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确实跟她想的一样,孟宴辞在床上恶狠狠欺负了她。
她都快要哭不出来了,长出来的手指,划进了他的皮肉里,让他眼皮突突直跳。
她瞬间一片空白。
孟宴辞被取悦到,眼神里的爱意愈发浓烈,他俯身吻了吻她的眉眼,声音愈发温柔。
“宁宁,我爱你……”
真的太爱了。
想把她揉进骨髓里,让她跟自己的血肉融合为一体。
一切都结束后,她整个人躺倒他怀里,手指无意识地抓着他的手指,语气绵软无力。
“我有点想睡觉了……”
“阿辞……”
孟宴辞耐心拍着她的后背,不断安抚着她,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
她往他怀里缩了缩,最后,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感受到怀里的小女人睡着了。
孟宴辞的脸上闪过几分偏执,眼底蕴含着的深色愈发浓烈。
他箍紧了怀里的小女人,语气愈发偏执。
“沈佑宁,不要想着逃跑了。”
“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
确实,因为,他的偏执和不懂爱,会困住她一辈子。
“……”这几天过得很快,他还是一样不知道节制,每天晚上折腾到很晚。
沈佑宁倒是沉迷在其中,他每次都能很好地照顾的她的情绪。
安抚她……
可,她总是莫名其妙想起傅野的名字。
傅野到底是谁?
记忆太过于久远了。
她竟然想不起来了。
“……”
她生日当天孟宴辞可是准备了很多惊喜,随处可见的玫瑰和丝带。
孟宴辞还特意给她定制了一条高定丝制的暗红色旗袍。
女人身材姣好,穿起旗袍来,自然上极其吸引人的。
沈佑宁看着镜子里穿着红色旗袍的自己,忍不住轻笑出声,这个颜色她非常喜欢。
孟宴辞从身后搂住她纤细的软腰,忍不住轻笑出声。
“宁宁穿这个还真是好看。”
“热烈的像是玫瑰……”
“在床上也很配合我呢……”
“奖励一条项链。”
男人眉眼舒张,笑得格外温柔。
她看着镜子里的两人,男人斯文俊俏,女人明媚动人,简直是绝配。
可,沈佑宁可太了解这个男人了,他这张斯文皮下,只有一张丑恶重欲的嘴脸。
“衣冠禽兽。”
她忍不住骂了句。
孟宴辞听清楚了,他眼眸微微挑起,浪荡的话张口就来了。
沈佑宁没有想到这个男人能无耻到这个地步,忍不住骂出了声。
“禽兽!”
“嗯,我也只对你啊。”
孟宴辞微笑着,将人一把抱住,将她搁至化妆镜前,然后,指了指床头位置。
“看你到时候还骂不骂我。”
女人的眼睫毛颤抖得很厉害,脸上瞬间灼灼燃烧起红晕。
他还真的是个变态。
“不要。”
她才不想看自己那样。
孟宴辞的手掌抚摸上她的脸颊,然后,慢慢滑到了脖颈,笑容的暗示性明显。
“宁宁,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每次有反应了,还死鸭子嘴硬。
现在还是……
“死鸭子的嘴都没你硬。”
女人眼皮突突直跳,嘴唇轻轻抿了一下,随即反驳道。
“你可没死鸭子的嘴硬!”
这句话简直是在考验他的人格尊严,他轻笑道。
“没关系,你这张死鸭子嘴,我也能教训。”
“你……”
沈佑宁再多想要骂人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这死男人要是做鸭,一定是头牌……
随时随地都可以做,后体力倍棒。
一想到到,他那些无处发泄的情绪,通通留在了她身上。
沈佑宁嘴唇轻轻颤抖了一下,然后,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骂了一句。
“孟浪!”
孟宴辞还想压着她在这里发生些什么呢,但,一想到今天是她生日。
他还是打消了念头。
只是俯下身来,然后,在她面前蹲下来,然后,握住了小女人的脚踝,手掌细细摩挲着。
他的目光炽热又灼人,他死死盯着女人圆润的小脚趾,喉咙瞬间有些发紧。
他的宁宁还真是浑身都是宝贝。
“宁宁……”
“嗯。”
“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
“……”
沈佑宁以前不过生日,而且,现在记忆记不太清楚,当然,不知道今天是自己生日。
只是默默地想要抽回自己的脚踝。
他这样看着……
沈佑宁总觉得,他会对自己做出一些什么坏事。
孟宴辞大概是看了十几秒钟,才默默从口袋里摸出一条金色的脚链。
仔细认真帮她带到了脚踝上。
冰冰凉凉的触觉感,让她感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孟宴辞就这样仔细观摩着她的脚踝,然后,一下下地细细摩挲着。
像是在打磨着什么宝物。
“怎么了……”
她脑子一抽问了这个问题。
男人盯着她脚踝处被植入了定位器的位置,眼底的痴迷染上了几分疯狂。
漂亮的像是工艺品的东西,就应该被他永远留在身边。
他炽热的目光,让她感受到了威胁。
沈佑宁颤抖了一下身体,然后,他收紧了手上的力气,语气阴森。
“宁宁,你的脚真美啊。”
“要是以后,你不乖,我会亲手把你这漂亮的脚踝折断。”
然后,不给她衣服穿,拿之前的金链锁住她。
把她困在地下室里……
“你……”
她记忆深处的记忆愈发清晰,瞪圆了眼,害怕地缩了缩脖子,然后,喉咙里艰难地吐出一个字眼。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