这也算是坐过牢的人了,等开业的时候,一定多给我买点炮仗,好好给我去去晦气。”
“行,到时候你说了算,你说买多少,咱们就买多少。”
姚乾树眉头一皱,疑惑道:“开业?开什么业?”
姚乾树不是外人,常川西便也不再隐瞒。
“是这样的姚哥,我在十里铺开了个古玩店,打算选个黄道吉日放放炮,热闹热闹。”
“是吗?”
姚乾树展颜一笑,点头道:“这是好事啊,到时候一定要知会我一声,不过川西,我可没有什么贵重的贺礼,你不会嫌弃吧?”
“姚哥说笑了,你能来我就很高兴了,什么贺礼不贺礼的,那不重要。”
“哈哈哈哈。”
姚乾树大笑一声,问道:“打算什么时候开业?到时我一定去。”
未等常川西开口,贾思文抢先道。
“后天,我已经看过了,后天就是黄道吉日。”
“好,后天我一定准时到。”
三人又寒暄了几句,常川西便带着贾思文离开了治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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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一个不起眼的咖啡馆内,刘非长与一男子坐在一个无人的角落,刘非长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之后,掏出一个小包裹递了过去。
“这是你要的东西,打算什么时候行动?”
男子接过包裹掂了掂,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刘家主,你把人准备好就行了,就这两天,有机会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刘非长重重点了点头,咬牙道:“好,我等你电话,但你一定要尽快,那个常川西多活一天,就是对我最大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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