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温赛若巡游天方国,波斯曼女王也被一同带上。他们缓缓游历了整个天方国,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片繁荣昌盛的景象。虹提吞并天方国后,这片土地在精心治理下变得十分富裕,处处呈现出蓬勃发展的生机。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熙熙攘攘,商铺林立,货物琳琅满目。田野里,庄稼茁壮成长,一片丰收在望的景象。克温赛若看着这繁荣的景象,心中满是自豪。
克温赛提看着这一片繁荣之景,转头望向波斯曼女王,缓缓说道:“女王,你看孤治下的天方如何啊?” 波斯曼女王经过克温赛提长时间的折磨,早已身心俱疲,心中那反抗的火焰也早已熄灭。她微微低头,恭敬地对克温赛提说道:“殿下,治世有方,在下万分敬佩。” 她的话语中虽有几分真诚,但更多的是无奈与顺从。
克温赛提微微颔首,随后下令转向天金城帝王陵。天方王子被处决后已被送进帝王陵里,克温赛提也给波斯曼女王留下了一席之地。“汝虽亡国之君,但孤让你入帝王陵,就算是孤对你的一点补偿吧。” 克温赛提指着正在建造的波斯曼陵,语气中虽有一丝歉意,但更多的是得意。她的眼神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自己的强大与权威。波斯曼女王默默地看着那即将完工的陵墓,心中百感交集,却又无从言说。
波斯曼女王望着那正在建造的陵墓,沉默良久。最终,她轻叹一声,说道:“多谢殿下恩赐,只是这陵墓于我而言,不过是一处最后的归宿罢了。”
克温赛提微微扬起下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你该庆幸,孤还能让你有此体面的结局。” 说罢,她转身欲走。
就在这时,波斯曼女王突然开口:“殿下,我虽亡国,但天方国的百姓无辜。望殿下仁慈,善待他们。”
克温赛提停下脚步,微微侧头,“哼,孤自会斟酌。而且他们十分顺从,孤也不会为难他们,孤要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随着时间的推移,波斯曼陵完工。在一个阴沉的日子里,波斯曼女王走进陵墓。她静静地躺在那里,回忆着曾经的辉煌与如今的落魄,心中满是感慨。
克温赛提缓缓地也走进了波斯曼陵,她的脚步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她站在那庄重的石棺旁边,微微伸出手,语气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说道:“女王,这是死了再进来的地方。先出来吧。” 她的声音在这寂静的陵墓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
波斯曼女王微微一怔,随后也缓缓伸出手。在克温赛提的帮助下,她艰难地从石棺里出来。她的动作有些迟缓,仿佛还沉浸在那无尽的绝望与恐惧之中。
天方国王宫在重建过后已经空置了很久,如今却再次迎来了主人。克温赛提带着波斯曼女王来到王宫之中,她小心翼翼地扶着波斯曼女王,将她安置到王座上。克温赛提静静地看着波斯曼女王,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探究,问道:“女王,你若重新掌管国家,你会怎么做?” 她的话语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波斯曼女王的心中掀起了波澜。
波斯曼女王听到这个问题,心中猛地一惊,恐惧瞬间涌上心头。她吓得赶紧跪下,身体微微颤抖着,脑袋紧贴着地面,声音中充满了惊慌与不安:“殿下,我…… 我不敢有此奢望。如今我已是亡国之人,只求能苟且偷生,怎敢再谈掌管国家之事。”
克温赛提听完波斯曼女王的话,顿时爆发出一阵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那笑声在王宫之中回荡,充满了张狂与得意。她缓缓抬起脚,毫不留情地踩在波斯曼女王的脸上,那轻蔑的姿态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她的绝对权威。“好,甚好,孤封你为长乐伯,永居虹提都城。死后葬于天方波斯曼陵。”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气,仿佛波斯曼女王的命运完全掌控在她的手中。
波斯曼女王感受到脸上那沉重的压迫感,心中充满了屈辱与无奈。她知道自己的结局除了接受这屈辱的册封,便只有死亡。她趴在地上,艰难地蠕动着嘴唇,声音沙哑而微弱地说道:“长乐伯,谢朱红公主隆恩。”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绝望与顺从,那曾经高贵的女王如今却如同蝼蚁一般,在克温赛提的脚下苟延残喘。
