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是新搬来的,那女人在这住了这么多年,周围的邻居都熟,她不去求别人,怎么就跑到他们家求她爸呢?
还有,孩子有病了,孩子他爸死哪儿去了?
他们家的好日子马上就要开始,可不能出意外。
韩可决定等她妈收拾完她爸,她一定要给她爸补一节课,怎么鉴婊。
她爸在农村呆了四十多年,哪见识过这样的白莲花绿茶婊。
而且男人的保护欲比较强。像她妈这样的铁娘子男人不一定喜欢,都喜欢那种柔柔弱弱哭哭啼啼的。
男人也不是天生的陈世美,但时间长了难免禁不住诱惑,说不定就追求刺激去了。
东屋里,赵桂花黑着一张脸,“说,你跟她来往多少回了?她姓啥叫啥家住在哪?家庭成员有几个?
她男人死了还是离婚了,非要找你帮忙?”
一个个问题砸下来差点把韩铁柱砸趴下,“我跟她真没关系,我冤枉啊!
她昨天半夜敲我门,还在咱家门口哭,我害怕她万一是仙人跳可咋办?
我不是那么傻的人,没那么单纯,我一个人住在这,万一被人坑了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我能让她进屋吗?然后我实在没办法了,就帮着她把孩子送到医院了,我只送到医院就回来了。
我是真的没有陪着她在医院,真的只是送去就回来了。
我就是怕惹一身骚才送她去的,不然我不管这闲事儿,我也怕人坑。
桂花啊!这是个教训,你看村里也没啥事儿了,你就陪着我在城里呆着呗!”
赵桂花气消了一半儿,“你今天就不应该让她进来。”
韩铁柱是有苦说不出,这女人有点像狗皮膏药,他确实是不想让她进来的,但她站在外面一直在敲门,不让进就一直敲。
周围邻居都看着呢,也都知道他在家,你说不给她开门,别人胡思乱想又是个事儿,还以为他把人怎么了呢。
所以韩铁柱没有处理这种事的经验,他就不知道怎么处理,好在赵桂花来了,韩铁柱松了一口气。
赵桂花白了他一眼,“好在我今天来的巧,我今天要是不来,说不定你跟她发生啥事呢。
我跟你说,韩铁柱,你别以为你有工作了就了不起了要上天。
要是你敢在外面勾三大四的不学好给我戴绿帽子,我就带着儿女孙子孙女另过,你给我净身出户。”
妈呀!这后果太吓人了。韩铁柱被吓一个激灵。
赵桂花上下打量自己男人,越打量心里越不爽。
不好了,这男人自从有了工作之后,咋越来越水灵了呢?
哪像四十多岁的人呐!这简直就是三十多岁嘛!
赵桂花越看越憋屈,然后拉着韩铁柱走到镜子前,她这个屋里墙上挂着一面镜子,镜子里出现了夫妻两个。
赵桂花看了又看,怎么都觉得她跟韩铁柱是夫妻相。
而且这么一比,她也不比韩铁柱老啊!虽然他们两个是同岁,但她现在也不差,凭啥配不上他?
哼!要是有机会她也找个工作干干,谁比谁差呀?
韩铁柱嘴角不自觉上翘,“吃醋了?挺好 。
让你有点危机感,这样你才能在乎我,把你用在孩子们身上的注意力分给我点儿。
你知不知道,自从有了孩子你就不在乎我了,我也吃醋。”
镜子里的男人和女人都嘴角上钩,赵桂花美滋滋的,“那以后要是再有这样不要脸的女人往你身上贴,你可一定要坚定立场,不能动摇,明白吗?”
韩铁柱把媳妇儿搂怀里,“我都后悔上这个班了,我发现上班以后我变成孤家寡人了,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离我越来越远。
要不这工作给孩子们上吧!我回家去陪你吧!你不在我身边,我是心里空落落的。”
“哎呀妈呀,这才进城几天呢就口花花了,不过工作给孩子的事儿就算了,因为咱家马上就再有三份工作了。”
镜子里的韩铁柱用你当我傻,你哄我的表情看着镜子里的赵桂花。
赵桂花回过身把他往旁边一推,“走,上炕,咱们上炕仔细说。
哎呦我的腿,你知道吗?我是从车站走到家的。
雪那么厚,深一脚浅一脚走到家,我这两条腿都快废了,哎呦喂,赶快躺炕头上暖和暖和。”
赵桂花脱鞋爬上了炕,往炕上一倒。
韩铁柱也上了炕给赵桂花捏腿,“刚才说的三份工作是咋回事?”
赵桂花被韩铁住捏的那个酸爽,呲牙咧嘴的,“唉哟,这个说来话长啊!韩铁柱啊,我跟你说一个事,你可一定要挺住。”
韩铁柱,“该不会我真的不是老太太亲生的吧!”
赵桂花突然侧过了身子用手支着脑袋,“你还真说对了,你真的不是老太太亲生的。
我跟你说,你不在家这几天发生了不少的事儿。”
赵桂花就把老太太和徐爱华带着人到他们家给韩可介绍对象,然后她们母女两个因为这件事去敲诈徐爱华得了两份工作的事儿,都跟韩铁柱说了。
把韩铁柱听的脸越来越黑越来越黑。
“还有一份工作就是韩爱党的。
原来我跟闺女没敢把揭发韩爱党的事告诉你,现在既然韩爱党都不是你亲兄弟了,我也不怕告诉你,我跟闺女早就揭发他了。
他们家对咱们家干了那么多缺德丧尽天良的事儿,他作风不正还搞破鞋,我们揭发他理所应当。
韩铁柱,你不会因为这个怪我们两个吧。”
韩铁柱,“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像怪你们吗?揭发就揭发了。”
韩铁柱一颗心拔凉拔凉的,原来老太太是偷的别人家的孩子。
他原来寻思着,说不定自己就是从哪儿捡来的,结果他是被偷来的。
太缺德了,太坏了,这样的人他竟然喊了她四十几年的娘。她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