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轻言也不明白花昔这表情是什么意思,只是一脸求夸的表情看着他。
但只看花昔一脸严肃:“轻言,你不会真对那个寒王上了心,动了真感情了吧?”
“我知道他是有几分姿色在,但你也不能因为那几分姿色就迷了眼,他是个什么人你肯定知道吧!”
姚轻言听到花昔说的这话的时候,想也没有想,立刻就开口否认。
“花姐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不过仅仅是因为他前些时日帮过我,况且我又顶着他王妃的这个名头,所以才会想帮他。”
“而且他是你的心头所爱,我又怎么会做那种横刀夺爱的人,你们两个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花昔听到姚轻言说的这话的时候,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只得先解释:“轻言,我们之间不像你想的那种关系,我对他没有任何情分,他对我亦是如此,你别一天天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姚轻言看到花昔否定二人关系的时候,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在心中暗暗想道:也不知这南宫寒又做了什么,伤了花姐姐的心,两个人竟然又闹起了脾气。
而花昔见姚轻言不说话,也不再提这件事情,只是语重心长的对着姚轻言叮嘱:“你刚刚那个想法最好赶紧给我放弃,你以为那诺王的书房是你想进就能进的,你别看他虽然对你有几分情意在,但这终归仅仅只是建立在你能带给他利益的基础上,若是触动了他的利益,你自然也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姚轻言自然明白这个道理,至于他刚刚说的,不过是一时兴起,话刚说完,思考几番过后也意识到这个想法的不可能性。
花昔并没有在姚轻言这处多留,他临走之时,还特地给了姚轻言一只口哨,让其有危险时便吹响,自己会尽快赶来。
等到花昔走了以后,姚轻言本想思考一下接下来怎么办,但奈何实在是太过劳累,躺在床上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
第二日一早,便听见房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
“王妃,您可要起身了?”
本就已经睡足了的姚轻言,自然是立刻起了身,喊了门外的丫鬟们进来伺候。
进餐时,一看起来稍微灵巧些的婢子,一边伺候姚轻言一边轻言说道:“奴婢名唤小桃。”
“王爷今早一早便出了府,吩咐我们这几个人,若是王妃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若是有什么不顺心的地方,也可以去找王爷。待到着正午用餐之时,王爷会回来和您一起进餐。”
姚轻言听到这些并不感兴趣,于是也没有多问。
但她也并没有怪罪这丫鬟多嘴,毕竟这丫鬟能在自己面前说出,那一定是受了诺王的吩咐。
接下来的日子,诺王也不知道究竟在忙些什么,很少去找姚轻言,姚轻言也因此乐得清闲。
但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诺王也并没有任何给出解药的意思,姚轻言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她来诺王府的这些日子,也并没有见王府有人来寻过自己,虽说这样可能是代表了王府内并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但姚轻言还是不能够安心。
终于在闲了几天过后,姚轻言遇到了一些事情。
这天傍晚,小桃如同往常一般伺候姚轻言用餐,然而姚轻言刚夹起饭菜,便意识到今天的饭菜并不对劲,里面似乎掺了些什么东西。
但她并没有声张,装模作样地吃了两口以后,便放下筷子。
小桃见状,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王妃,可是今晚的饭菜不合胃口?”
姚轻言听到小桃这么问,并没有否定只是解释:“我今天有些胃口不佳,怕是这两日有些积食,你一会儿去厨房中给我端些消食的东西过来。”
小桃不疑有它,便立刻将饭桌上的东西收了起来。
等到小桃离开以后,姚轻言便立刻去自己的包袱中翻找药丸,所幸刚刚吃的饭菜并不算多,这药丸也足以清除吃进去的那些迷药。
而离开了院子的小桃并没有立刻去到小厨房,而是去到了诺王的书房。
“王爷,王妃刚刚已经将饭菜吃了一些,虽说吃的少,但到底是吃了。并且王妃还说这两日胃口不佳,让奴婢给他煮一些消食的东西端过去。”
诺王听完点了点头,“既如此,那你便去准备一些消食的,一会儿我拿过去就行。”
婢子一听也不再多问,立刻退了下去。
而坐在书桌前的诺王,眼中则是闪着一些遗憾和势在必得。
喃喃自语道:轻言,我也不想这样做的。可我跟你说过那么多次你都不答应我,我只能这样做,不要怪我,我也是被逼无奈。
小桃也很快地就将东西准备好。
诺王提着东西到姚轻言的院子中的时候,姚轻言并没有任何的差异,毕竟他已经猜到会是这样的。
“不知这么晚了,殿下过来是有何事?难不成是过来给我送解药的?”
