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温赛提凭借着精心谋划的贸易策略,成功地为虹提国获取了来自突罗国的煤钢等丰富的矿产资源。
此时的克温赛提内心深感时机恰到好处,认为当下正是着手收拾那些在河水上游把持水源的民族的绝佳时刻。
随后,克温赛提果断地召集了公主府参谋司的全体谋士。
在这一过程中,一直陪伴在克温赛提身边的古丽,经过仔细观察和深入思考,算是彻底看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原来,克温赛提自身的实力或许并非十分强大,真正厉害的是公主府参谋司的这帮足智多谋之士。
在那庄重的议事厅中,克温赛提微微皱眉,目光中透露出思索与决断,随后缓缓开口问道:“诸位可曾想过那高山南方的云竺国,我虹提国主要的河流皆是从那里蜿蜒流淌而来。如今,我虹提国日益强大,是时候考虑夺回那些对我们至关重要的地方了。然而,那里地势并非如天方那般平坦开阔,而是崎岖难行,道路险阻,这该如何是好呢?”
话音刚落,刘贤挺身而出,他神色坚定,目光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大声说道:“公主殿下,依臣之见,翻越高山,以我们骑兵的强大能力和英勇无畏,定能冲破云竺国的防线,大破他们。我军骑兵训练有素,擅长在各种复杂地形中作战,高山虽险,但并非不可逾越,只要我们精心策划,必能取得胜利。”
紧接着,赵逸也不甘示弱,向前一步开口说道:“公主,臣认为从天方方面进攻或许是个更好的选择。那里的地形相对较为好走,我们的军队可以较为顺利地从那里进入云竺国境内。而且,通过前期的侦查,我们发现天方一带的防御相对薄弱,我们可以抓住这个机会,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这时,百里珂沉思片刻后说道:“公主,臣觉得不一定要强行攻打下来。我们可以采取威慑的策略,通过展示我们的军事实力和国家威严,让他们不敢轻易对我们的水源进行干扰,以此来保障我们的用水安全。毕竟,战争并非唯一的解决方式,有时候,威慑也能达到我们想要的目的。”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黄昆站了出来,他神色傲然,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地说道:“小儿之见,公主不可听他们的。”
克温赛提听闻,饶有兴趣地看向黄昆,问道:“哦?不听他们的,黄老先生可有更好的办法?” 黄昆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捋了捋胡子,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微笑着说道:“公主可知突罗国升教的雕像,壁画上刻的、画的都是谁?正是撒娜,她在突罗国有着极高的威望,现在突罗国流传着这么一句话:撒娜的话语中,每个字都带有神的智慧。而云竺国大多民众信奉佛教,我们不妨利用这一点,将公主您包装成菩萨,四位女官包装成女罗汉,我们的将士们包装成各种童子、佛陀。以宗教的力量去影响云竺国,用这种独特的方式打败他们,或许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克温赛提听完黄昆的一番话后,眼中顿时绽放出兴奋的光芒,她激动得立刻拍手,那清脆的响声在厅内回荡,随后大声称好说道:“此计甚妙!那具体如何实施呢?” 她的脸上满是急切与期待,身体微微前倾,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后续的详细计划。
黄昆则不慌不忙地回应道:“公主殿下,老夫早已猜出公主的意愿,为此,脱脱云布已经派遣第一、第三、第四集团军前去办理此事了。以他们的行军速度和办事效率,估计过不了几天,前方的消息就会传回来。届时,我们便可根据具体情况进一步谋划。” 他的语气沉稳而自信,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克温赛提听完,心中的一块石头似乎落了地,她缓缓地长舒一口气,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说道:“天佑我有如黄昆者用之。”
过了几日,阳光洒在廊道上,黄昆神色匆匆地拿着一份线报,脚步急切地来到克温赛提的面前。
他双手将线报呈上,恭敬地递给克温赛提,说道:“公主殿下,这是刚收到的线报,请您过目。” 克温赛提微微点头,接过线报,目光随即落在那纸张之上,仔细地看着上面的内容。
线报中清晰地写道,战士们在边境地带已然修起了众多巨大的菩萨像,而这些菩萨像皆是依照他们自己的模样精心建造的。并且,他们已经成功进入了云竺国境内,在那里还开展了一系列行动。
其中,第一集团军下属的草原雄鹰军率先开进云竺国。进入云竺国后,他们看到那里有许多农奴,这些农奴们手上脚上都戴着沉重的镣铐,在艰难地劳作着。
雄鹰军的军长看到此景,心中满是疑惑与不忍,他走上前去,大声问话:“你们怎么带着镣铐劳作?”
