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家的脑残粉完全无视既定事实,一个劲儿的为自家正主洗地。
乔治的猪猪女孩们坚定认为,乔治本质上还是个好人,只是选嘉宾不慎,被温妤带歪了。
并大骂温妤是倒贴女、害人精、上不得台面的小偷。
温妤的芋泥们则认为,温妤是因为原生家庭不好,太缺爱了,所以才会捧着个渣男当宝贝,还被他哄骗着干这种自毁根基的事。
并大骂乔治是巨婴、骗子、靠玩弄女人感情上位的软饭男。
两家粉丝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在弹幕里撕得昏天黑地。
看得单纯来看节目的乐子人们别提有多开心,甚至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发弹幕建议温妤和乔治直接锁死,这辈子最好都别分开。
毕竟论奇葩程度,两个人其实还挺门当户对的。
结果显而易见,温妤为了真爱勇敢揽下所有责任的做法不仅没能帮乔治洗脱罪名,反而让两个人都收获了一波群嘲。
乔治也因为偷设计被节目组取消比赛资格,成为了时尚圈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通过比赛获得的人气、资源全都烟消云散,连原本创立的服装品牌都因为遭到了大规模的抵制而宣告倒闭。
赵书婉则因为在这次比赛中展现出了极高的设计天赋和无穷的潜力,成为了当之无愧的冠军。
不仅收获了奖金和参加巴黎时装周的机会,还因为过硬的心理素质在网上圈了一大波的粉。
连她的自创国风品牌清扬婉兮都因为粉丝们自发的购买、安利而款款卖断货,直接火出了圈。
因为急着回去录《恋爱观察室》温肆和姜知淮连《我是设计师》收官之后的庆功宴都没来得及参加,就直接坐上了返程的飞机。
临走时,赵书婉抱着温肆,一个劲儿的说谢谢。
温肆则回抱着她,笑道:“这本来就是我的职责啊,我只是发挥了一个助演嘉宾应有的作用而已,真正带领你拿到冠军的,其实是你自己。”
因为她不服输,不放弃,对设计有热情,能吃苦,温肆的所有引导才能发挥作用,也愿意拼尽一切的去帮她赢。
要是摊上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设计师,温肆只会比对方更快摆烂。
“那等我之后带着我们的作品去巴黎时装周时,我请你来看秀。”赵书婉说。
温肆点点头,笑着说好。
“你到时候把时间留足一点,看完秀还要参加庆功宴!”赵书婉又说。
“好。”
“到时候我再好好敬你,我们不醉不归!”
“嗯,不醉不归!”
两个人像是两个玩到傍晚各自被妈妈喊回家吃饭的小朋友,一边分别一边约定着下次的见面。
依依不舍的样子看得姜知淮忍不住催促:“快走吧,再说下去我们要赶不上飞机了。”
赵书婉这才松开温肆,说:“祝你们一路顺风。”
温肆还没说什么呢,就听到一旁的姜知淮酸溜溜道:“别,飞机一路顺风可不是什么好事,你还是祝我们一路平安吧。”
赵书婉早就看出他们俩的关系不一般,看到他对自己敌意满满的样子也不争,顺坡下驴道:“好好好,祝你们一路平安!”
从节目组的驻扎地到摩洛哥机场有九个小时的车程。
他带着服装材料抵达后,温肆就一直在忙着和赵书婉一起做衣服,时不时指挥他帮点小忙,根本就顾不上想那些有的没的,两个人相处的气氛反而融洽。
现在两个人都闲下来,又被迫处在同一个狭小的密闭空间里,而且一待就是九个小时,温肆心里的别扭感瞬间又占据上风,被忘到九霄云外的那些小心思也全都飘回了脑海。
她想起那晚的视频通话,欲言又止了半天,怎么想怎么觉得就这么贸然开口,怪突兀的,于是没话找话道:“这次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带着材料及时赶到,我和书婉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也就是客套客套,没想到姜知淮半点都不带跟她客气的。
他姿态慵懒的倚坐在她身边,手臂搭在座椅靠背上,看她的眼神别提有多揶揄了。
“真有那么感激的话,就不止是嘴上说说而已了。就像赵书婉会邀请你去巴黎看她的时装秀,你是不是也应该有点实际的表示啊?”
他边说边凑近,简直把‘图谋不轨’四个字明晃晃的写在了脸上。
温肆下意识的往角落里蜷缩起身体,和他保持安全距离。
嘴上则骑虎难下道:“你想要什么实际表示?”
“什么都可以吗?”他把头歪在座椅靠背上,唇畔的笑容带着点儿痞气,看她的眼神也愈发的意味深长。
温肆心里顿时警铃大作,一板一眼的强调:“必须合情合理,在我能接受的范围内!”
“好吧。”他略显遗憾的叹了口气,不情不愿道:“那就随便亲一个吧?”
温肆:“???”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些什么虎狼之词?
光亲一个就已经超出她的接受范围了,他居然还说得不情不愿,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要是没有条件限制,他想让她做什么?
温肆想都不敢想,直接摇头拒绝道:“不行,你——”
‘换一个要求’还没说出口,越野车突然一阵颠簸。
温肆没有防备,在惯性的作用下直直的扑进他怀里。
男人的胸膛很硬,撞得温肆惊呼一声,牙齿磕到了他的下巴上。
温肆:“……”
姜知淮:“……”
看着他下巴上被啃出的牙印,温肆顾不上感受牙齿的酸麻,慌忙问他:“没事儿吧?”
一边问,还一边用指腹摩挲着那个牙印,试图‘毁尸灭迹’。
姜知淮疼得‘嘶’了一声,却也没阻止她的小手在自己脸上乱摸,只满眼戏谑的调侃道:“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挺诚实的嘛。”
“这是不是就是你爱看的霸总文里常说的那种,恨不得把我拆吃入腹?”
温肆:“……”
她刚刚怎么没直接对准他的脖子,在他喉管儿上咬一口呢?
她就多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