就在返回虹提的路途之中,黄昆骑着马紧紧跟随在公主的车辇旁。他微微欠身,恭敬地对公主说道:“公主英明,您没有像吴王夫差一样,反而在都城中软禁长乐伯,此乃真英明之举啊。”
克温赛提微微掀开帘子,露出她那高贵而冷艳的面容。她微微扬起下巴,语气淡然地说道:“天下君王把能犯的错都犯了,孤还能继续犯错吗?孤需以史为鉴,不可重蹈前人之覆辙。”
稍作停顿后,克温赛提又接着说道:“还有,孤赏你美人一个,长乐伯归你了。” 她的话语简洁而果断,充满了王者的威严。黄昆听后,先是一惊,随后连忙跪地谢恩:“多谢公主赏赐,属下必当忠心耿耿,为公主效命。” 克温赛提微微颔首,放下帘子,继续返回虹提。
克温赛提刚刚放下帘子,那华丽的帘幕在微风中轻轻晃动了几下,仿佛还残留着公主的威严气息。然而,仅仅片刻之后,她却又猛地掀开帘子。公主的眼神中闪烁着犀利的光芒,直直地射向黄昆,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黄昆,不要再那么粗暴了。对长乐伯温柔点。孤既已下令,你务必谨遵。若有违抗,后果你当自知。”
黄昆连忙拱手答应,神色恭敬而惶恐。“公主放心,属下一定谨遵公主之命,对长乐伯温柔相待。”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显然对公主的警告不敢有丝毫怠慢。
回到都城后,长乐伯被送到了黄昆处。那曾经尊贵无比的身影,如今却带着无尽的落寞与无奈。当天夜里,黄昆缓缓地来到了给长乐伯安排的房间里。房间内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烛光摇曳,映照着长乐伯那苍白的面容。
长乐伯看到黄昆的那一刻,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曾经黄昆对自己的多次施暴,那些痛苦的回忆如潮水般袭来,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仿佛一只受伤的小鹿,面对即将到来的危险却无能为力。
黄昆就那样冷冷地看着长乐伯,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如同冰冷的寒夜。长乐伯看着黄昆的眼睛,只觉得肝胆俱裂。她深深地明白,自己其实早就别无选择。在这命运的漩涡中,她只能顺从,否则等待她的将是更加残酷的折磨。
黄昆缓缓地坐在摇椅上,那摇椅发出轻微的 “咯吱” 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长乐伯站起身来,她的动作有些僵硬,仿佛每一个动作都需要极大的勇气。她摘下头上的头饰,那曾经璀璨夺目的饰品如今却显得如此黯淡无光。她擦去脸上的胭脂,露出原本苍白的肤色。接着,她动手褪去衣装,脱去外衣后,只剩下单薄的里衬。
黄昆站起身来,慢慢地凑到长乐伯耳边。他的气息轻轻拂过长乐伯的脸颊,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长乐伯,今宵,是真心愿与我同眠共枕否?”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
长乐伯微微点点头,紧紧闭上眼睛,泪水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那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落,诉说着她心中的无尽痛苦与无奈。
黄昆见长乐伯这般模样,只觉满心的兴致瞬间消散,心中颇为扫兴。然而,他还是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温柔地说道:“长乐伯,老夫不强迫你,你且好好休息。” 他的话语虽轻柔,却也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长乐伯缓缓睁开眼睛,那泪眼朦胧的模样,如同被雨打湿的花朵,惹人怜惜。她泪眼汪汪地看着黄昆,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有恐惧,有感激,也有迷茫。黄昆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微微一动,随即俯下身去,给长乐伯重新穿上衣装。他的动作虽然略显生疏,但却极为认真,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十分整洁。穿好衣装后,黄昆拉起长乐伯的手,那双手冰凉而颤抖。他轻声说道:“公主将伯爵交给老夫,再三叮嘱要温柔相待,老夫必然会温柔待你。你放心,老夫走了。” 说完,他缓缓松开手,转身离去。
