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察局对军队和其内部的扫除垃圾行动后,一群乱党便被抓了出来,行刺沙皇的组织和政党,也被连根拔起。但是这些都挽回不了沙皇亚历克斯二世的生命了。
在内察局的行动结束后,可能都没有一天,皇宫里便传出了,伟大的沙皇亚历克斯二世陛下驾崩了的消息,于是整个鲁西亚帝国举国哀恸,一时间没有人再去注意那些被查处的乱党。
国不可一日无君,日子还是得照样过,在亚历克斯二世的葬礼结束后,除去了一系列的繁文缛节,谁该继承皇位便成了问题。
原本亚历克斯二世所立的皇储是,亚历山德罗维奇·尼古二世,但是尼古二世还有个弟弟米哈。一些政客投机家便认准了,内察局想要另立皇储,选择年轻的米哈继位。为了他们未来的荣华富贵,他们便集体来到局长这,集体请愿,劝说局长另立年轻的米哈继位,但是局长面对着这些劝说,只是保持着沉默,那些投机的政客不得不铩羽而归。
直到沙皇加冕典礼那天,谜底才得到了揭晓,尼古二世在局长的主持,和东教牧首的加冕下,正式加冕成为鲁西亚帝国的沙皇。
加冕典礼结束后,内察局迅速将所有部队撤离出了皇宫,而新沙皇尼古二世为了补偿局长对他的支持,特地将近卫军的指挥权交到了他的手里,以表示对他的信任,直到妖僧乱政后,沙皇尼古二世再次从内察局手里再次划走了近卫军的指挥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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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巴甫洛维奇的回应后,局长满意的拍了拍手,见巴甫洛维奇满脸通红,身形开始有些不稳,寻思着他多半是醉酒了,为了不让巴甫洛维奇在他的办公室里吐出来,局长便对巴甫洛维奇说道:
“巴甫洛维奇中尉,你现在可以离开了,格里高利已经在你的办公处等你了,他会告诉你关于明天的详细安排和计划,祝你任务顺利。”
巴甫洛维奇听到后,心里暗自松了口气,他终于可以离开,不用再独自面对这个老狐狸了,于是便行了个军礼,完全不顾礼数,身体跌跌撞撞的拉开了门,临走时,还不忘推着轮椅,然后走出了局长的办公室。只不过,从来的时候他坐在轮椅上,到现在他推着轮椅出去,短时间内,仿佛一切都已经时过境迁。
在等候室等待的秘书官连卡契年,看到巴甫洛维奇不是坐着轮椅,而是推着轮椅,且身体摇摇晃晃,醉醺醺的走出来后。连卡契年仿佛是看见了什么医学奇迹一般,脸上是止不住的惊讶。
不过他很快也反应了过来,局长又不会医术,巴甫洛维奇如此这般,多半是被局长给恐吓,不对,教育了。他刚想上去搀扶下巴甫洛维奇,便被巴甫洛维奇甩了甩手,给拒绝了。
巴甫洛维奇凭借着仅存的意识,还是相对容易的找到了出去的门在哪。连卡契年倒是没有太过于计较巴甫洛维奇这一系列的无礼,因为眼下还有重要的事摆在面前,他见巴甫洛维奇走后,便敲了下局长办公室的门,传出允可的声音后,他便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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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局长任坐在他的红木椅上,抽着雪茄,如果不是巴甫洛维奇内心十分的不安与紧张,以及想要逃避,他一定会发现,那就是局长自始至终都没有动过他面前装满酒的瓷杯。
见到连卡契年进来后,局长握住了面前的瓷杯,然后就那么的盯着,连卡契年也全程不发一语,就这样站着。
突然,局长将手里瓷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瓷杯顷刻间粉碎,杯里的酒也全摊在了地板上。
“巴甫洛维奇能离开办公室,这么说,这酒是没毒了?”连卡契年轻声的询问
“有没有毒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必须得加快计划的速度了。”局长吸了一口雪茄,叹道。
“我们要争取在今年之前,完成对妖僧绞杀的布置,不能再让妖僧进一步的蚕食了”局长狠狠地敲了敲办公桌。
“派巴甫洛维奇去哈匈双元帝国的首都,去见伊里奇,是不是有些太冒险了,而且明天随订的政策就会发到全鲁西亚各局,现在内鬼还没有全部彻查完毕,万一到时候被妖僧捅到了沙皇爸爸那里?您恐怕会被沙皇爸爸问责啊。”连卡契年低下了头颅,他心里感到一阵担心。
“纸,无论如何,仅靠它自己,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明天,政策一发到各局,妖僧肯定能看出来我们的第一个目的:养寇自重,沙皇陛下明天也肯定会召见我。但明天,妖僧他断然不会提出反对意见,反而会帮着我们劝说沙皇陛下的。这事对他来说虽然是阳谋,但何尝又不是一次机会?他知道这是圈套,也会往里跳的,而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把水搅混了,才能够扳倒妖僧。”
局长说完后,看着手上还在燃烧并发着火光的雪茄,用手指给直接掐灭,然后丢进了烟灰缸里。
连卡契年在一旁不禁感慨,不愧是局长,不管做什么,都料事如神啊。随后他开始确认起局长之后的行程:
“局长,下午还要密会米哈大公吗?”
连卡契年所说的米哈大公,是现任沙皇的弟弟,而这位米哈大公一直都与内察局保持着些许微妙的关系。
“不了,等明天沙皇陛下召见完,再去见他”局长说完,便开始继续批阅起桌上的一些文件,连卡契年知道自己目前的责任结束了,于是便小心谨慎的退了出去。
局长听到连卡契年退出关门的声音后,合上了原本在批阅着的文件,起身来到了,在办公室左侧的窗户前,稍稍用力,便打开了封闭着的窗户。
原本局长办公室,是不应该有窗户的,毕竟有了窗户就有了漏洞,很容易遭受到袭击和暗算,但局长还是将窗户保留了下来。只是在窗户对面,内察局建起了武装哨塔,用来对局长的保护。
窗户打开后,局长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感受着,即使到了传统夏天后,任然带着些许寒意的细细微风,他目视着远方,但除了内察局的武装哨塔,其他什么的风景之类,全都看不见。
这或许就是位居高位者的孤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