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仿佛这次终于能抓住林凡了。
但林凡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在王老板即将碰到他的瞬间,一个侧身闪避,轻松地躲开了王老板的攻击。
王老板由于用力过猛,向前扑了个空,差点摔倒在地。
他稳住身形后,愤怒地回头看向林凡,却发现林凡已经又打倒了几个手下。
此时的王老板,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他感觉自己就像在和一个幽灵作战,完全被林凡玩弄于股掌之间。
“林凡,你住手啊。”
王老板声嘶力竭地吼道,那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痛苦与愤怒,仿佛每一个字都在滴血。
他那魁梧的身躯剧烈地颤抖着,双眼死死地盯着林凡,眼中布满了血丝,像是一头被逼至绝境的猛兽,既有着对林凡的愤恨,又有着对眼前局势的绝望。
王老板的脸庞因为愤怒和焦急而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如同扭曲的蚯蚓般凸起,那是他内心情绪的直观体现。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每一次咬牙都像是要把所有的不甘和愤怒都碾碎。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又一个地被林凡如秋风扫落叶般打倒在地,那些平日里对他忠心耿耿的人,此刻却在林凡的拳头下毫无还手之力,如同脆弱的蝼蚁。
他的心在滴血,每一次林凡的拳头落下,都像是重重地砸在他的心上。
这些手下是他多年来苦心经营积攒下来的力量,是他在这个复杂世界中立足的根基,如今却在他的眼前被林凡无情地摧毁。
他感觉自己仿佛失去了最为宝贵的东西,那种无力感如同潮水一般将他淹没,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林凡攻击的声音和手下们的惨叫声在回荡。
王老板的视线有些模糊,分不清是因为汗水还是泪水。
他的脑海中不断闪过曾经和这些手下一起打拼的画面,那些同甘共苦的日子,那些一起面对困难的时刻,如今都在林凡的攻击下变得支离破碎。
“林凡,你到底要怎样?”
王老板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如此狼狈的一天。
他试图冲过去阻止林凡,可是双腿却像是被灌了铅一般沉重,每迈出一步都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他的内心在痛苦地挣扎,一方面是对林凡的愤怒,想要将林凡碎尸万段。
另一方面是;另一方面是对现状的无奈,他知道自己可能已经无法挽回这一切了。
而林凡却没有丝毫要停手的意思,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酷,在他看来,这些人都是助纣为虐的帮凶,他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他的动作依然迅猛,每一拳都带着强大的力量,继续向着王老板的手下挥去,仿佛是正义的审判者,在执行着属于他的使命,完全无视了王老板那滴血般痛苦的呼喊。
“林凡,可以了,我们罢战吧。”
王老板的声音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疲惫与无奈,在这混乱嘈杂的战场上显得格外突兀。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挤出来,那其中蕴含的痛苦与挣扎,仿佛能将周围紧张的空气都染上一抹苦涩。
王老板那魁梧的身躯此刻微微佝偻着,像是一座即将崩塌的山峰。
他的脸庞不再有往日的威严,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挫败感。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沿着他那满是皱纹的脸颊滑落,滴在脚下的土地上,溅起微小的尘埃。
他的眼神中原本的凶狠和愤怒已经渐渐褪去,只剩下了哀求与无助,就像一个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看着林凡。
他的手下们已经被林凡打得七零八落,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哀嚎着。
这些人曾经是他最得力的助手,是他在无数次争斗中引以为傲的力量,如今却在林凡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毫无还手之力。
每一个倒下的身影,都像是一把刀,狠狠地割在王老板的心口,让他痛彻心扉。
林凡微微顿了一下,他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王老板。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刚刚激烈战斗后的喘息声,在寂静的瞬间显得格外清晰。
他的脸上溅满了敌人的血污,却更增添了几分冷峻与决绝。
在他眼中,王老板是一个作恶多端的人,这些手下也都是助纣为虐的帮凶,他的心中燃烧着正义之火,本不想轻易罢手。
“罢战?你觉得可能吗?你们犯下的罪孽,怎能如此轻易就被放过?”
林凡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如同滚滚闷雷,在王老板的耳边炸开。
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对罪恶的憎恶。
王老板向前走了几步,脚步有些踉跄,他伸开双手,像是要抱住什么珍贵的东西般。
“林凡,我知道我们之间有很多恩怨,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你已经证明了你的实力,我不要赌石之法了,我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他知道林凡的决心,但他仍想做最后的挣扎。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围观的人们都屏住呼吸,注视着这两个男人之间的对峙。
林凡紧握着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知道,一旦继续攻击,可能会引发更严重的后果,但就此罢手,又怎能对得起自己呢?
在短暂的沉默后,林凡缓缓地开口:“王老板,你的罪恶不是几句求饶就能抹去的。今天,我可以暂时停手,但你必须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说完,他冷冷地看了王老板一眼。
“你有什么条件,你说吧。”
王老板深吸一口气,那口气在他的胸腔里像是经历了一场风暴,带着一丝颤抖和不甘。
他努力挺直了自己那原本魁梧但此刻略显佝偻的身躯,仿佛要从这残败的局面中找回一丝尊严。
他的双眼紧紧盯着林凡,眼神复杂,既有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愤恨,又有对局势无奈的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