长乐伯等到黄昆走后,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下子瘫倒在地。她的目光暗淡无光,如同熄灭的灯火。她缓缓拿出剪刀,那冰冷的剪刀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她坐在梳妆台前,轻轻抚摸了一下脸上的两条伤痕,那伤痕仿佛在诉说着她曾经的痛苦与屈辱。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随后挥起剪刀,用力地刺入脖颈,挑破大动脉。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她的衣衫和周围的地面。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神却逐渐变得平静,仿佛在这一刻,她终于得到了解脱。
黄昆迈出房门没走几步,心中却隐隐觉得似乎应该再对长乐伯说两句。他站在原地,微微皱起眉头,暗自思忖着自己这是怎么了,许是真的老了,容易忘事吧。这般想着,他便缓缓转身,打算回去再嘱咐长乐伯几句。
当他再次踏入房间时,眼前的一幕却让他瞬间惊呆。只见长乐伯倒在一片血泊之中,那触目惊心的红色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眼。她的身体静静地躺着,那把剪刀还紧紧握在手中,脖颈处的伤口仍在汩汩地流着鲜血。
黄昆在震惊过后,很快回过神来,他立刻大喊起来:“快来人!快来人!”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与惊慌。
不一会儿,几个仆人匆匆赶来,看到眼前的场景也都吓得面色惨白。黄昆急忙指挥着他们:“快,快去找医官,快!” 仆人们连忙四散而去,一个去找医官,其他的则手忙脚乱地开始准备热水、毛巾等物品。
医官很快被请了过来,他看到长乐伯的情况,也是眉头紧锁。他迅速地检查了长乐伯的伤势,然后果断地开始进行救治。他小心翼翼地处理着长乐伯脖颈处的伤口,止住了不断涌出的鲜血,缝合了伤口,血管。
长乐伯躺在床上,气息微弱,脸色苍白如纸。大夫们围在她的身旁,神色凝重而焦急。确定需要输血后,众人都紧张地忙碌起来。
黄昆毫不犹豫地撸起袖子,坚定地说道:“用我的血,快救长乐伯。” 医官迅速准备好输血的器具,将针头轻轻扎入黄昆的手臂。殷红的血液顺着透明的导管缓缓流出,仿佛带着黄昆的一份愧疚与责任。
输血的过程漫长而紧张,每一滴血液的流动都牵动着众人的心。长乐伯静静地躺着,如同一个脆弱的瓷娃娃。随着黄昆的血液不断输入长乐伯的身体,她的脸色逐渐有了一丝生气,原本微弱的脉搏也开始变得有力起来。
医官全神贯注地观察着长乐伯的反应,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终于,输血顺利完成,长乐伯的生命体征逐渐稳定下来。
经过抢救,长乐伯的情况终于逐渐稳定下来。她的脸色依旧苍白,但呼吸已经变得平稳。黄昆一直守在旁边,满脸的疲惫与担忧。
当长乐伯缓缓睁开眼睛时,黄昆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喜悦。他轻声说道:“长乐伯,你可吓死老夫了。以后莫要再做傻事。” 长乐伯虚弱地看着黄昆,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但却没有再说话。
自此之后黄昆变得很温柔,会给长乐伯送花,会在给长乐伯作情诗,还会给长乐伯唱东土戏曲,给长乐伯讲东土的传奇故事。
这一日,黄昆来到长乐伯的房间,满脸期待地看着她。“长乐伯,今日我为你唱一曲东土戏曲,可好?” 长乐伯微微抬眸,神色依旧有些淡漠,但并未拒绝。
黄昆清了清嗓子,开口唱道:“今日为你唱一曲《牡丹亭》,‘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他的声音虽不似专业戏子那般婉转悠扬,但却充满了感情。随着唱词的流淌,他仿佛也沉浸在了戏曲的世界中。
长乐伯听着这熟悉的戏曲,心中微微一动。那优美的唱词和旋律,仿佛勾起了她心底深处的某些回忆。渐渐地,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久违的笑颜。
黄昆看到长乐伯的笑容,心中大喜。他继续唱着:“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长乐伯,希望这笑容能够一直留在她的脸上。
一曲唱罢,黄昆走到长乐伯身边,轻声说道:“长乐伯,这戏曲可还喜欢?以后我常为你唱。” 长乐伯看着黄昆,眼中的冷漠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温暖。她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从这一刻起,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又近了一步。
一个火红的午后,长乐伯专注地在纸上写下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岁月无情隔,相逢叹路遥。” 她的声音轻柔而带着淡淡的忧伤,每一个字都仿佛承载着她内心深处的感慨。
