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华金列夫代队,以上就是我们从他们兄弟俩的嘴里,所审问出来的内容。”巴祖夫看着刚刚出来的审问报告,然后向着华金列夫汇报道。
华金列夫从布置在小女仆周围的那些眼线中,收到了关于有那么一伙人在最近几天里,鬼鬼祟祟的盯梢着巴甫洛维奇的小女仆,而后续的跟踪还发现这伙人甚至光明正大的在内察局的管辖区域住下,这让华金列夫不再犹豫,当晚便立刻带领着一批行动队的队员,直接前往那伙人的住处登门拜访,把他们给当场抓住,接着就是当场审问,而这不审问还不知道,原来还是一对兄弟。
“动机就是这?”华金列夫皱了皱眉头,盯着巴祖夫送过来的审讯报告,自从他跟巴甫洛维奇会心一聊之后,华金列夫就开始逐渐的在这几天里,把一些事情都转交给了巴祖夫来处理,当然也就包括了现在手头上的这些,自己开始坐镇幕后指挥。
“确实,说是无人指使,但是他们从那店铺里听到安娜情报的消息,我们也已经让人去查了,相信不久就应该有结果了。”巴祖夫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名队员的进入给打断了,他是直接从内察局里过来的,他将一封电报交给了巴祖夫。
华金列夫看到后,眉头再次皱了一下,多少还是有些不爽,而巴祖夫再扫了一眼电报的内容就直接交到了华金列夫的手里。
“太刻意了,人去楼空。”华金列夫摇了摇头,将电报朝里对折,然后塞进了前胸口袋里。
“那两个人,你打算如何处理?”
“这就不劳烦代队长您过问了,属下多少还是知道点,该怎么做的。”巴祖夫拍了拍手,便转身回到了那兄弟二人所住的屋内,紧接着,华金列夫便听到,从屋内的后院里传出来了一阵挖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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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甫洛维奇看着眼前摆放在桌子上的那张信纸,确实是犯了难,因为信纸上所提到的内容,或者说信纸上所给的命令,是他在离开圣堡之前所没有接收过,不在原本计划内的。
只见那信纸上,摘抄的是一系列的电报文,开头是正式的文件编号,内容则是让他务必在回鲁西亚前除掉现哈匈双元帝国的外交部部长。
巴甫洛维奇刚开始看到这份电报后,以为自己是未老先衰,再加上最近压力大,给看错了,但当他再三扫了几眼确认电报上是真这么写的后,他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我是行动队的,虽然也负责亲临前线抓人,或者是盯梢之类的,但是搞暗杀这种,尤其还是在敌国的这种,是真的没做过。’这是巴甫洛维奇最真实的内心写照。
而且这件事也实在是太重大了,他真的怕担责任,可是他目前又没有什么方法能跟圣堡那边取得联系。这格里高利是真坑,说是让维纳这边的同僚配合他巴甫洛维奇一起行动,但如今,还不知道是谁配合谁。
最关键的还是,巴甫洛维奇不能确认这份命令的真假,因为它只是一份电报文,上面除了任务编码外,连个签名都没有。所有的一切都让巴甫洛维奇感到十分的头大,他实在是拿不定主意,有些举棋不定,这行动的电文来的太过于突然了,除了没有任何的提前通知,他甚至觉得这就是一个圈套专门在等着他往里面跳一样。巴甫洛维奇甚至一度都想着,要不就当从来没读过这封信。
但他还是摇了摇头,排除了这个想法,既然这封信已经到了他手里,是真的话,那就意味着他肯定要去完成,如果这封信里的电报收发内容是假的话,那他可就真成借刀杀人的那把刀了。
看来不能从陌生人的手里收任何的东西,这句话实在是太对了,巴甫洛维奇现在想后悔都来不及。
虽然这个事情很麻烦,但是任务却并没有说明完成时间,巴甫洛维奇决定还是先暂时不去想这件事,在他没确认事情真伪的时候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而且现在他肚子还饿了,算起来他几乎已经一整天都没有吃过什么东西了,对于天下大事,吃饭第二大的巴甫洛维奇来说,这是他绝对不能接受的。
巴甫洛维奇摆动着他的双腿,挣扎着下了床,确认好房门钥匙,以及便携式捆绳之类都已经被他装好后,便哼着小曲,推门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出了房间下了楼,天色已经开始变暗了下来,巴甫洛维奇仿佛间还看到了,暗红色的晚霞挂在天空之上,他在下楼的同时,还碰到了几位归来的同僚,不过大家都没有怎么搭话。
等到走出宿舍区,巴甫洛维奇才想起来,坏了,他没有问大使馆的食堂在哪,也不知道这食堂要不要刷饭卡之类的,不过想到鲁西亚帝国所处的这个时代估计也没有饭卡这类的说法,看来他巴甫洛维奇只能去外面吃了,早知道中午的那个欢迎欢送会,他就去参加了。
想到欢送欢迎会,估计这个时候德米特里已经随着那位领事先生去赴任了吧,愿他前途似锦。
走着走着,巴甫洛维奇便再次的路过了中午经过的那个网球场,不过在那里面也早已经没有了白衣少女的身影,不过也对,人家也不可能天天在网球场里待着。
打定主意后,巴甫洛维奇便顺着自己的的记忆一路走到了大使馆的那扇大门门口,大门敞开,他远远的就看到了一道黑色的索飒身影,正背着双手站在那里。
“你的那套白衣呢?”巴甫洛维奇十分直白的问道,在这话语之间,他不做任何的修饰。
“我知道你是新来的,还没有去报到,而现在这时间如果你再想去餐厅用餐,恐怕也已经来不及了,要不要我带你去外面熟悉熟悉环境呢。”白衣少女,不对,准确的来说是黑衣少女,在白了巴甫洛维奇一眼后,十分戏谑的说道。
“要啊,那可当然要了,有小姐您带路,那简直是我巴某人三生有幸啊!”巴甫洛维奇做出一副讨好的样子出来。
“别喊小姐了,喊我冬妮娅就行了,别废话了,跟上来吧。”黑衣少女背起了双手,开始小步走出了大门,她的整个背影充满了年轻人的青春与活跃,与巴甫洛维奇的未老先衰完全不同。
在大门两边负责执勤的安保人员看见后,也连忙朝着黑衣少女敬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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