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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征大军回到虹提都城,塔塔谷明满怀期待地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家中。一踏入房门,他的目光便被一封静静放置在显眼位置的信所吸引。走近一看,是王雨留下的信。塔塔谷明迫不及待地拿起信,紧张而急切地阅读起来。看完信后,他的脸上瞬间布满了焦急之色,心中仿佛被无数只蚂蚁啃噬一般。没有丝毫犹豫,他立刻决定前往天山去寻找王雨。

可就在他刚要迈出家门之时,塔塔莱沃及时出现,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塔塔谷明满脸疑惑,十分不解地问道:“父亲,您为什么要拦着我呀?” 塔塔莱沃面容沉稳,缓缓开口道:“孩子,天山牧场那可是个风景如画的好地方。而且,朱红公主向来仁慈善良,她是不会把王雨怎么样的。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过不了几天,王雨肯定就会平平安安地回来了。”

塔塔谷明听了父亲的这番话,停下了匆忙的脚步,静静地站立在原地。他微微蹙起眉头,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道:“好吧,既然父亲这么说,那我就等几天。”

几天的时光在焦急的等待中缓缓流逝。王雨骑着马缓缓出现在视线中,朝着家的方向归来。塔塔谷明从得知王雨可能回来的那一刻起,便满心期待地守在门口,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远方,仿佛要把那漫长的道路看穿。他在门口来回踱步,心中的紧张与兴奋交织在一起。

随着马蹄声越来越近,王雨的身影也逐渐清晰起来。她优雅地从马上下来,正准备舒展一下疲惫的身躯。就在这时,塔塔谷明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悄悄地绕到王雨身后。王雨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靠近,就在她还沉浸在归家的喜悦中时,猝不及防地被塔塔谷明从背后紧紧拥入怀中。塔塔谷明的双臂有力地环绕着王雨,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生命一般。他的心跳如雷,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那是久别重逢后的喜悦与激动在心中翻涌。王雨先是一惊,随后脸上绽放出幸福的笑容,感受着塔塔谷明怀抱中的温暖与爱意。

常言有道,女大十八变。如今的王雨,与刚刚嫁给塔塔谷明的那个时候相比,已然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时的她,或许还带着几分青涩与稚嫩,如同春日里刚刚绽放的花朵,虽娇艳动人,却少了些历经岁月沉淀后的韵味。而如今,时光悄然流转,岁月在她的身上留下了成长的痕迹。她变得更加成熟稳重,仿佛一颗经过打磨的宝石,散发着内敛而璀璨的光芒。

王雨轻轻拍了拍塔塔谷明的手臂,温柔地说:“你呀,吓我一跳。”

塔塔谷明却不舍得松开怀抱,将头靠在王雨的肩膀上,声音有些沙哑地说:“你可算回来了,这些天我担心坏了。”

王雨微微侧头,眼中满是柔情:“让你担心了,我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嘛。”

塔塔谷明缓缓松开王雨,双手扶着她的肩膀,仔细端详着她的脸庞,说道:“以后可不许再这样不声不响地离开,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失去你。”

王雨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轻轻握住塔塔谷明的手,说:“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会提前告诉你我的去向。这次去天山,也是事出有因。”

塔塔谷明皱了皱眉头,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去天山?”

王雨叹了口气,说:“朱红公主派人来找我,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商议。我本不想去,可又担心会有不好的后果,所以只好去了一趟。”

塔塔谷明紧张地问:“那她有没有为难你?”王雨微微一笑:“没有。她喜欢我哥哥,怎么会为难我呢?”

两人紧紧地手牵着手,缓缓地向家里走去。阳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为他们披上了一层温暖的光辉。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步伐充满了坚定与安宁。就在这时,突然之间,王雨的目光被一个身影吸引。

只见脱脱云布骑着高头大马,从家门口疾驰而过。王雨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打招呼:“大元帅……” 然而,脱脱云布仿佛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对王雨的呼喊充耳不闻。他没有丝毫减速的迹象,依旧风驰电掣般地从王雨身前策马飞奔过去。那骏马扬起的尘土扑面而来,强大的气流差点将王雨撞倒。

王雨惊愕地瞪大了眼睛,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微微一倾,幸好塔塔谷明眼疾手快,紧紧地将她拉住,才避免了她摔倒在地。王雨望着脱脱云布远去的背影,心中满是疑惑与不解。

“这个脱脱云布,真是太讨厌了。怎么能这样呢?你没事吧?” 塔塔谷明满脸担忧地护住怀里的王雨,急切地说道。王雨微微皱起眉头,也开口说道:“他今天怎么如此莽撞?”

