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红公主等到十二月离开大列国,出发前来到虹提驻大列使馆,找塔塔莱沃。
“驻大列使塔塔莱沃,见过公主。”塔塔莱沃出来迎接公主,并说道:“公主今日来使馆,是为何事?请到堂上一坐。”
朱红公主来到堂上坐下,神色略显落寞,对塔塔莱沃说道:“孤要回虹提了,你们再过两年也回去吧。塔塔谷明与王雨成亲,把王雨母亲也带走。”
塔塔莱沃问:“王雨跟我们走是可以,可嫂夫人怎么跟我们走?王信还在大列,嫂夫人定然不走。”
朱红公主眉头微蹙,叹气道:“那也行,到时候让王雨拜别她母亲。孤刻日启程,列朝皇帝也同意了。你们要好好对王雨,不可让她受委屈。”
塔塔莱沃高兴地说道:“王雨和谷明,他两人好的很那,我们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朱红公主说道:“那就好,故走了。”又指着塔塔莱沃说道:“不用送了。”朱红公主回到佳名寺,众随从正在收拾行囊,公主静静地看着,心中却满是郁闷,想着即将离开这大列国,不知何时才能再回来,而那心心念念的王信也不知是否会来送别。
乌云来到公主身边说道:“公主一切妥当,等今日收拾好,明日便可出发。”
公主微微点头,神色忧愁:“好,明日出发。”
乌云又说:“公主,不要为王信不来难过,王信今日必到。”
朱红公主一听,眼睛瞬间亮了,难以抑制的开心瞬间浮现在脸上:“真的?”
乌云又说:“那是当然,乌云什么时候算错过。”
朱红公主高兴地来回踱步,边捶手便说道:“是,先生从未算错过。”
黄昆,刘贤,赵逸从楼上走下来,黄昆说道:“从南边来一人,就是王信。”刘贤赵逸也跟着说道:“公主,是啊,那就是王信。”
公主直接夺门而出,对王信招手并喊道:“王信,孤在这。”
王信到公主身边下马,说道:“王信今日来告别公主。”公主让王信进佳名寺,王信拒绝:“西垂还有军务,不多留了,这只玉蝉,能温养,公主请收下。”
公主收下这玉蝉,十分开心:“王信你我还会再见吗,孤就要走了。”
王信说道:“不知道。”又看见乌云在,随即又说:“乌云先生善算,让乌云先生算一算吧。”乌云,我早已算好:“还有三次相逢,第三次相逢之后,便不再分离。”
公主闻言大喜,转头对王信说道:“既有再相逢之时,孤也不再多留。”
王信告别公主,去看看王雨,之后奔向西垂。
王信告别公主,奔向西垂处理军务。营帐之中,堆积如山的文书和亟待决策的军事要务摆在他面前。然而,王信却时常在处理事务时不自觉地分心。
他手中握着笔,目光却游离在案几之外,脑海中浮现出公主那美丽动人的面容和温柔的笑容。想起公主送别时那满含深情的眼神,王信的心就一阵揪紧。
他放下笔,起身走到营帐门口,望着远方,喃喃自语:“公主此刻是否已经踏上归程?一路可还安好?”
身旁的副将见他心不在焉,轻声问道:“将军,可是在牵挂朱红公主?”
王信微微一怔,回过神来,轻叹一声:“公主此去路途遥远,不知是否会遇到艰难险阻。”
副将安慰道:“将军放心,公主有众多随从护卫,定能平安抵达。”
王信默默点头,重新回到案前,可思绪却依旧飘向远方的公主,心中暗暗发誓:待局势稳定,定要再次与公主相聚。
第二天,公主与城外仪仗队回合,返回虹提,这次走云升落嘉两国,沿途驻军所军力强大,没有危险,虹提大将脱脱云布也来到云升准备护卫公主。
路上,乌云黄昆两人年时以高,不抗风寒,行走很慢,有随从说:“这两个老家伙,让整个队伍走得慢。”
恰巧被公主听见,公主说道:“不得无礼!乌云先生和黄昆先生为孤尽心尽力,岂能容你这般言语。”
那随从赶忙低头认错。
公主又对乌云和黄昆说道:“二位先生,上銮驾内歇息吧,莫要受这风寒之苦。”
乌云和黄昆推脱再三,说道:“公主,不可,我们怎能坏了规矩。”
公主坚持道:“孤让你们上来,你们便上来,莫要再推辞。”
无奈之下,二人还是上了銮驾。
公主又看向刘贤和赵逸,说道:“你二人也上来吧。”
刘贤和赵逸连忙摆手,说道:“公主,万万不可,我们能坚持。”
公主无奈,只好放弃。
公主坐在銮驾中,手握着王信送的玉蝉,思绪飘远。想起王信告别时的样子,心中满是不舍与眷恋。
这时,女官见公主神情恍惚,轻声问道:“公主,可是在思念王信?”
公主微微一怔,轻轻点头:“孤与他不知何时才能再次相见,这相思之苦,着实难熬。”
女官安慰道:“公主莫要太过忧愁,乌云先生不是说了还有三次相逢吗?想必很快就能再次见到王信公子了。”
公主长叹一声:“但愿如此吧。”
又过了几日,公主在途中休息时,望着远方,喃喃自语:“王信,你此刻在做什么?是否也会想起孤?”
身旁的刘贤说道:“公主,王信公子定也如您思念他一般思念着您。”
公主微微一笑:“但愿吧,只盼这相逢之日早些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