然而,那些农奴们似乎心怀恐惧,眼神闪躲,根本不敢看向军长。军长见状,眉头紧皱,为了了解实情,他直接下令,让士兵抓来一个农奴进行问话。
手下士兵听到军长的命令后,立刻翻身上马,马蹄扬起一阵尘土,向着劳作的农奴们疾驰而去。他们很快就到了农奴中间,毫不犹豫地挑选了一个女农奴,然后熟练地将其捆绑起来,带着她骑马返回军长身边。
被绑来的女农奴害怕得浑身颤抖,她身上穿着破旧不堪的单衣,单薄的布料在风中瑟瑟发抖,几乎无法抵御丝毫的寒冷。那镣铐已经生锈,紧紧地束缚着她的手腕和脚腕,磨破的地方血肉模糊,伤口处的血迹早已干涸,又被新的擦伤所覆盖,看上去触目惊心。
军长皱着眉头,目光中带着几分怜悯和威严,问道:“老实回话,你们为什么戴着镣铐劳作,你们是犯人吗?”
女农奴低垂着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声音微弱地回答道:“我们是土司老爷的奴隶,从小就戴着镣铐。” 她的话语中没有丝毫的反抗情绪,只有无尽的顺从和温驯,那模样既不像一个有着正常情感和思维的人,也不像一般意义上被压迫的奴隶,更像是被彻底驯化的牲畜,对自己的命运早已麻木,失去了对自由和尊严的渴望,只是机械地接受着这残酷的现实,让人不禁为她的遭遇感到深深的悲哀和无奈。
军长听完女农奴的回答后,心中不禁涌起更多的疑惑和不忍,他紧接着问道:“从小,那是多小呢?十岁?还是七、八岁?”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女农奴,希望能从她那里得到更确切的答案。
女农奴微微颤抖着,声音带着一丝迷茫和无奈开口回答:“不知道,我记事起就戴着了。” 她的眼神空洞,仿佛回忆起那段遥远而又痛苦的童年时光,却只剩下这冰冷镣铐的记忆。
军长听完,缓缓抬起头,再次将目光投向其他农奴。那些农奴原本还在小心翼翼地观望这边的情况,当他们察觉到军长的目光看过来时,身体猛地一颤,立刻低下头,生怕与军长的目光对视,仿佛这样就能躲避即将到来的未知命运。
就在这时,军长的视线突然扫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那是一个看上去仅有两三岁大的小孩,竟然也戴着沉重的镣铐在艰难地干活。
军长的心中瞬间被愤怒和震惊填满,他毫不犹豫地再次下令,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把那个小孩带过来!” 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向着那个可怜的孩子走去。
士兵迅速走向那个戴着镣铐的小孩,轻轻地将他抱起,带回到军长面前。小孩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哇哇大哭,小脸因为恐惧和哭泣变得通红。
军长蹲下身子,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说道:“孩子,别怕。” 然后他转头看向女农奴,目光中带着愤怒和质问:“这么小的孩子也要承受这样的苦难,你们的土司老爷就没有一点人性吗?” 女农奴只是不敢言语。
军长眉头紧锁,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不解和关切,再次问道:“你们每天一起劳作,这孩子是怎么回事?” 他的视线在女农奴和那幼小的孩子身上来回移动,心中满是疑惑和对这种不合理现象的愤怒。
女农奴缓缓开口说道:“这孩子是我生的,土司老爷的少爷,每天晚上都要人陪,有不少孩子都是我们给他生的。” 话语中透露出的不仅仅是她个人的悲惨遭遇,更是反映了整个农奴群体所遭受的非人的待遇和残酷的压迫。
军长听完女农奴的话后,脸上瞬间涌起愤怒的潮红,他的双眼圆瞪,牙关紧咬,随后立刻扯着嗓子喊道:“把工兵师的师长叫来!” 那声音中饱含着急切与愤怒,仿佛要将这世间的不公都通过这一吼宣泄出来。
不一会儿,工兵师的师长一路小跑着匆匆赶来,他的脸上带着些许疑惑和紧张,站定后连忙问道:“军长,有什么指示?” 军长的目光中燃烧着怒火,他微微凑近师长,压低声音快速而又坚定地和师长交流了几句。师长听着军长的话,神色逐渐变得严肃起来,他郑重地点点头,然后转身迅速叫来几个士兵。
这些士兵手中拿着斧头、锤子等工具,匆匆来到女农奴和小孩身边。女农奴看到这些斧头和锤子,眼中原本闪过极度的害怕,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以为又要遭受新的折磨。她紧紧地将孩子护在身后,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那模样让人看了无比心疼。