塔塔谷明的脸上浮现出气愤之色,咬着牙说道:“这个脱脱云布,实在是过分,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他!” 王雨听了塔塔谷明的话,转头看了他一眼,轻声说道:“人家毕竟是大元帅,想来定是事务繁忙。”

而此时,脱脱云布骑马冲出一段距离以后,似是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的冒失之举,他连忙回头喊道:“对不起,日后拜访!” 那声音如洪钟一般,十分响亮,仿佛具有强大的穿透力,隔着十几户人家都能清晰地听到。

脱脱云布飞驰到都城外小亭子,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姑娘。虹提国少夫人,太子之妻:那哈玉儿。

拿哈玉儿,身姿婀娜,亭亭玉立,宛如一朵盛开在尘世中的绝美花朵。她的面容娇艳欲滴,眉如远黛,目似秋水,每一处轮廓都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的杰作。站在亭子里仿佛等待这些什么。

脱脱云布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庄重而谨慎。他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地走向那哈玉儿。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关切与疑惑,开口说道:“太子归来已然数日了,少夫人为何还孤身一人在这城外呢?”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空气中缓缓回荡,仿佛带着一种特殊的魔力。

那哈玉儿在听到脱脱云布的声音的那一刹那,心中猛地一阵悸动,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泛起层层涟漪。她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试图让那颗因他而慌乱的心恢复平静。她轻轻地转过身来,面向脱脱云布。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一幅美丽的画卷。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惊讶,有欢喜,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她静静地看着脱脱云布,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

那哈玉儿的目光紧紧地锁在脱脱云布的身上,她的眼神中满含着复杂的情愫。随后,她一瘸一拐地,缓缓地向脱脱云布走去。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尽的眷恋与牵挂。当她终于走到脱脱云布的面前时,她微微抬起手,那白皙修长的手指如同柔软的花瓣,轻轻地抚摸上了脱脱云布的脸庞。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疼惜,柔声说道:“你黑了,也瘦了。” 她的声音如同天籁之音,带着丝丝温柔与关切,在空气中轻轻飘荡。

脱脱云布感受到那哈玉儿手指的温度,心中一阵悸动。他微微低下头,看着那哈玉儿那绝美的面容,说道:“出征嘛,肯定会这样的。” 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带着一丝淡淡的无奈。他知道出征,历经风吹日晒、艰苦磨难是不可避免的。但此刻,听到那哈玉儿的关心之语,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仿佛所有的疲惫与辛苦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那哈玉儿的手依旧停留在脱脱云布的脸上,她的眼神中满是柔情。“一定要这般辛苦吗?每次你出征,我都日夜担忧。”

脱脱云布轻轻握住那哈玉儿的手,“这是我的职责所在,为国效力,也为了守护……” 他顿了顿,没有说出后面的话,但那哈玉儿明白他想说的是守护她。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对方,仿佛时间都停止了。脱脱云布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那哈玉儿微微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忧伤。

“我们这样,终究是不对的。” 那哈玉儿轻轻抽回自己的手。

脱脱云布着急的说道:“我们……我难道比不上太子吗。朱红公主已经大权在握,迟早要成为新国主,太子已经是将倾大厦了,朱红公主得国后,届时我即是大元帅王。”

那哈玉儿听了脱脱云布这番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脱脱云布。

“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太子是我的丈夫,我既已嫁入皇室,便要恪守妇道。而你,作为大元帅,不说你参与太子公主党争。你觉得朱红公主得国后,封你为大元帅王,你还会有好下场吗?” 那哈玉儿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中多是失望,但也有不少感动。

脱脱云布的眼神中满是痛苦与决绝,他缓缓说道:“好吧,既然如此,就此别过。从此之后,你我醒来不相逢,梦里不相见。”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无尽的哀伤。说完,他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开,那决绝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孤独。

那哈玉儿看着脱脱云布离去的背影,心中一阵剧痛。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在这一瞬间,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割舍这份禁忌的感情。她大声叫住脱脱云布:“等等!” 声音中带着急切与渴望。

那哈玉儿不顾一切地冲到脱脱云布的怀中,紧紧地抱着他。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害怕一松手,脱脱云布就会永远消失。脱脱云布被那哈玉儿的举动惊呆了,他的身体僵硬着,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那哈玉儿抬起头,深情地看着脱脱云布。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意与不舍,然后,她深深地吻了脱脱云布。这个吻热烈而深情,仿佛要将所有的情感都倾注其中。脱脱云布被那哈玉儿的吻融化了,他紧紧地拥抱着那哈玉儿,回应着她的吻。他们忘记了一切,只沉浸在这片刻的温存之中。

