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散布淡淡的湿意,经过夜晚的沉淀,早上的空气总是特别的新鲜。
叶辰星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对着正在打扫庭院的安瑞琳达道:
“丫头,我去休息下,你好好看庭院,注意,千万不要靠近静琪泡澡的水缸。知道吗?”
见到后者听话的听头,叶辰星满意地给了个“这才乖”的表情,也不理安瑞琳达一副被打败的模样便转身向房间的行去。
“不是就是一个小女孩泡澡嘛,有什么好稀奇的,又不是没见过,好吧,就算没见过。她有的我也有,而且还更大更丰满,我才不好奇呢。”
安瑞琳达心里暗暗的想的,我也是女生啊,才不会去偷窥女生的身体呢。
“哦,对了,先将那边给扫了。”
正在走神想事的安瑞琳达忽然闻到叶辰星的声音,脸颊一红,从刚刚的思绪中醒来。暗怪自己胡思乱想什么呢。
向来叶辰星说一,安瑞琳达就不敢说二,所以,安瑞琳达不敢迟疑,连忙走到叶辰星指定的地点。
说来也奇怪,叶辰星叫安瑞琳达去打扫的地方竟然是远离静琪水缸所在的位置,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其实安瑞琳达也是很纳闷,因为叶辰星说得这个地方并不是很脏乱,反而她原先在的垃圾还有多些。
不知道叶辰星搞什么鬼。这不是胡乱瞎指挥嘛?就在安瑞琳达埋怨叶辰星多事之时。突发的事件发生了。
一个黑影越过围墙以炮弹般的速度笔直的向着水缸方向冲去。
安瑞琳达被这突兀的一幕打个措手不及,身体根本来不及反应,那个身影本来离了水缸后面的墙上翻来,距离本来就是不远,而安瑞琳达呢,却因为叶辰星的缘故被支到了远离静琪水缸十多米之外。
此刻即使安瑞琳达有心,却已是来不及,更何况她还分神来着。如今只能眼看着黑影逼近,一点办法也没有。
“得手了。”
弗雷德内心不由得喜悦了起来。尤其是见安瑞琳达那副惊恐万状却无能为力的表情。这份喜悦便更甚了。
不得不说此次的时机,弗雷德把握得非常的好,叶辰星刚钻进房间,而安瑞琳达呢,也远离了自己的目标地。对于潜伏了两天之久的他来说,这无疑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明白‘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他很是会把握。为了确保行动的万无一失,弗雷德也是拼尽了全力,不仅拿出了看家本领,就连武器都提上了。
说起这武器,却也不一般,别看它只有短短的几寸,却曾在弗雷德危难的时候救过他几次性命。
这是一把黝黑发亮的匕首,锻造这把匕首的人可没有因为它短小而缩水了它的材料。乃是乌金玄铁打造,锋利无比。更甚的是上面还被弗雷德途上了剧毒。至于那毒有多厉害,可以去问问那些曾死在这匕首的人就知道了。
一切都在按着弗雷德的预料的剧情发展,安瑞琳达的反应不及,距离的逐渐缩短。终于,自己可以一雪前耻了。想起在“饭飘香”饭馆的事,弗雷德就恨得牙痒痒。就是眼前这个小丫头片子,当众人面让自己丢脸不说,竟然还将自己从窗户丢了出去......这份耻辱,终于,终于就在今天,就在这把匕首之下,她(指静琪)就要丧命于此。如此念着,弗雷德的嘴脸竟然上扬着一抹邪恶的微笑,那是因为复仇带来的快感。
因为无力和恐慌,安瑞琳达的惊恐无以伦比。这并不是因为害怕,而且是因为担心,担心静琪的安全。众所周知,武功再高的人,在全身放松的情况下,防御力都大大降低,这也是为什么,坏人总爱玩偷袭了。一旦成功,往往是越级秒杀。更何况现在的静琪,根本连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即便安瑞琳达不知道匕首上有着致命的毒药,就光是这一刀下去,怕也是凶多吉少。
尽管安瑞琳达平日表现得多么的要强,冷漠。但身为一个女孩,女性天生的连锁反应还是影响着她。下意识的惊呼。
然而,惊呼声还在喉咙里并未吐出便赫然而止。伸出去的手也因内心的波澜而改成捂嘴状,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止住惊呼声。铮圆的双眼仿佛下一刻眼珠都要彪出来一样。此刻的安瑞琳达已然呆若木鸡。
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安瑞琳达如此惊恐呢,难道静琪遭已遭毒手,丧身在歹人的屠刀之下了?
......
距离随着时间的流逝在逐渐靠近,锋利的匕首闪烁着夺目的寒光。就像是来自地狱里的恶魔无情地朝着闭目静躺的静琪而来。很显然此刻的静琪对于外界的事情却全然不知,似待宰的羔羊,等待着命运的降临。
眼看着距离静琪所在的缸只有不到区区二米。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弗雷德脸上已然流露出得手的淫笑,这一刻,这笑容竟变的如此的邪恶丑陋。
几米的距离说远也不远,说近也不近,不过在弗雷德这位斗师初阶实力的加持下,几乎是瞬间的事情,更不用说只有短短的两米。在这个距离之下,弗雷德自信,即便这个小女孩突然醒来,纵然她实力在高,速度在快也无法改变暴毙的厄运。
“今天,你死定了!”
弗雷德扭曲的脸,理所应当的想着,那邪恶的笑容更甚了......
然而下一刻,费雷德的脸猛地僵持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忽然间觉得,眼前一道光芒闪过,接着,视野居然变换了,水缸不见了,做梦都想将是碎尸万段的小女孩不见了,一切的一切都不见了。
迎面而来的却是高达数十米的海浪席卷而来。速度之快令人作呃。席卷的狂风,竟然吹着弗雷德耳旁作痛。弗雷德显然被这突转而来场景吓得瞠目结舌。内心悲凉无以复加。照此情景自己根本避无可避。况且这时的弗雷德根本就没想过逃避,因为他的脑袋正处于崩溃死机状态,无瑕它顾。
无情的巨浪转瞬既至,力量之大,像拍蚊子一样瞬间便将弗雷德给拍飞。接踵而至的是弗雷德哪杀猪般惨叫响彻云霄。像是配合这惨叫声似的,一道鲜血夺口而出。
......
安瑞琳达何时见过这等情景,明明弗雷德都快要触到静琪之间,忽然在水缸四周以水缸为中心半径一米左右光芒大作。就在安瑞琳达为了回避这灼人的光芒而闭上眼睛之时,耳畔却忽地传来弗雷德哪凄惨的叫声。好奇心作祟的安瑞琳达连忙睁开眼睛,便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就见弗雷德如断线的风筝倒飞出去,吐出的鲜血在空中画出了一道绝美的弧线。描绘出了弗雷德的运动轨迹。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个大大的问号显现在安瑞琳达的脑海里,却得不到解答。
然而现在也容不得安瑞琳达多想,因为眼看着弗雷德就要倒飞出墙之时,诡异的事情又再次发生了。
只见,弗雷德的身体又突然诡异的给弹了回来,仿佛撞上无形的墙。
当弗雷德着陆的时候,他已在围墙和水缸之间来回做了三次往返运动。
这期间,弗雷德可算是受尽了折磨,那是人,是身体,是肉长的,不是钢铁,竟像皮球一样飞来飞去。此时的弗雷德已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
至此,一切都仿佛尘埃落定,诡异的事情也没有在发生,小院依旧是这个小院,静琪也依旧恬静的躺在水缸里,周围的一切都好像没有变过一样。唯一多的就是那个躺在地面上奄奄一息动弹不得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