然而,当士兵们开始操作,斧头高高举起,又精准而有力地落下,锤子则配合着斧头,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那冰冷坚硬的镣铐时,女农奴渐渐明白了他们的意图。
随着镣铐的一点点破开,她眼中的恐惧逐渐被惊讶和希望所取代。当最后一丝镣铐的束缚被解除,女农奴和小孩终于摆脱了这束缚他们身体和自由的枷锁。
那一刻,女农奴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随后是如释重负的轻松。她缓缓地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孩子刚刚获得自由的手脚,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
阳光仿佛都变得更加明亮了一些,虽然他们未来的生活依旧充满未知,但至少在这一刻,他们感受到了一丝解脱和希望。
女农奴眼中饱含着无尽的感激与激动,她突然双膝跪地,不顾一切地疯狂亲吻着军长的皮靴,嘴里不停地说着谢谢,那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沙哑,带着一种从心底深处涌出的诚挚情感。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内心深处无法言喻的感激之情。
军长见状,连忙俯身,双手轻柔而坚定地扶起女农奴,目光中充满了关切与温和。他微笑着说道:“快起来,不必如此。今天,我要把这里所有的农奴都解开束缚,放了你们,让你们重获自由。若要感谢,你就谢在盛兴城的赛提菩萨吧,是她心怀慈悲,让我们这些……”
说到这里,军长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头,脸上露出一丝略带无奈的神情。
原来,随着军队建制的全面改革,军人的装束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在出征以前,为了在受伤后能够更方便地进行救治,所有军人都要剃光头发。
这样一来,在人群中便能十分明显地分辨出谁是军人,谁是百姓。短发的便是出征过的军人,他们经历了战火的洗礼,而长发的则是那些没有上过前线的人。
军长顿了顿,继续说道:“你也可以叫我们和尚兵,或者菩萨兵。正是赛提菩萨看到了你们所遭受的痛苦,她怜悯众生,派我们来拯救你们,让你们脱离这苦海的。”
军长的声音温柔无比,仿佛春日里的暖阳,温暖着女农奴和在场每一个人的心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善良,让人们感受到了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力量和使命感。
军长目光坚定,决然地下令道:“把所有的镣铐都给我砸碎!” 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他们挥动着手中的工具,锤子砸在镣铐上发出沉闷而响亮的声音,仿佛是在为农奴们奏响自由的序曲。随着一声声清脆的断裂声,那些象征着奴役与压迫的镣铐纷纷破碎,散落在地上。
这些获得自由的农奴们激动不已,他们奔走相告,消息如同春风一般迅速传播开来。一传十,十传百,云竺国越来越多的农奴得知了菩萨兵的到来。他们那颗长期被压迫而麻木的心,开始渐渐复苏,并且不由自主地向虹提国靠拢。在他们心中,虹提国的军队仿佛是带来光明与希望的使者,让他们看到了摆脱苦难生活的可能。
克温赛提坐在宫殿中,仔细地看着手中的线报,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微微点头,说道:“解开束缚,放了你们,我觉得作战这个形式上的名字不太好,但‘解开’和‘放了’,这两个词很好,就叫解放吧。而且我的赛提菩萨名声不是已经传开了吗?进入云竺国的军队就用解放的名义,把所有的农奴都从苦难中解放出来。我不仅要占领云竺国的土地,还要赢得他们的人心。”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和深远的谋略,仿佛已经看到了一个更加广阔的未来版图。
这时,黄昆微微躬身,向前一步补充说道:“公主殿下英明!军队进入云竺国,还可以高唱‘你们不是牛马,你也是人,奴隶们,团结起来,谋求幸福。’这样的歌曲。此歌曲通俗易懂,且充满了对农奴们的鼓舞与激励,定能更加有效地拉拢人心,让云竺国的百姓们深刻感受到我们的善意与关怀,从而更加心甘情愿地归属我们。”
克温赛提坐在议事厅的主位上,神色专注地听完黄昆的计划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与果断,她连连点头,表示对这一计划的高度认可。在她的心中,已然清晰地看到了这个计划所蕴含的巨大潜力和可行性。
