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我臣服,我愿意臣服于你!”
“晚啦,我还是杀了你,说不一定还能从你的身上领悟到风之法则。”
“人族,我错了,求求你不要杀我,留着我比杀了我更有用。”
“让我想想……”刘书沉思片刻后,又道:“既然你真心臣服于我,那就献出的本命精血,我们签一个血契。”
“主人,我这就献……”
弹指间,一滴带有丝丝金光的殷红血滴,从应天河的眉心飘飞而出,静静悬浮在刘书的面前。
刘书手一挥,应天河的本命精血滴溜溜旋转起来。
随即,他从自己指头挤出了一滴血液,同样在空中旋转。
道道法诀打出,一个个符纹包裹着两滴血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融合。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两滴血液终于融合在了一起。
就在血滴完全融合的瞬间,仿佛有一种神秘力量融入了融合后的血液中。
只见刘书的手指一弹,那滴融合后的血滴,径直飞向了应天河的脑袋。
血滴一接触应天河的脑袋,直接就没入他的眉心,瞬间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一股小小的旋风在应天河身周刮起,他的身躯上一抹金光一闪而逝。
一种掌握应天河生死的感觉,瞬间出现在刘书的意识海中。
“泠鸢族应天河拜见主人!”
“以后叫我公子吧,这样也不会伤了你的面子。”
“奴鸢应天河多谢公子的恩赐!”
刘书对着游龙说道:“游龙,解除他的缚仙指。”
“是,主人!”
游龙连续三指点出,应天河这才有了一种活过来的感觉。
自从与刘书签订了血契后,一种生死不由自己掌握的无力感,让他不敢越雷池一步。
“三毛,送应天河去空间疗伤。”
“谢谢公子!”
闻讯而来的三尾红耳灵鼠,望着应天河:“吱吱,主人!应天河是他吗?”
刘书点点头,应天河随即消失在了阵法之中。
随即,他为飞天重新更换了极品灵石,这才来到乌十七的位置。
“喂!不要装死啦,说说你是什么种族,叫什么?”
“人族废话真多,要杀就杀!”
“哟,你倒是挺硬气的哈,你认识泠鸢族的应天河吧?”
“认识,你把他怎么啦?”
“他已经认我为主,如果你不想死,就老老实实回答我的话,不然……哼哼!”
“你……你以为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什么吗?”
“信与不信重要吗?你已经是我的阶下囚了,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作何的事。”
“人族,不用威胁我,我乌十七可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乌十七?你不会是排行老十七吧,哈哈……”
“人族,你以为你抓到我,你们罗兰城就安全了吗?”
“我知道,你们还有两个七阶没有出来,是吧?”
“你……”
“乌十七,你真的不臣服?”
“我们黑甲族没有怕死的软甲虫,要杀便杀!”
“你行,乌十七,我会让你尝尽人间七十二种酷刑,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哼!”
乌十七直接闭上了眼睛,不再理会刘书。
“哟,有个性!一会儿最好不要求饶。”刘书被这只黑甲族的家伙气乐了。
“我记到,在我们老家有一种酷刑叫千刀万剐,就是用刀不断切割你的身体,让你在痛苦中中不断挣扎,想死也死不了。再在你的伤口上撒上盐,不过我这里有酒,比盐更加刺激,那种滋味想着就爽上天。”
这时,刘书明显看见了乌十七的身躯抖了抖。
“这还没有结束,再将你的六只足统统砍掉,就连你的鞘翅和内翅都拔掉,把你装入一个全是粪水的屎坑里,暴晒在阳光下七七四十九天,最后撬开你的天灵盖点天灯。”
乌十七浑身颤抖不止,两滴晶莹的泪花从他眼角滑落。
“乌十七,这还没有完,还有很多方式折磨你,你还要不要听?”
“你就是一恶魔,呜呜……”
“哎,刚刚还说你们黑甲族没有什么软什么虫的,我都还没有动手你就受不了啦?”
“人族,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愿意臣服!”
“乌十七,我真想看看一个半步七阶的黑甲族,能不能在我的手段下熬过一百天,你还是选择不臣服吧!”
“我臣服,我真的臣服了!”乌十七不断哀求道。
“真臣服了,不反悔?”刘书似笑非笑地看着乌十七。
“我乌十七发誓,我自愿臣服,绝不反悔!”为了不成为刘书的试验品,乌十七立马保证道。
“既然你自愿臣服,那就将你的本命精血给我一滴,我们还是签一个血契的好。”
刘书的话刚刚说完,乌十七就奉献出了自己的一滴本命精血。
前后花了一炷香的时间,刘书与乌十七间终于签下了最不平等的世奴血契。
刘书一指点出,解除了乌十七身上的缚仙指。
“多谢主人!”
“你和应天河一样,叫我公子就好。”
“啊……公子,应天河真成了你的奴仆啊?”
“你以为我在和开玩笑?”
“公子怎么会和黑甲奴开玩笑,乌十七是佩服,就是佩服!”
“好啦,等一下和应天河一同先疗伤吧,说不一定你们另外两名七阶就该找上来了。”
“公子是灵界最为仁慈的人族,乌十七拜谢!”
“好啦,不会拍马屁就不要拍了。”刘书转头看向了正跟在玉华镯后面的三尾红耳灵鼠,于是喊道:“三毛,过来!”
“吱吱,主人!三毛来也。”
几个蹦跳间,三尾红耳灵鼠便来到了刘书的身边,望着刘书等待他的吩咐。
“将乌十七,就是这个家伙送进空间,让他先把伤势恢复了。”
“好咧!吱吱……”
转眼间,乌十七便出现在了应天河的身旁。
三千里外,沙浩然与丘树生皱眉看着罗兰城的方向。
“丘兄,乌十七那傻蛋真进了阵法,你说他和应天河现在如何了?”
“他们现在如何我不知道,不过我们的麻烦应该快来了!”
“丘兄何出此言?”
“你看看现在还剩多少,应天河与乌十七也生死不知。要是有乌十七在,还有帮我们顶缸的,现在这里的一切责任都将落在我们的头上。”
“哎,丘兄你说怎么办?”
“沙兄,现在要是我们不进攻,那真没法回去交代了。”
“哎,早知道就不应该说那句玩笑话了,现在连一个替罪羊都没有。”
“走吧,待了好几天,也该动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