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那一顿饭后,他的精神状态明显稳定多了,对她也没有之前的暴力了。
在床上也温柔缱绻了很多。
她的手也拆了石膏,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使不上力气,拿东西时还会发抖。
沈佑宁倒是没有多想,只是以为是上次的药物作用……
孟宴辞本来想把她带去国外的,可又怕她中途跑路了,干脆将专家都喊来了京禾湾。
“孟夫人这个手确实是有些棘手的,我们不能百分之百的确定,但,还是能恢复一部分的。”
孟宴辞坐在书桌前听着他们的汇报,只觉得脑袋晕的厉害,要是她自己知道了。
不得一哭二闹三上吊……
他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语气极差。
“没有一点可能目前,能够痊愈吗?”
再多的钱他也能出。
“没有。”
孟宴辞凤眼里闪过些烦躁,一脸的郁闷,这要怎么办?
“……”
专家走后,书房里又是死一样的寂静,男人眼眸死死盯着书房里的某处。
再次回神时她端着咖啡走了进来。
洗过澡的她穿了一身真丝睡衣,头发还湿漉漉地披散肩头,一双狡黠的狐狸眼就这样直勾勾看着他。
像是在勾引他犯罪。
孟宴辞紧紧蹙在一起的眉头舒张开来,语气染上了几分笑意。
“宁宁,怎么来了。”
“不是说,洗好澡乖乖在床上等我吗?”
等他?这不就是后宫那些怨妃等着皇帝地临幸吗?他哪来这么大脸。
沈佑宁盈盈一笑。
“我想陪着你。”
陪着他?好温馨的字眼。
孟宴辞明显被取悦到,这比身体上得到欢愉更加愉快,他招了招手,示意小女人过来。
她点了点头乖巧地走了过去。
像是之前的无数次那样,直接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上,语气软绵绵的。
“喝点咖啡提提神。”
“不是还有工作没有做完吗?”
“对啊。”
不过喝了咖啡,她今晚上可有的受了。
他接过咖啡,杯子搁到了一旁,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
“很乖。”
“嗯?”
沈佑宁的性子本来就刚烈果决,听到他这话,直接张口咬在了他肩膀上,语气都染上了抱怨。
“神经病!”
“嗯。”
孟宴辞知道,这女人被自己折腾狠了,如果不及时服软。
指不定,几天都不肯给他碰。
“好了,我的好宁宁是我错了。”
“不应该让你这样的……”
“听话……”
他抚摸着她的脑袋。
“我带你去洗个澡。”
“待会继续。”
“不要……”
“我想睡觉了……”
孟宴辞笑了笑,将她抱起,带着她往书房外走,还朝她低声来了一句。
“宝贝儿,我都满足你了。”
“你都不能满足我吗?”
可这是他逼迫的啊,什么叫做满足她,她也不愿意要啊,可他逼迫着她,她根本无法掌控自己。
再多的不愿意和不满,在他面前都算不了什么。
他满意地抱紧了怀里的小姑娘,然后,轻轻吻了下她的眼。
两人在浴室里也不得玩了会儿,当然,是他单方面玩她。
她根本没什么力气,就连从浴缸里爬出来,都需要他地帮忙。
对此,男人还轻笑道。
“宝贝儿,你可真弱啊。”
“跟小鸡仔似的。”
“一点都不经……”
后面肮脏的字眼被她自动忽视,她无力地靠在他怀里,有气无力。
“我们什么时候办……婚礼……”
再不办婚礼,她恐怕会疯掉。
她问这个话时,他一点都不相信她这话是真的,毕竟,这个骗子最擅长蛊惑人心。
他掐了掐她粉红的小脸蛋,语气探究。
“真心的?”
沈佑宁觉得这个男人真难伺候,自己乖了,他不相信,自己逃跑,他又发火。
“嗯……”
能不是真心的吗?
“……”
“告诉我,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她已经昏昏欲睡了,但,他这样的要求,自己还是乖乖照做了。
“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
这句话从她嘴巴里说出来,有一种奇怪的魔力,让他愈发想要弄她。
男人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看向她的眼眸愈发炽热。
“宝贝儿。”
“你好乖。”
“我好喜欢。”
沈佑宁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真烦这种神经病。
“宝贝儿。”
他低声呢喃着,将人从浴缸里捞出来,然后,拿了块浴巾将她包裹起来。
孟宴辞又耐心地帮她吹干头发,拿了护发精油帮她涂抹好,做好这一切才把人放到了床上。
沈佑宁困死了,陷入柔软的床垫里,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宁宁……”
“陪我说说话。”男人撩起她的一小缕发丝,然后,拿去轻轻扫她的鼻尖。
“宝贝,真的不会跑吗?”
“嗯……”
沈佑宁迷迷糊糊的,抬手想要去打他,可手才刚刚抬起来,就没什么力气地垂了下去。
看着她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他瞳孔猛然紧缩了下。
每次跟她欢好,总是能把重要的事情抛之脑后。
他伸手去握住她的右手,细细地打量,最后,轻轻按摩了几下。
“宝宝,手疼不疼?”
那天她该是疼坏了,一直哭……
事情过去这么久了,每每想起,他的心口就疼得厉害,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啃噬般……
“不……疼……”
沈佑宁含糊不清地回了一句,之前他伤害过她,她潜意识里就害怕他。
小手不断往回抽……
可惜没什么力气,抽不回来,她只能稍微抬了抬身体,瞧了他一眼,浑身瑟缩了一下。
然后,将蜷缩起来……
像是一只可怜巴巴的小刺猬试图逃脱恶人的魔掌。
孟宴辞愣了下,一把将小女人捞回了怀里,低声安抚她。
“宝宝……”
“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