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对上官曦楠,李延年没有对婉清雪儿的那种“爱情”。
但是现在,他不许别的男人染指上官曦楠,已经把她当成自己的人。
那么,上官曦楠以后不能再修炼合欢功法。
要修炼也行,只能与自己双修。
一个元婴期大佬,只是拥有两个道侣,很低调的。
……
第二天早上日出时,上官曦楠醒来。
她看到自己赤身露体,李延年就在身边闭目盘膝入定,似乎一晚上,都在为自己护法。
也看到自己丹田里面的变化,已经是筑基二层的修为。
“照这样的速度恢复,也许不要两年就能恢复到元婴期。
这个男人,我真不知道该恨他还是感谢。”
轻轻穿好粉色练功服,上官曦楠依然盘坐,不敢打搅李延年的修炼。
要说恨李延年,也说得过去。
上官曦楠辛辛苦苦修炼500年的功力,全部被他吸收。
不管他是不是有意无意。
“但是,我发现自己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他身上有大秘密。
以后的前途,一定会超过大多数人,达到我难以企及的高度。
跟着他,比在合欢宗更加有前途。
再说了,一个女人总不能单身一辈子。
像他这样身体强壮、心地善良、前途无量的男人,不正好托付终身吗?
只是,他已经有了婉清雪儿,
会嫌弃我的过往吗?”
上官曦楠正在浮想联翩时,李延年睁开眼睛。
一晚上,就在打坐入定中度过。
这是高境界修士的日常。
石床,只是个摆设。
除非生病了,或者受伤了,才会躺躺。
当然,
双修的时候,也需要。
李延年伸个懒腰,站起来,上官曦楠也跟着起来,还殷勤地帮李延年捶背揉肩膀,娇笑说:
“谢谢主人帮我护法,我恢复到筑基期了。”
她意识中,李延年一直在自己身边护法。
李延年从储物戒指里面,召唤出一座炼丹炉,还有《神丹得效方》,以及一堆药材,然后说:
“上官道友,既然你是在华盖峰采药遇到魔修,说明你也会炼丹。
这本丹经,是神丹妙宗的炼丹宝典,你看看吧!
没事的时候,炼炼丹也不错。”
上官曦楠不由呼吸急促起来。
要知道一个宗门的宝典不会轻易外传,神丹妙宗就是专门炼丹的宗门,《神丹得效方》是镇宗宝典,弟子不可外泄。
宗训里有一句:
“宝典在,人在。
宝典失,人亡!”
外人想要偷学《神丹得效方》,几乎不可能。
即使抓到神丹妙宗炼丹堂的弟子也是枉然。
弟子宁愿自爆,也不会泄露宝典。
现在,这本宝典就在自己手里!
“谢谢!太感谢主人了!”
上官曦楠跪拜感谢!
李延年一把扶起说:
“我没有把你当外人,所以不算泄露宗门机密。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上官曦楠是老江湖了,明白李延年话里有两重含义:
个人感情上,李延年愿意把自己当亲人。
自己以后是跟随主人,还是回合欢宗?
李延年在等着自己回答。
先前,上官曦楠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此刻毫不犹豫地再拜说:
“主人不嫌弃我蒲柳之姿,我以后一辈子伺候主人,永不背叛!”
李延年非常满意,又双手扶起上官曦楠,动情说:
“不要叫我主人,道友就好。
修炼路上,互相促进,我也不会离弃你!”
上官曦楠不由一把抱住李延年,“嘤嘤嘤嘤”哭了起来。
她身上的火热,让李延年有点把持不住。
李延年轻轻推开上官曦楠说:
“好了,我有事出去一趟。
洞府里有足够的食物。
这两天,你不要回小院子去。”
说完,李延年化作一道流光,原地消失,冲出洞府。
……
一艘小型空中灵舟,“嗖!”的一声离开独秀峰堂主大殿的后院“停机坪”,冲入云霄。
“师兄,灵舟其实很容易驾驶,只要开启灵石驱动阵法,掌握方向盘就行了。
你来试试?”
“好吧!不会掉下去吧?”
李延年站在驾驶舱,双手握住方向盘,心无旁骛,目视前方。
穿越前,李延年没有考过驾照,现在,相当于开“飞机”,有点小紧张。
不过,施展大命运术,控制这艘庞然大物,还是很简单。
只不过看到三年后,价值不菲的灵舟被魔族大军魔气炮击毁,婉清雪儿命悬一线,李延年不由叹口气说:
“灵舟代步是不错,不过遇到攻击,很难躲避,雪儿,以后还是少用。”
婉清雪儿笑笑说:
“这只是在宗门内部飞行的灵舟,谁敢攻击?
宗门里有战斗灵舟,安装有灵气大炮,防御阵法也很坚固。
神丹妙宗是炼丹宗门,不参与宗门间的争斗,别的宗门也不会……”
说得这里,婉清雪儿意识到李延年话里有话,于是问:
“莫非师兄担心的是三年后魔修大军的到来?”
李延年故作轻松笑笑说:
“不必担心,雪儿,一切有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
……
白马峰的岩石为白岩,山峰起伏,宛如一匹白马在奔跑,因此得名。
看到婉清雪儿带着一个修为极低的白发老者过来,执事堂大殿前的护卫,把李延年挡住了:
“你!不能进去,就在树底下等候!”
婉清雪儿脸色不悦:
“这位是我的师兄李延年,你不得无礼!”
“李延年?师兄?
哈哈,我以为是谁,原来是宗门里最大的废柴来了。
婉清堂主,按照执事堂接待规格,你的师兄是不能进去大殿的。”
正在这时,苏有道心急火燎地从大殿里瞬移过来,瞪了一眼护卫说:
“婉清堂主是过来送丹药,你敢耽误?”
护卫连忙道歉。
都知道苏有道的儿子走火入魔,他这两天茶饭不思,到处求医,耽误了治疗苏立新的时间,恐怕护卫的脑袋得搬家!
苏有道这个时候,顾不得什么规矩,带着婉清雪儿与李延年来到他儿子的住处,让婉清雪儿查看病情。
婉清雪儿看到苏立新就像久病难治的老病号,才两天时间,就瘦得皮包骨,眼圈乌黑。
嘴角流着口水,看着眼前的几个从民间找来的袒胸露怀的奶妈傻笑。
口里一直嚷着:
“大咪咪,大咪咪……”
看见了婉清雪儿,苏立新立即扑过来,可是他的手脚被拴在床头的铁链拉住。
苏立新大喊:
“婉清美人,当我老婆,现在就洞房!”
婉清雪儿脸一红,连忙退出房间。
苏立新的母亲千纸慧跟出来对婉清雪儿说:
“让婉清堂主见笑了。
我也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为了消除他的心魔。
不过,我家儿子真的很喜欢你。
如果你跟立新成亲冲喜,说不定立新的病,就好了呢?”
婉清雪儿顿时气得胸膛起伏,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李延年挡在婉清雪儿面前对千纸慧冷冷说:
“婉清堂主是过来给你儿子送治疗癫痫病的归神丹的。
你不但不感谢,还出言不逊。
这是瞧不起谁呢?
把婉清堂主当成那些奶妈吗?”
千纸慧顿时脸色一变,斜眼看着李延年淡淡说:
“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傻老帽?
这里,
有你说话的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