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哈域清在庆功宴后,独自一人在宫殿中陷入了沉思。华丽的宫殿此刻显得格外寂静,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映出一片银白。想起艾哈容植,他的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兄弟背叛的痛心疾首,又有不得不做出决断的无奈与挣扎。曾经一起嬉笑玩耍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那些无忧无虑的时光仿佛就在昨天,可如今却已物是人非。
而此时,大牢中的艾哈容植也深知自己罪无可赦,等待着最终的审判。潮湿阴暗的牢房里,散发着腐朽的气息,他蜷缩在角落,目光呆滞。他回想起曾经与艾哈域清一起度过的时光,那时他们兄弟齐心,憧憬着未来,共同为了突罗国的繁荣而努力。可如今,他却因为一时的贪念和野心,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
朝堂之上,大臣们对于如何处置艾哈容植争论不休。有的大臣认为念及兄弟之情,可以从轻发落,留他一条性命,让他在狱中反思悔过;有的大臣则坚决主张严惩,以正国法,维护国家的尊严和秩序。突罗国太听闻此事,也急匆匆地来到朝堂,她眼中含泪,步履蹒跚。她看着艾哈域清,声音颤抖地向他求情:“域清,容植毕竟是你的亲兄弟,可否留他一条性命?”艾哈域清坐在王座上,脸色阴沉,久久不语。他的内心在激烈地斗争着,一边是血浓于水的亲情,一边是国家的律法和尊严。
最终,他缓缓开口道:“艾哈容植谋反,罪大恶极,虽为兄弟,却不能罔顾国法。国太,儿臣深知您的心痛,但此事关乎国家律法,不能徇私。”他的声音坚定而沉重,在朝堂上回荡。突罗国太听后,身子一颤,泪水夺眶而出,她知道儿子作为一国之君,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和使命。
决定已下,行刑的日子来临。这一天,天空阴沉沉的,仿佛也在为这场悲剧而哀伤。艾哈域清亲自来到刑场,他身着一袭黑袍,神色凝重。他的眼神中满是痛苦与挣扎,每走一步都仿佛有千钧之重。
艾哈容植被押解到刑场,他头发凌乱,面容憔悴。看到艾哈域清,他泪如雨下,声音嘶哑地喊道:“大哥,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对不起突罗国。”艾哈域清强忍着泪水,声音颤抖地说:“容植,你犯下如此重罪,国法难容。但作为兄长,寡人心中也悲痛万分。”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有愤怒,有失望,更多的是深深的无奈。
周围的百姓们都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中对大王的无奈和痛苦也充满了同情。他们知道大王在亲情和国法之间做出了艰难的抉择。
艾哈域清转过头,不忍再看艾哈容植,他抬起手,示意行刑。刽子手举起了大刀,就在刀即将落下的那一刻,艾哈域清突然大喊:“慢!”全场一片寂静,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艾哈域清走到艾哈容植面前,紧紧握住他的手,眼中满是不舍和悲痛:“兄弟,若有来世,莫要再走错路。”说完,艾哈域清转过身,再次挥了挥手。
大刀落下,艾哈容植的生命终结。艾哈域清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悲痛,泪水夺眶而出。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回到王宫,艾哈域清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数日不出。他不吃不喝,只是呆呆地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天空。突罗国太心疼儿子,每日都在门外劝慰,她的声音充满了关切和担忧:“域清,你要振作起来,突罗国还需要你。”
与此同时,朝中的事务还需要他去处理。撒娜和其他大臣们都担心大王的身体和精神状况,纷纷前来劝解。“大王,艾哈容植的事已经过去,您要保重身体,突罗国还需要大王啊。”撒娜诚恳地说道。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大王,不可这样对待自己啊。”
艾哈域清在房间里听到了他们的话语,心中渐渐有了一丝触动。他知道,他不能就这样一直消沉下去,他还有责任,还有使命。
终于,在一个清晨,艾哈域清打开了房门。阳光洒在他的脸上,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都吐出去。
“来人,召集左右丞相,文武各官员,国堂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