虹提国的军队一直以来都装备精良,他们列装的火枪火炮,是那个时代具有强大威力的先进武器。这些武器相较于云竺国的弓箭长矛,具有压倒性的碾压优势。火枪的精准射击和火炮的强大杀伤力,足以在战场上形成巨大的威慑力,让敌人望而生畏。
而且,虹提国在解放云竺国农奴的行动中,赢得了无数农奴的衷心支持。这些农奴们深知虹提国军队给他们带来了自由和希望,纷纷站在虹提国这一边,为其提供各种帮助和支持。他们有的充当向导,为虹提国军队指引道路;有的在后方为军队筹备物资,保障后勤供应;还有的甚至直接加入到战斗中,为了自己的未来和自由而战。
在武器装备的优势和民众的广泛支持下,虹提国的军队如虎添翼。他们士气高昂,一路势如破竹,没用多久,便以摧枯拉朽之势彻底摧毁了云竺国的抵抗力量。云竺国的政权在虹提国军队的强大攻势下迅速瓦解,曾经的国土也纳入了虹提国的版图。
至此,虹提国的版图上又加入了一个新的国家,它的疆域更加广阔,势力也更加强大。
后来,在云竺国获得解放的那位女农奴,由于云竺国当地自然环境恶劣,难以维持生计,她毅然决定带着孩子前往虹提国本土,寻求新的生活希望。在虹提国,她们得到了友善的接纳和帮助,渐渐地过上了幸福安稳的日子。
平日里,女农奴总会满怀感恩地跟孩子讲述那段刻骨铭心的经历。她眼中闪烁着光芒,说道:“孩子啊,你可知道当年有个赛提菩萨,她有着如同雄鹰一般锐利的眼睛,能够看到在那最古老、最偏远的地方,有人过着最为苦难的生活。她还拥有无比有力的臂膀,当她的手轻轻一指,四个女罗汉,和无数菩萨兵就仿佛从天而降。他们打破了我们身上的枷锁,给了我们自由和新生。” 孩子听得入神,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和对那神秘赛提菩萨的敬仰。
就在她们沉浸在这段回忆中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女农奴赶忙起身,匆匆走到门口,伸手打开了门。
门缓缓打开的瞬间,她惊喜地发现,当年那位威风凛凛的军长就站在外面。军长的身姿依旧挺拔,眼神中透着温和与亲切。
而在军长的身后,站着一位气质高雅的女子,她的面容美丽而庄重,让人不禁心生敬畏。女农奴定睛一看,门口那尊庄严的菩萨像竟和这位女子完全一样。
她瞬间明白了,眼前的这位女子就是传说中的克温赛提,那个赛提菩萨。女农奴激动得不知所措,双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眼中满是惊喜与感动,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获得新生的时刻。
克温赛提面带微笑,眼中透着温和与关切,缓缓地伸出她那纤细而修长的手,手指微微弯曲,仿佛想要轻轻触碰这世间的温暖与希望。她轻声说道:“听说第一个被我们解放的农奴住在这,是真的吗?” 她的声音轻柔而婉转,如同山间清澈的溪流,流淌在这宁静的氛围中,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亲和力。
女农奴激动得热泪盈眶,她颤抖着双手,紧紧握住克温赛提的手,声音哽咽地说道:“是我,是我啊,尊贵的赛提菩萨!您的大恩大德,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克温赛提轻轻拍了拍女农奴的手,微笑着说:“快别这么说,看到你如今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我真的很开心。” 她走进屋子,目光温和地看着屋内简单却整洁的布置,又看向女农奴身边的孩子,孩子有些羞涩地躲在母亲身后,却又忍不住好奇地偷偷打量着克温赛提。
克温赛提脸上洋溢着亲切而温暖的笑容,轻柔地伸出双手,将孩子小心翼翼地抱入怀中。她微微掂了掂孩子的重量,眼神中满是慈爱与欣慰,随后笑着说道:“看来,营养不错嘛。”
克温赛提在女农奴家中稍微停留了片刻,她面带微笑地与众人说了几句温暖而鼓舞人心的话后,便转身准备离去。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与使命感,仿佛在告诉大家,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那就是为这片土地带来彻底的变革与正义。
随后,克温赛提带领着她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到达了云竺国。一进入云竺国境内,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紧张与变革的气息。
克温赛提毫不犹豫地当即开始对云竺国本来的统治阶级进行严厉的审判。她对待这些曾经压迫人民的统治者,手段之狠绝远超他们曾经对农奴的残忍。
