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索蕾尔在接到白衣少女给出的命令后,十分礼貌的做了个礼仪性动作,接着便转身,沿着小路朝着主场馆的方向走去,虽然白衣少女所说的是打完网球再去,但是哪有领导任务交待下来后,不立刻就去完成的道理?领导跟你客气,那是体贴你,你当真了的话,后面要是发生了不利的结果,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更何况,还是白衣少女这样的贵族之后,那个时候可都是货真价值的贵族,接受过正经的高素质教育和培养,白衣少女的年纪虽然小了些,但却并不妨碍她会早熟,已经有了一副独当一面的气质,而这种气质和气场也会随着时间的推逝而渐渐的全面化,但现在或者说是在遥远的未来,似乎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留给这些贵族们之后慢慢成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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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甫洛维奇很快就来到了宿舍区,毕竟他在这一段路程中,可是加快了脚步,以避免再碰到刚刚白衣少女那样的事情,而这样的事情他经历那么一次就足够了。
望着眼前的小楼,这里就是宿舍区,与主场馆间有一条小路连接着。此刻他的头顶艳阳高照,毕竟已经到了中午,天气开始热起来了。而在宿舍区小楼的四周,则种植了些许的树木,以此来提供树荫进行遮挡,使得小楼四周的温度稍微有些的清凉。
哈匈双元帝国的夏天,那真的是比鲁西亚帝国的夏天,实在是热太多,这是巴甫洛维奇最直观的感受,巴甫洛维奇不时在心里感慨着,估计是他从事地下工作太多了,自己已经见不得光了。他就这样在灼热阳光的照耀下,一边擦拭着脸上的汗水,一边沿着小楼的楼梯而上,有些气喘吁吁的来到了自己的房门前。
说是小楼,但其实也不算小,巴甫洛维奇在上楼的时候,就已经粗略的估算了一下,他这层上面还有一层,差不多是四层楼的样子,就是不知道,这房间里面环境如何。于是他掏出了德米特里给他的钥匙,然后插入进了钥匙孔中那么的向右一转,门便被打开了。
一进门,他就看到了自己的那个随身手提行李箱,被德米特里直接给放在了床上,而这房间,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他估算了下,差不多也就是是四到五十多平方米的样子,一张床,一张桌子,其他什么的配套就都没有了。不过床上的被褥什么的,都已经备好了,明显是为他们这批人所准备的。
巴甫洛维奇将身后的门关上,又设置了一些小小的防备举措,这样有人想要偷偷的进来,他就能在第一时间知道,等一切都做完后,他便脱下了脚上所穿的鞋子,然后安心的跳到了床上去。
接着他双手合拢,十分安然的在床上躺下,不得不说,这床是真软,不像火车上的床一样真的是太硬了,就连想要睡觉都睡不踏实。虽然巴甫洛维奇值夜班的活,被德米特里给顶掉了,但他还是要分散些精力出来听声辩位,时刻保持警惕,毕竟巴甫洛维奇不习惯自己的命掌握在别人手里,那样实在是太被动了。
外加上,火车在行驶时所发出的轰鸣声,那声音巴甫洛维奇虽然喜欢,但也不能长听,再美妙的声音,听的久了也会心生烦意,所以这一切的外在因素全部加在了一起,就使得他在火车上睡觉的时候,没怎么睡好。
此刻,当他躺在柔软且舒适的床上,就如同那旅人在沙漠中顶着暴晒,连日走了三天一样,当海绵碰上水,便会立刻的开始吸取水分,让那水分不停的开始灌满自己,直到撑不下为止,而眼下的巴甫洛维奇就是这种感觉,种种的疲劳感扑面而来。
他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忘记了那封交到他手里的信封,就这样的陷入进了熟睡当中,时间在向前进,太阳也在渐渐的发生着变化,气温也能明显感受到,变得清凉了许多。
随着“阿嚏”一声,巴甫洛维奇就这样的被冻醒了,他只是躺在那里便睡着了,并没有盖被子,所以被冻醒就很正常了,随着感受到自身周边凉意而来的,便是他的肚子也在不停的向他爆发着抗议,巴甫洛维奇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也就在下火车前吃了一口,后面到现在为止就再没吃过饭。
他一个鲤鱼翻身,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打开了那个可以手提的随身行李箱,将里面的便携绳子给取了出来,他扯了扯这便携绳,但凡他今天带在身上,都能把上午那人给捆走,然后好好拷问一番。
将便携绳重新系好塞回口袋,他终于想起了那个信封,于是他便撕开了信封口,将信封朝下,让里面的东西给掉出来。
巴甫洛维奇看着眼前,摆放在桌子上的信纸,有些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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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里高利被一阵电话声给打扰到了,而此刻的他正忙着批阅自己那满桌子的案卷,他正犯着愁,该怎么去处理它们,而这通电话又十分恰好的直接打扰到了他的清净。
如果是局长或是局长的秘书连卡契年来打他的电话,那一定会是另外一部在响,而他格里高利也会立刻接通,但如今正在响的这部很明显就是平级或者是下级打来的,虽然他也想不去管那突如其来的电话声,但那电话声就如同他不去接,就会一直持续的响下去一样,眼见这电话铃声根本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打算,格里高利只好没好气的拿起了电话。
“你怎么现在才接电话?外交部的人现在突然开始调彼得洛维奇的身份和档案了。”电话那头,非常焦虑且快速的语气传来。
“不要急,不要急,有什么好急的,你知道你这通电话扰我清闲了嘛?知道是谁要调吗?”格里高利的语气不慌不忙,十分的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