片刻之后,那哈玉儿缓缓松开脱脱云布,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那哈玉儿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痛苦。

脱脱云布默默地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也充满了无奈。他们最后深深地看了对方一眼,然后转身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从此,他们的人生或许再无交集。

脱脱云布面色凝重地回到元帅府门口,只见他身姿矫健地飞身下马。一旁的侍卫立刻上前,恭敬地牵走了那匹雄健的骏马。脱脱云布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缓缓落在眼前的上马石上。这块上马石历经岁月的洗礼,已然承载了无数的回忆。

遥想当年,脱脱云布刚刚荣升为邰冲将军之时,这块上马石便已存在于此。从那时起,时光悄然流转,五年的光阴匆匆而过。在这漫长的岁月里,脱脱云布凭借着自己的卓越才能和无畏勇气,一路从邰冲将军晋升到大元帅之位,期间历经三重官职。每一次的晋升,都伴随着无数的艰难险阻与荣耀辉煌,而这块上马石仿佛一位忠实的见证者,默默见证着他的成长与蜕变。

脱脱云布微微俯身,仔细端详着上马石。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情感,因为他知道,在这看似普通的石头底下,藏着一个只有他和那哈玉儿知晓的秘密。那是那哈玉儿亲手刻下的印记,那印记中蕴含着他们之间那段无法言说的情感。

脱脱云布的目光紧紧地锁在上马石上,眼神中交织着痛苦、挣扎与决绝。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然而,突然之间,一股难以抑制的情绪如汹涌的潮水般在他心中翻腾起来。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无奈。

紧接着,脱脱云布猛地抬起脚,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踢向那块上马石。只听 “砰” 的一声巨响,上马石在他强大的力量下瞬间破碎。碎石四处飞溅,如同他那破碎的心一般。这一脚,仿佛是他对命运的抗争。

踢碎上马石后,那一声巨响仿佛打破了时间的禁锢,脱脱云布顿时感觉自己好像打开了尘封的回忆之门一般。

犹记升任邰冲将军之时,那是何等的荣耀与风光。克温赛提赐给了脱脱云布一支枣阳槊,那槊杆笔直,槊头寒光闪烁,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还有一杆沈绿枪,枪身修长,枪尖锋利无比。在战场上,脱脱云布率众冲锋之时,手中挥舞着枣阳槊,那气势如猛虎下山,锐不可当。而当与敌人近身搏斗时,他则灵活地运用沈绿枪,枪出如龙,招招致命。

那哈玉儿,一直以来都如同脱脱云布的大姐姐一般,温柔而又体贴。在他升任邰冲将军之际,她贴心地给脱脱云布送来了一块上马石。那时的脱脱云布,刚刚当上邰冲将军,还根本不会飞身上马呢。每次上马都显得有些笨拙,但那块上马石却给予了他一种别样的安稳。

回忆的画卷继续展开,当初脱脱云布从脱脱部征召入伍之时,正是那哈部的那哈玉儿送他出征的。那时的脱脱云布,骑普通的牧马都需要找个垫脚的物件才能艰难上马,更何况是骑那高大威猛的战马呢。那战马高大神骏,脱脱云布几乎难以控制。

在脱脱云布从脱脱部征召入伍的那一日,阳光洒在大地上,却无法驱散空气中弥漫的紧张与不舍。那哈玉儿前来送脱脱云布出征,她的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担忧。

当脱脱云布准备骑上那高大的战马时,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那战马威风凛凛,似乎对这个即将驾驭它的年轻人充满了挑战。脱脱云布努力尝试着上马,却一次次地失败。这时,那哈玉儿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去,伸出双手,准备扶脱脱云布上战马。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那不安分的战马突然躁动起来,马蹄猛地一抬,重重地踢在了那哈玉儿的腿上。那哈玉儿痛苦地倒吸一口冷气,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周围的人惊慌失措地围了上来,连忙将那哈玉儿扶起。

从那以后,那哈玉儿便成了一个跛脚的姑娘。她的步伐不再轻盈,每走一步都带着微微的疼痛。但她从未抱怨过,因为在她心中,那一日的举动是为了送脱脱云布踏上征程,为了他的荣耀与梦想。而这个伤痛,也成为了他们之间一段无法磨灭的回忆。

那哈玉儿静静地坐在亭子里,微风轻拂,一片落叶随风飘落。她伸出手,轻轻抓住了那片在风中舞动的落叶,纤细的手指与枯黄的叶片相映成趣。她的目光落在那片海棠叶上,思绪也随之飘远,陷入了同样的深思之中。