对于那些罪大恶极的统治者,士兵们毫不留情地砍去他们的手脚,让他们为曾经的恶行付出惨痛的代价。
紧接着,烧红的铜套带着沉重的铁链被拿来,士兵们直接将那些还在流血的伤口硬生生地塞进滚烫的铜套中,顿时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烧焦味和痛苦的惨叫声。
不仅如此,他们还用烧红的铁球强行放进这些统治者的嘴里,让他们品尝到痛苦与绝望的滋味。在经过一番严酷的折磨后,最后克温赛提下令将这些恶贯满盈的统治者统统判刑枪毙。
在那河流潺潺流淌的发源地,克温赛提身姿挺拔地站立着,微风轻轻拂过她的衣袂,却无法吹散她此刻眼中那坚定而又让人有些捉摸不透的光芒。她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山河大地,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大而深远的决策。
片刻之后,她缓缓地张开嘴唇,下达了一系列让人深感震惊和难以理解的命令。她的声音清脆而有力,在空气中回荡着,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即刻起,焚毁所有云竺国文字书写的书籍。任何一部用云竺国文字记录的典籍都不许留存,要让它们在火焰中化为灰烬,从此消失于世间。”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仿佛这些书籍承载着某种她必须要抹去的记忆或力量。
“全国范围内,禁止任何人再说云竺国的话语。从今往后,只能听到我们虹提国的语言在这片土地上响起,任何云竺国的口音都不得出现,让他们的语言成为历史的绝响。”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种强烈的主导意识,似乎要通过这种方式彻底改变这片土地上的语言生态。
“把所有云竺国产生的学者、官员、宗教人士统统抓起来,进行活埋。一个都不许放过,他们所代表的云竺国的知识、权力体系和精神信仰,都必须被彻底埋葬。” 她的面容冷峻,这个命令仿佛是要斩断云竺国的文化根基和社会脉络。
“全面删除所有云竺国的历史,无论是记载在史书上的,还是口口相传的民间故事,都不许再被提及。让云竺国的过去如同从未存在过一般,从人们的记忆中被彻底抹去。” 她的手势坚定地一挥,仿佛要将云竺国的历史痕迹一笔勾销。
“废除云竺国所有的礼仪、律法、政令,以我们虹提国的制度和规范取而代之。让这片土地完全按照我们的方式运转,不再有云竺国的任何印记。”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新秩序的期待和决心。
“把云竺国所有的民族都改成虹提族,从身份认同上彻底消除云竺国的存在。让他们融入我们,成为我们的一部分,让云竺国这个名字在民族的概念中也消失殆尽。” 她的话语掷地有声,仿佛在宣告着一个全新的时代的到来。
总之,克温赛提的这一系列命令,其目的就是要让云竺国在地图上成为一个被抹去的标记,在历史的长河中销声匿迹,在文化的传承中不复存在,在人们的心中被彻底遗忘,让云竺国成为一个再也不会有的概念,而这片土地将完全被虹提国的意志和文化所覆盖,开启一个全新的篇章。
当克温赛提的一系列极端政策一经出台,云竺国的百姓们立刻做出了令人瞩目的响应。他们的积极性甚至超过了虹提国本土的人们,然而这种积极的背后,却是深深的苦难所导致的扭曲现实。
老人几乎都成哑巴了,不会用虹提话说的词,不说;年轻人学习虹提话学的几乎不会云竺话,小孩更是一句云竺话不会。
克温赛提了解到这种情况以后,心中渐渐明晰,如今已不再是简单的虹提的版图增加一个国家而已,而是虹提从本质上增加了一个全新的部分。随着时间的推移,云竺国的痕迹逐渐消失,一个云竺人都没有了,所有人都成为了虹提国人。
在一个阳光柔和的午后,克温赛提与长乐伯相聚于幽静的庭院之中,进行着一场深入的聊天。
克温赛提微微侧身,目光中透着思索与坚定,缓缓说道:“孤认为,所有文化都应该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就如同与天方国的交流中,你们那开拓发散的思维方式,犹如璀璨星辰,照亮了我们认知的边界,让我们看到了更多的可能性,这是孤极为欣赏且想要学习的。还有西方诸国,他们严谨的逻辑顺序,以及实事求是的态度,皆是值得我们借鉴和汲取的宝贵财富。” 她轻轻抿了一口茶,继续说道,“然而,当孤审视云竺国的文化时,却发现其中一点精华都寻觅不到,满眼皆是糟粕。他们的理念、习俗乃至整个文化体系,似乎都无法为我们带来积极的影响和进步。在孤看来,这样的文化必须毫不留情地去掉,不能让其成为我们发展的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