此时,黄昆正好来到门外,听到长乐伯的诗句,心中一动。他稍作思索,便对着屋内回应道:“但求心相近,无惧岁月凋。相伴时光里,温情永不消。”
黄昆的声音沉稳而坚定,透过门缝传入长乐伯的耳中。她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感动。这两句诗仿佛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心中那扇紧闭已久的门,让温暖的阳光洒了进来。
长乐伯听到黄昆的回应,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缓缓放下笔,站起身来,走到门口,轻轻打开了房门。
黄昆微微拱手,神色恭敬中带着一抹温和,说道:“长乐伯,今日好雅兴,吟诗作赋,实乃令人赞叹。此等才情,当真不凡。” 他的话语在空气中轻轻回荡,带着对长乐伯的欣赏之意。
长乐伯闻言,微微欠身,优雅地行礼,轻声说道:“长乐伯见过公主府参谋司司官。” 她的举止端庄得体,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黄昆微微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一抹笑意,说道:“伯爵无需多礼。老夫今日还是来给唱戏的。” 他的语气轻松,仿佛要将所有的沉重都一扫而空。
长乐伯轻轻点头,优雅地做了一个 “请” 的手势,将黄昆请进屋内。黄昆也不推辞,迈着沉稳而有力的步伐,缓缓走进房间。他的身姿挺拔,仿佛带着一种历经岁月沉淀的沉稳与从容。
进入房间后,黄昆环顾四周,微微颔首,然后清了清嗓子,便开始唱起戏来。那悠扬的曲调如水波般在空气中飘荡开来,婉转缠绵,仿佛带着人们穿越了时光的长河,回到了那些古老而美好的岁月。每一个音符都如同跳动的精灵,诉说着无尽的故事和情感。
一曲戏,唱得如痴如醉,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流逝,直至太阳落山。黄昆站在窗前,双手把着窗檐,目光悠远地望着天边那绚烂如锦的晚霞。那晚霞如同一幅壮丽的画卷,色彩斑斓,令人陶醉。黄昆感慨地说道:“夕阳无限好,只是尽黄昏。” 夕阳的余晖温柔地洒在他花白的头发上,胡子上,将他的发须映照得金黄一片,仿佛给他披上了一层神圣的光辉。
此时,长乐伯轻轻地靠近了黄昆,她的脚步轻盈,如同飘落的花瓣。她微微仰头,看着黄昆的侧脸,轻声说道:“莫待月高挂,无心有情人。” 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无尽的柔情与期待。这句诗如同一只温柔的小手,轻轻地触动了黄昆的心弦。长乐伯的眼神中闪烁着羞涩与爱意,她用这句诗暗示着黄昆,告诉他自己喜欢他。
黄昆听完长乐伯的诗句,心中微微一动,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问道:“不知伯爵今宵愿……” 他的话语微微停顿,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与犹豫。
长乐伯歪着脑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俏皮的笑容,轻声说道:“愿与先生同床共枕否?”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银铃般在空气中回荡。那大胆而直接的话语,让黄昆瞬间愣住。
黄昆的脸上露出一抹尴尬之色,连忙说道:“伯爵将我想成什么人了?老夫想邀请伯爵共饮一杯。”堂内,烛光摇曳,一张精致的桌子摆放中央,桌上设下美宴,佳肴琳琅满目,美酒香气四溢。黄昆与长乐伯相对而坐,两人轻举酒杯,缓缓饮酒。
黄昆微微眯起眼睛,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他缓缓开口,将自己年轻求学时的艰辛与执着、中年隐退时的淡泊与宁静、晚年出山时的无奈与担当,一一讲述给长乐伯。他的话语中,既有对往昔岁月的感慨,又有对人生的深刻感悟。每一个故事,都如同画卷般在长乐伯的眼前展开,让她感受到了黄昆那波澜壮阔的人生历程。
长乐伯静静地聆听着,手中端着酒杯,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敬佩。随后,她也开始跟黄昆诉说自己的经历。她的声音轻柔而悲伤,少年丧母,那是生命中最初的伤痛,从此失去了温暖的怀抱。青年丧夫,孤独与无助如影随形,未来变得迷茫而灰暗。中年丧子,那是心中无法言说的剧痛,生命仿佛失去了支柱。“如今,沦为阶下囚,人如走狗,命运多舛。”说完,长乐伯喝下杯中的酒,眼中的泪水悄然滑落。她轻叹一声:“人生至此当高歌,君王作囚,雄心殁。往昔长河帝王业,有人心寂,有人挫。未见沙海化绿洲,霸业如梦,终成昨。天边无际,四海浩渺,倚靠菩提一幻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