此时,画面仿佛定格,那哈玉儿那温婉的身影与周围的美景融为一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忧伤,仿佛在回忆着过往的点点滴滴。

那哈玉儿静静地坐在亭子里,目光悠悠地落在手中的那片落叶上。那片落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叶片上的纹理纵横交错,仿佛是岁月精心雕刻的印记。那哈玉儿凝视着落叶上的纹理,恍惚间,那些纹理似乎活了过来,如同一个个诉说者,缓缓地向她倾诉着她的往事。

脱脱云布拖着一头毛发铮亮的梅花鹿,大步流星地走进了那哈玉儿的毡房。他的脸上洋溢着兴奋与自豪,仿佛这头鹿是他为姐姐带来的最珍贵的礼物。“看,今天打了一头鹿,姐姐拿去做个披风给自己挡挡风寒。” 脱脱云布的声音洪亮而充满活力。

那哈玉儿闻声转过头来,看着脱脱云布和他手中的梅花鹿,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连忙接过那头鹿,动作利索地扒下鹿皮。她仔细地端详着鹿皮,准备量一量脱脱云布的身材,同时说道:“你长高了,这一头鹿可能不够。”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与疼爱。

脱脱云布急忙把住那哈玉儿拿着尺子的手,说道:“姐姐,不用给我做,我进来长公主亲军,现在是督军长。长公主赐给了我一件。” 说完,他转身跑出毡房,不一会儿,他从马上拿下一件披风。那披风是白熊皮的,洁白如雪,柔软而厚实。脱脱云布拿着披风,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这件披风就送给姐姐了,这比鹿皮保暖。”

那哈玉儿下意识地将双手紧紧握住,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方才脱脱云布刚刚用力攥住自己手的画面,一颗心不由得微微悸动,丝丝缕缕的情愫在心底悄然蔓延开来。她的目光缓缓移向脱脱云布手中拿着的白熊披风,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惊叹与迟疑,轻声说道:“这可是长公主赏赐之物,如此珍贵,我哪里敢轻易收下啊。”

脱脱云布听了那哈玉儿的话,轻轻放下手中的白熊披风,双眸紧紧地凝视着那哈玉儿那涨得通红的脸庞,刚要张开口说些什么。然而,还未等他发出声音,那哈玉儿便急忙伸手拦下了他。那哈玉儿微微扬起下巴,神色认真地看着脱脱云布,缓缓说道:“你如今身为长公主亲军督军官,要知道这个职位可是最容易获得升迁的。所以呀,没事的时候就不要总是往牧场这边跑了。你十七岁便担任了督军官,若按照这样的势头发展下去,等到二十七岁的时候,你不得当上骠骑将军啊。”

脱脱云布听完那哈玉儿的话后,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自信的光芒,他微微扬起下巴,郑重地说道:“二十七岁当骠骑将军?太晚了!我脱脱云布,二十三岁便能当上骠骑将军。”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豪迈之气,仿佛那荣耀的未来已然在眼前铺展开来。

那哈玉儿听了脱脱云布的豪言壮语,心中既有着欣慰,又有着担忧。她轻轻咬了咬嘴唇,缓缓说道:“你当将军也好,当元帅也罢,冲锋陷阵的时候切不可在前面带头。你提拔不提拔都无所谓,我只盼着每年你能回来一次,让我能看见你全须全影的就好。” 她的声音轻柔,却饱含着深深的关切与眷恋,那目光中满是对脱脱云布的牵挂与期盼。

脱脱云布扶着那哈玉儿坐下说道:“放心,督军官不冲锋的。”那哈玉儿说道:“你现在是督军官不冲锋,以后呢?你若是执意进取呢,我还能看见你吗?”

那哈玉儿向来是个极易满足之人,心中并无过多的欲望与奢求。她就如同静静绽放在山谷中的一朵淡雅小花,不慕繁华,不逐名利。此刻,她静静地坐在这里,沉浸在回忆往昔的思绪之中。那些曾经的点点滴滴,如同一幅幅温暖而美好的画卷,在她的脑海中徐徐展开。那些或欢笑、或感动的瞬间,仿佛带着岁月的温度,轻轻地抚慰着她的心灵。仅仅是这样静静地坐着,回忆着过往的种种,于她而言,便已然足够满足了。

那哈玉儿轻轻扬起手,将那片海棠叶决然地扔开。她的目光紧紧追随着海棠叶,看着它在空中悠悠飘落,划出一道优美而略显寂寥的痕迹。她微微眯起双眸,望着那片渐渐远去的海棠叶,轻轻地说道:“天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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