诺王见姚轻言一开口,便是提解药这事,也不再隐忍,直接将自己的不满表达了出来。
“你张口闭口就是解药,那南宫寒对于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吗!比起他,我到底哪点差,你眼里便只有他!”
姚轻言看到诺王这一副暴怒的样子,平平淡淡的跟他解释:“殿下这话不是说笑了吗?他身为我夫君,我心里眼里只有他,这有什么问题吗?”
诺王听到这样一番话,冷笑两声:“你不过是被迫嫁给他,我知晓你的心中并没有他。而如今他也已经活不久了,我说了只要你跟了我,你绝对不会受他的牵连,而我也会一心一意的待你!”
姚轻言见诺王终于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也不再跟他虚与委蛇。
“殿下这话说的似乎是有些不妥了吧,这话如今只有我们两个人听到,我大可以当没有听到,但若是让旁人听到,怕是对你我都不利吧。”
“况且我早就已经说过了,你我之间是不可能的,你也不要在我身上白费力气。你若执意如此,我便会去与华妃娘娘说明这件事情。”
诺王听到姚轻言威胁自己,丝毫不生气,反而开口带着笑意:“你觉得过了今晚以后你还有机会吗?到时候我倒要看一看,我那王弟还会不会要你!”
姚轻言一听诺王语气,便知道他今晚必不会放过自己。但姚轻言并不想再与他争吵,于是气呼呼的坐在了凳子上,谁也没有说话。
诺王见姚轻言不与自己争辩,也放软了语气,将刚刚带过来的东西从食盒中拿了出来。
“你不是说近些时日你胃口不好吗,这是一碗消食的,你尝尝。”
姚轻言只是瞥了一眼,并没有任何要吃的意思。
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却突然之间感觉头脑发晕,一下栽倒在了桌子上。
诺王一见这情形,便知道药效开始起作用。
他上前怜惜的看着趴在桌子上的姚轻言,嘴中还不知在说这些什么。
只见下一秒,他便将姚轻言打横抱到床上,看着躺在床上的人,诺王痴痴地盯了一会儿,便准备做些什么。
但下一瞬间,他却发觉自己突然手脚无力,不要说做什么事情,甚至连抬起来都异常的困难。
而就在这时,姚轻言也睁开了眼睛,诺王看着面前这一副炯炯有神的眼睛,怎么会不明白刚刚姚轻言是装出来的。
“殿下,您既然调查我就该知晓我通药理。今天晚上您让下人对我做的事情,我这心里也是清清楚楚的。”
“您放心,你现在感觉手脚无力,不过是我这房中燃的香所导致的。”
“但若是你还不将王爷的解药交给我的话,恐怕您这一身的武功内力今后便与您无缘了。我想能坐上那个位置的人,怕是缺了文武这两样其中的一样都不行吧。”
“当然若是您觉得这一身武功,对您没什么威胁的话,那我恐怕就要对您的脑子好好研究一下了。”
“哦对了,我还要提醒殿下一句,这香一会儿可就会让您失去言语的能力,您若是再不说话,一会儿可就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诺王听到姚轻言这样威胁自己,想要做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去做。
正当他准备呼救之时,却发现自己连大声讲话都做不到,此时他才明白,姚轻言并没有诓骗自己。
他一脸愤恨的看着在自己面前的姚轻言,“为了他做到这个地步,至于吗?你不就是想要解药吗,我可以给你,你先把我身上的东西解了。”
姚轻言又不傻,怎么可能当场就给他解开,毕竟他们这种人过河拆桥并不少见。
“那恕我不能现在就给殿下解了这毒,殿下只要明日将解药给我,并且让我安安全全的回到王府之中,这解药我自会双手奉上。”
姚轻言说完也不再跟他废话,只是从自己的包袱中掏出了一粒药丸,直接塞到了诺王的口中。
“这药丸到明天下午便会解了你这身体里的毒,但是也仅仅只能维持一天,并且在这一天之中,你依旧不能动武。”
诺王听完姚轻言的话,恨不得立刻用眼神杀死面前的人。
但姚轻言哪会管他这种眼神,做完一切之后,立刻便对着外面喊人进来。
在诺王离开之前,姚轻言还特地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我希望殿下最好将解药赶快给我,不然的话大不了拉着你给我们家王爷陪葬。这样我和我家王爷在下面的时候也不会觉得孤单。”
说完,姚轻言便直接让人将诺王扶回他自己的卧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