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陈躲在石柱后面,刚欲拔剑,再看慕青说道:“且慢,我听闻蠃王喜爱喝狒狒的脑浆,他却不知,实则人的脑浆最为鲜美。”慕青嘴角上扬,眼中透着狡黠。
蠃王一听,眼睛放光,兴奋地说道:“所言极是,你怎知我好这口味。”
慕情暗忖,我乃瞎蒙的。
蠃王又道:“你这主意甚好,那就把她的脑浆挖出,让我尝尝。”蠃王舔了舔嘴唇,一脸贪婪。
四师妹眉头紧皱,心中暗想:“我的师姐,你还嫌不够惨吗?”
玄羿一听,直作呕吐状,脸色煞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再看蝮蛇举匕首欲向慕青头顶刺去,却还有些够不着。
慕青说道:“你又错了,得趁热吃才有滋味。”慕青脸上挂着坏笑。
蝮蛇看了看蠃王,蠃王皱着眉头说道:“难道要我过去不成?”
蝮蛇赶忙说道:“不,不,不,我把她带过去便是。”蝮蛇一脸谄媚,点头哈腰。
旁边又一蝮蛇说道:“蠃王,听闻四玄女本事了得,可别让她跑了。”那蝮蛇神色紧张,目光中充满担忧。
慕青一听,仰天大笑,忙说道:“未曾想,蠃王一世英名,竟惧怕我一弱女子不成?”慕青满脸的不屑与嘲讽。
蠃王回手就是一嘴巴,打得蝮蛇侍卫原地直转圈,那侍卫捂着脸,一脸委屈。
蠃王瞪大双眼,怒吼道:“难道……我……我……怕她个弱……弱……女子不成,快……快……给我带……带……过来。”
只见蝮蛇身子向后一躬,脖子向前一伸,就喷出一股毒液,再看这谯水带渐渐僵硬起来,散落在地。
慕青赶紧活动活动身体,蝮蛇恶狠狠地说道:“还不快走,磨蹭什么,非得让我动手不成?”
再看慕青不紧不慢,右手手腕抖了抖,再看手中多出一把剑,看得蝮蛇直发愣。
就见慕青拔剑、出手、收剑一气呵成,奇快无比,再看蝮蛇已然人头落地,蛇身晃了两晃也栽倒在地。
蠃王见状大吃一惊,嘴巴大张,赶紧起身,酒也醒了,说道:“抬我的勾镰刀。”
就见一侧的水晶墙壁突然向里一旋,二十几队虾兵喊着口号就将一丈多长的勾镰刀抬了出来。
四面墙壁突然敞开四道门,鲫鱼刀兵、巨虾矛兵、蝮蛇弓箭手、海马钢叉兵各八十余众就将净斋阁围了个水泄不通。
蠃王一阵狂笑,“看我如何收拾你。”龇牙咧嘴,一脸狰狞地说道。
勾陈在石柱旁,悄悄地扥了老乞丐的衣角,溜进来的老乞丐,回头一看,原来是勾陈,赶紧俯下身来,勾陈耳语道,将蠃王引出宫外。
老乞丐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赶紧来到蠃王面前说道:“大王息怒,杀鸡何用宰牛刀,让我将她拿下。”老乞丐满脸堆笑,眼神中透着狡诈。
这只龟背老乞丐迈着八字步,有意磨蹭,四玄女一看,有些憋不住笑,原来是乞丐爷。
乞丐爷手拿拐杖,假意和慕青交手,你来我往就来到了玄羿身旁,再看慕青五行剑一挥,一道青光闪过,再看捆在玄羿身上的谯水带断成六段,落在地上,再看这谯水带,似受惊一般,缩了回去。
还没等蠃王等人反应过来,慕青又是两剑,红颜、筠白也已脱身。
再看慕青冲着老乞丐龟背就是一脚,老乞丐趁势假装败退,蠃王一把抓住老乞丐衣领,说道:“没用的东西,滚开。”
蠃王怒目圆睁,满脸愤怒。
往旁边一甩,甩出有一丈多远。
还得说是老乞丐,身子一翻,稳稳落地,转眼间又跑了回来。
拦住蠃王说道:“并非我无能,打不过这小女子,是怕毁坏了净斋阁的器物,那可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老乞丐一脸焦急,额头冒汗。
蠃王一听,觉得有理,微微点了点头。
老乞丐又说道:“四玄女,你们可敢和我家蠃王到外面一较高下,若是没胆量,赶紧束手就擒。”
四玄女这时都已幻出宝剑,慕青说道:“我倒想见识见识蠃王的本事,倘若真能把我们打败,甘愿做蠃王的美餐。”慕青目光坚定,毫无畏惧。
勾陈一看,妥了,蠃王上当了,只要到了外面,要是打不过,还能逃跑。
众水兵围着四玄女,绕来绕去就绕出了水晶宫。
姜熊、姜彪站在安邑城楼之上,丝毫不敢懈怠,突然一支冷箭射中了梁柱之上。
姜彪拔下一看,箭上写着“战书”二字,赶紧进宫禀报。
龙角太子接过来一看,不由大吃一惊,眉头紧锁,赶紧命右尹召集朝臣议事。
文武朝臣分列两旁,文官以相国为首,武官以姚琪、善武为首。
龙角太子来到大殿之上,众朝臣跪拜已毕,龙角太子说道:“时下有一大事,关乎夏王安危。
刚刚得到战书,要七阵赌输赢,分别以夏王和《山河社稷图》为赌注,否则将杀死夏王。”龙角太子神色凝重,忧心忡忡。
众人一听,议论纷纷开来,有的交头接耳,有的摇头叹气。
最后相国说道:“既然如此,看来也只好答应,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那这七阵是怎样比法?”相国捋着胡须,若有所思。
龙角太子说道:“只有当日祝师等人才会说出,只是让我们准备超大擂台。”
众人无不恼火,善武说道:“这可如何准备,勾陈、乞丐爷、玄龟爷不在,四玄女还不知生死?这可如何是好?”善武急得直跺脚,满脸焦虑。
龙角太子说道:“姚琪,你差人搭建擂台,众人退朝,稍后再议。”
龙角太子赶紧召集众人到后殿议事,以便早做准备。
到了大殿,龙角太子和众人说了一切,众人都沉默不语。
若风见太子如此忧虑,甚是难过,劝解道:“龙角兄,莫急,事情总会有办法的,我相信勾陈他们一定会平安归来。”
若风一脸关切,目光温柔。
龙角太子一手扶住若风说道:“这一阵子忙于事务,没能好好照顾你,委屈你了,还得劳烦你照顾母后。”龙角太子面带愧疚。
若风说道:“此乃晚辈应做之事,王后对我也是疼爱有加。”
若歌也过来说道:“还有我,我也一直在照顾王后。”若歌眨着大眼睛,一脸认真。
龙角太子赶紧拱手说道:“多谢小公主照顾。”
二人呵呵一笑。
一旁的鬼斧对刀姐说道:“就凭我的一双巧手,一身本事,有何可怕,打擂之事包在我身上了。”鬼斧拍着胸脯,自信满满。
刀姐用手指狠狠地点了鬼斧脑门一下,说道:“整天就会说大话,祝师手下的哪个你能打过?说,你说?”刀姐白了鬼斧一眼,满脸嗔怒。
一旁的若愚学道:“祝师的手下哪个能说得过鬼斧,说,你说?”若愚笑着调侃。
众人一听,哈哈大笑。
若愚又说道:“七阵赌输赢,无非想得《社稷图》,夺王位,最终还是武力解决,祝师一定想借机攻打王城罢了,一切只是个阴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