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南桑吩咐玉露去医局拿了些灭蚊虫的药,虽说刚入夏,可这天也开始有蚊虫。尤其是现在,自己每天晚上都要打坐修炼,更加要驱虫。
南桑叹了口气这肉体凡胎真是烦,早起时自己还有三成的神力,一到午后就剩两成了,难道这神力还会漏?正思索着,一个小丫头踉踉跄跄跑了进来摔在南桑面前,小丫头叫秋荷,跟着玉露一起取药的,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回来,看来是玉露出事了。
南桑跟着秋荷来到医局,这遍地的狼藉和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药师们。
“参见公主。”南桑问玉露去了哪里。
一个药师站起来揉着自己的腰道:“玉露姑娘被栗妃身边的公公们拖走了。” 南桑抬步就去往栗妃的宫殿,看着游若宫三个字,南桑捡起一旁的石头混着神力将牌匾砸成两半。
一旁的秋荷惊讶的合不拢嘴,她们的长公主自小是温婉大方的,说得夸张些路边有只蚂蚁都要放生,如今一颗石头竟然把牌匾砸成了两块。
南桑在殿外没有看到人,闭着眼静心听着周围一切动静,在更深的地方听见了丝丝叫喊声,那是从殿内传出来的,应该是密室。南桑来到离声音更近的地方,是个半荒废的小院子,锁在门上半挂着。
越往里走越能听见玉露虚弱的声音还伴着血腥味,推开房间的门一个人都没有,但是地上那拖拽的痕迹一直延伸到墙边。南桑搬动桌上的烛台,墙面开了一扇门,顺着小路进去百米处有个牢房,里面关着一些姑娘,身上都有伤还衣衫不整。
“住手!”南桑厉声喝道。
那人扬起鞭子掉在地上,看到来人是长公主,吓得跪在地上。玉露被绑在架子上,身上都是鞭痕,手指的指甲被生生拔去,脸上被划了两道疤,那血凝在脸上显得狰狞。
玉露抬头,看到是她家主子来了,微微笑起晕了过去。
南桑看着地上的人语气冷冷问道:“谁让你们动的刑?”
有人爬到南桑脚边将头重重嗑在地上道:“回公主话,是栗妃娘娘说玉露姑娘故意勾引皇上,所以,所以.....”或许是感受到了头顶的阴冷,那人不敢再多话。
南桑命人将玉露送到药局由太医们诊治,她坐在玉露的床边,看看奄奄一息的人,将自己手搭在玉露手上给她输入一点点神力,希望她能撑过去吧。太医一直忙碌着直到日落西山时才处理好玉露身上的伤。
一位年长的太医出来回南桑的话道:“殿下,玉露姑娘的伤处理差不多了,脸上的疤伤口月余就能恢复,只是......”
太医吞吞吐吐的接着说道:“只是要再长出指甲,恐怕有些困难。”南桑知道人间的大夫或者太医们的能力保住命也不容易了,也没有太多的责怪。
秋荷一点一点的给玉露喂水眼泪一滴一滴的流下来,见南桑进来,秋荷连忙跪下急声道:“公主明鉴,我和玉露一同在宫里长大,我们约好了,等年龄一到就一起出宫做点小生意然后嫁人,我相信玉露不会去勾引皇上的,公主明鉴。”
见秋荷的头都要磕破了,南桑立马将秋荷扶起来安慰道:“你们到我身边时也不过七八岁,我自然知晓的,你放心,我会护着你们。”
秋荷和玉露的事也是神力稍微恢复后从原身记忆里提出来的,在那些记忆里,南桑知道她们俩不是这样的人,所以,要算这笔账,宜早不宜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