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将,要不……”您老先出去?
这个时候他不想跟晏郗邢调情。
晏郗邢没说话,倒是已经开始替祁镍脱衣服了。
过了半天之后,祁镍脸红着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晏郗邢依旧贴心的扶着他。
祁镍是真的害羞,没有装。
躺到床上后祁镍害羞的背对过晏郗邢。
他自己都感觉自己的脸上烧的红。
晏郗邢坐在床边说道:“转过来。”
祁镍的身体迟疑了一下,而后听话的翻了个身。
他低垂着眼睛不看晏郗邢。
晏郗邢拉过了他的胳膊。
祁镍还在不解的时候,晏郗邢已经拿着恢复药剂给他扎了上去。
祁镍疼的手臂下意识的一缩,但是被晏郗邢牢牢地握在手里,没有挣脱。
“不,不要……”
祁镍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音。
他的眼里尽是害怕的神色。
晏郗邢推着手里的药剂注射完之后才松开了他。
他随手把注射器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晏郗邢见祁镍的那个样子也知道他在害怕什么。
看来昨天在行刑室里他确实被吓得不轻。
祁镍浑身冒冷汗,异常警惕的看着晏郗邢。
他怕,他好怕……
[救命,谁来救救我……谁都可以,来个人救救我……]
祁镍浑身蜷缩着,晏郗邢见状释放了些安抚信息素。
祁镍闻到晏郗邢的信息素真的安静了下来。
他抖动了两下睫毛抬眼看向晏郗邢。
祁镍的眼里依旧是止不住的害怕和不安。
他的手动了一下而后又握紧。
[想要上将抱抱我……]
晏郗邢心下叹了一口气,抬手揉了揉祁镍的头发。
祁镍直接愣愣的僵着了。
他眼里的害怕被惊喜取代。
晏郗邢搂着祁镍把他搂到了怀里。
晏郗邢在他的头顶问道:“吓着了?”
祁镍点了点头。
他的耳朵悄然的冒了出来。
是他高兴的缘故。
晏郗邢看着他淡蓝色的耳朵摸了上去。
手感依旧很好。
祁镍抖着脑袋在晏郗邢的怀里找安全感。
恢复药剂让他的身体不再那么的疼痛。
精气神也都好了一些。
晏郗邢的安抚信息素一直在释放。
祁镍自然是不会心疼他的,但是晏郗邢能给他恢复药剂倒是让他挺意外的。
他还以为晏郗邢就这样让他生生受着了。
晏郗邢捏着他的耳朵说道:“资料给我。”
耳朵不是很疼,只有一些警告的意味。
祁镍神色暗了几分,他抬手从怀里掏出了那枚紫色的戒指。
祁镍可惜的看了一眼就递给了晏郗邢。
晏郗邢面无表情的拿在手里把玩着。
“哪来的?”
他这大院里可没有这种东西。
祁镍心如死灰的说道:“偷得。”
[上次在宴会时顺手偷得。]
晏郗邢紧接着问道:“偷的谁的?”
手里有这种东西的人,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每一个都是大人物,以他一个没有异能的海兔omega他不可能偷出来。
苏云,又在骗他……
祁镍迟疑了一会说道:“一个不认识的外国人。”
晏郗邢听后眼睛眯了眯,外国人?
不在他知道的人选里。
祁镍自觉的解释道:“我看见他偷了一个贵公子的戒指,上厕所的时候我就顺过来了。”
他口中的贵公子自然是祁斯年那个大冤种。
晏郗邢收了戒指没再说什么。
之后的几天,晏郗邢会每天中午过来给他打恢复药剂,然后再释放信息素陪他一会。
晏郗邢走后小可才会过来。
小可自然是怕他的,但是他出去的希望也在他的身上。
小可来找他的第一句就是他没有被他的事情拱出去,让苏云放心。
祁镍看着他既害怕又关心的样子就直乐。
过了两三天后,祁镍看着来找他的小可说道:“暂时先不要来找我了。”
他该行动了。
再在这里待着,他怕是要忍不住先杀了晏郗邢了。
小可不解的问道:“啊?为什么?”
祁镍看着天花板,百无聊赖的说道:“不为什么,想睡午觉了。”
晏郗邢每天中午来找他,他自然是没时间睡的。
接着就是小可来找他,祁镍也是没有时间睡的。
小可抿了抿唇,歉意的看了一眼祁镍:“……哦”
是他打扰苏云了。
祁镍看着左边小臂上的凸起陷入了沉思。
他倒是想把他二哥留给他的这个东西给小可,但是他没法转移,也没有他二哥的异能。
算了,小可在这里也是安全的。
晏郗邢也根本就不会注意他。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晏郗邢依旧准时过来给祁镍注射恢复药剂。
祁镍感觉自己早就已经好了,但是晏郗邢非要给他再注射几天。
这东西就像是营养液一样,只要不是长时间服用,副作用可以忽略不计。
祁镍老老实实的挨完针之后,窝在了晏郗邢的怀里。
晏郗邢的信息素他闻的异常舒心,要不说是高契合度呢。
祁镍的手指轻轻挠了挠晏郗邢的腹肌:“这个能取下来吗?”
[不舒服,勒的好难受。]
即使祁镍带了几天了,但是他依旧不适应。
这东西他要是能适应,那才是见了鬼了。
晏郗邢轻轻的揉着他的脑袋说道:“不要问一些没有意义的问题。”
“可是……”
祁镍为难了一下,而后又说道:“那上将给我松一松嘛。”
他说着就抓着晏郗邢的手指往脖子上按。
“滴!”
指纹解锁开了。
但是没有彻底解开。
项圈上响起了一道机器的声音:“请输入语音密码。”
祁镍愣了一下,[还有语音密码?]
晏郗邢收回手,狠狠捏着祁镍的脸说道:“就这么想解开?解开后准备去干什么?”
他倒是没想到苏云会抓着他的手指就去解锁。
谁给他的胆子。
是他这几天的宠溺又让他的尾巴翘上天了?
祁镍疼的呲牙咧嘴,一张小脸都皱成了苦瓜样。
“没!哪也不去!”
[真的哪也不去了!]
晏郗邢的手依旧没有松,祁镍脸蛋疼的直接就哭了出来。
“我要洗再跑上将就打洗我!”
“窝,我吃杯子(这辈子)都待在行刑室里,随便上将注射药剂!”
祁镍说着眼泪流到了晏郗邢的手上。
晏郗邢松了手说了一声:“乖狗狗。”
“滴!”
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