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吕布离开的消息传到长安诚西的西凉军耳中之时,李傕、郭汜当即准备追杀。
毕竟,吕布可是亲手斩杀吕布的罪魁祸首,他们自然不想放过吕布。
李儒却是摇摇头,说道:“不用追击了,吕布尽皆骑兵,咱们如何追得上,从他离开到现在,至少已经过去了一刻钟,等咱们绕开长安追杀过去,那孙子早就跑得没有踪迹了,事到如今,将军还是集结兵马,先破长安,诛杀了王允老儿,为太师复仇再说吧。”
李傕想了想,便答应下来,开始集结大军。
天刚刚亮,西凉军已经兵临长安城下。
王允等大汉公卿大臣,也都出现在了城墙上,包括刘协本人。
此时,众人脸色复杂的看向王允,不知道他有什么办法,可以消除这次危机。
“且慢!李儒何在?”眼看西凉军准备攻城,王允立刻大喝一声。
李儒眉头一皱,看向王允,不知道这老家伙有什么想说的。
“李儒,只要你们能够善待陛下与朝廷诸公,老夫立刻从城墙上跳下去,为董卓偿命,如何?”王允再次开口,一副为了大汉舍生取义的模样。
“噗呲……”
只是,李儒却是笑了。
“王允老匹夫,事到如今,你想一死了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你若是敢跳下来,老夫就敢送小皇帝去陪你。”李儒直接大逆不道的开口,将城墙上的老头们气了个半死。
“你……老夫已经准备为董贼偿命了,你还要如何?”王允顿时语塞。
“哈哈,你们不是将太师点了天灯吗?那吾便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王允老贼,留下你的命,我要活活将你点了天灯。”李儒哈哈一笑。
不过,他说出来的话,却是让王允打了个寒颤,董卓可是死后被点的天灯,李儒这个家伙,居然要活活点了他。
“你……我……”
王允真的有些怕了,恨不得立刻跳下去,可是,看着瑟瑟发抖的汉帝刘协,王允始终迈不出这一步。
他虽然刚愎自用,可是,对于大汉的忠心,还是毋庸置疑的。
“你什么你,还不打开城门,想要小皇帝今后过得好,那就乖乖听从老夫的安排,否则,你知道后果的。”李儒冷笑一声。
王允脸色极速变幻,片刻之后,终于叹了一口气,下令打开长安城门。
西凉军一拥而入,王允这老头真的就被李儒给活活点了天灯。
无论王允如何惨叫,李儒都面无表情的在那里看着,没有一丝动容。
随后,李傕被封为大司马、车骑将军、池阳侯。
郭汜被封为后将军、美阳侯。
樊稠被封为右将军、万年侯。
其余参与攻打长安的西凉诸将也都各有封赏。
不过,当李傕邀请李儒做丞相之时,却被李儒给严词拒绝。
“军师,这是为何?这次能够攻破长安,你可是居功至伟,做这个丞相,岂不是理所当然?”李傕满脸不解。
其余西凉诸将也大多如此,不明白为何李儒要拒绝丞相的位置。
李儒摇摇头,笑道:“多谢诸位将军好意了,儒之所以来长安,便是为了相国报仇,如今,罪魁祸首王允已经伏诛,老夫并无所求,只想归隐田园,请将军赐我一间草庐,两亩薄田,于愿足矣。”
“这……”李傕等人面面相觑。
“请将军成全。”李儒再次行礼。
李傕考虑良久,这才说道:“也罢,既然军师执意如此,那本将就暂时答应军师,不过,您永远是西凉军的军师,今后若是有事……”
“将军若是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李儒微微一笑。
李傕顿时大喜,李儒拒绝了封赏,又愿意就在长安,这对他来说,无疑是最好的结局,不仅关键时候可以向其请教,还不用担心李儒威胁自己。
于是,李傕便在长安近郊,为李儒赏赐了院子和田地,李儒只带着一个小书童,在长安躬耕,不问世事。
当然,李儒其实很清楚,西凉军接下来会如何,他不想卷入其中,因此选择了不再出仕。
同时,李儒也很清楚,李傕这些人不会放他离开,并且,汉帝刘协,对张山也是一个威胁,李儒打算,就在长安,在合适的时候,替长安除去刘协,只要没有了刘协,张山便是真正的挟天子以令诸侯。
李傕等人占领了长安之后,并没有立刻内讧,不过,刘协的日子也并不好过,相比于董卓,李傕郭汜这些人更加放肆,刘协这个掌中天子,依旧只能如履薄冰。
另一边
由于曹操拒绝听从朝廷旨意,拒绝前往邺城任司空,汉帝刘辩下旨,让大将军张山讨伐逆贼曹操。
经过长时间的准备,张山调动了3万步兵,2万轻骑兵以及一万重骑兵,以黄忠、张合、高览、典韦、徐晃等人为大将,田丰、贾诩为军师,悍然杀过了黄河,直接向兖州杀来。
至于赵云、张辽、鞠义、沮授、戏志才等人,则坐镇冀州,防备河北诸侯趁机袭击冀州。
曹操这段时间也没有闲着,不仅拉拢了张邈、袁遗、张超三人为后援,还派出使者,游说河北诸侯公孙瓒、刘虞以及张扬,劝说他们趁机袭击张山的后路。
曹操得知张山南下,立刻集结了十万尚未完成训练的青州兵,以及一万精锐步兵、三千骑兵,北上官渡,准备迎战张山。
张邈、袁遗和张超三人,也集结了将近七万大军北上,与曹操在官渡汇合,一场提前到来的官渡大战,即将展开。
对于曹操的邀请,河北三路诸侯,刘虞是断然拒绝的。
这家伙比较迂腐,认为大家都是大汉官员,不应该互相攻伐,刘虞甚至想要劝和,只是,双方都没有机会这家伙罢了。
不过,刘虞内心还是倾向于张山的,毕竟,张山扶持的刘辩,在刘虞看来,那就是理所当然的大汉皇帝,曹操抗拒圣旨,让刘虞这老家伙颇为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