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还是没有查到黄仁轩手中是否有证据。”曾守备满头大汗地回来禀报。
林阳洛眉头紧皱,斥道:“继续查!一定要把证据给我毁了。”
“是,大人。”曾守备又匆匆离去。
蔡通判说道:“大人,要不我们派人盯着那钦差大臣?”
林阳洛沉思片刻,点了点头:“嗯,小心行事,切莫被发现。”
而李文良在通商口岸一番视察后,心中已有了些许计较。
“回客栈。”李文良一声令下,众人便往回走。
回到客栈,李文良的随从说道:“大人,这江舟府看似繁华,恐怕其中猫腻不少。”
李文良目光深邃:“不错,待我们慢慢查探。”
就在这时,林阳洛派来的探子悄悄在客栈外观察着。
第二天,李文良决定微服私访,了解江舟府的民情。他走在街头,看到百姓们虽然生活看似富足,但眼中却隐隐透着忧虑。
一位老者在街边叹气,李文良上前询问:“老人家,为何叹气?”
老者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李文良说道:“老人家但说无妨。”
老者压低声音道:“这江舟府的知府大人,可不是个好官呐。”
李文良心中一紧,继续问道:“老人家何出此言?”
老者悄悄说道:“这知府贪赃枉法,欺压百姓,只是大家都敢怒不敢言啊。”
李文良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又继续走访。
与此同时,林阳洛得知李文良微服私访,心中更加不安。
“这李文良到底在搞什么鬼?”林阳洛烦躁地说道。
汪师爷在一旁说道:“大人,不如我们想办法给他制造点麻烦,让他无暇查案。”
林阳洛眼睛一亮:“你有何主意?”
汪师爷凑近林阳洛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林阳洛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就这么办。”
不久,李文良在查访的路上遇到了一群地痞流氓的挑衅。好在他的随从反应迅速,将地痞流氓击退。
李文良意识到这是有人故意为之,心中的怒火更盛。
回到客栈,李文良召集众人:“看来这江舟府的水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深。”
随从说道:“大人,我们要不要直接与那知府摊牌?”
李文良摇摇头:“不可,我们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
接下来的几天,李文良更加谨慎地查探,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而林阳洛等人也在想尽办法阻挠他的调查。
终于,李文良在黄仁轩的一位亲信那里得到了重要的线索,直指林阳洛的贪腐证据。
李文良决定不再等待,他带着证据,直奔知府衙门。
林阳洛看到李文良气势汹汹地前来,心中暗叫不好。
“林阳洛,你贪赃枉法,证据确凿,还不认罪!”李文良大声呵斥道。
林阳洛强装镇定:“大人,这是污蔑,下官冤枉啊。”
李文良将证据扔在他面前:“你自己看看!”
林阳洛看到证据,脸色变得苍白。
最终,林阳洛及其党羽被绳之以法,江舟府迎来了新的清明。
第二天
李文良知道拖延不得了,就带着随从前往江舟府的知府衙门。
得到消息知道,朝廷派来的钦差已经到了。
林阳洛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也很快就镇定下来,立刻起身相迎。
“不知李大人远道而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李文良目光锐利地看着林阳洛,说道:“林知府,本官奉圣上旨意前来,还望林知府多多配合。”
“那是自然,李大人,下官定当全力协助。”
曾褚冷哼一声:“黄仁轩,你这是自找麻烦!你可知你这一举动造成的后果。”
黄仁轩挺直腰杆,正色道:“曾大人,下官身为一方父母官,自当为百姓谋福祉,为朝廷尽忠心。若是所行之事皆为正义,又何惧麻烦?”
曾褚脸色阴沉:“正义?哼!”
也就这书呆子,脑子都读傻了,农家供养一个成才的不容易。
现在黄家一家子,可都需要黄仁轩供养。
曾褚冷笑了一下,拿出一张纸念道:“泰安酒楼,黄麒义,宣德三十四年,欠一百两银子,两年过去了,现在累计利息五十两。锦绣庄,黄门谢氏,买绸缎三匹,银两不够赊欠八十两。岐山书院。你侄儿黄麒成,为了一百两银子,出面帮王员外侵占了柳家的五十亩地,……”
黄仁轩脸色顿时大变,喝道:“够了!”
“黄大人,这些商家碍于你是惠安县的县令,尽管被拖欠两年,有些账目越欠越多不敢有任何抱怨,咽下满肚子的委屈,这就是正义?”
说到这里曾褚脸色更是嘲弄,后面还有些他没念出来。
这黄仁轩的大侄子就是个奇葩,连去青楼嫖娼,都打着叔叔的名头赊账。
而黄仁轩却是和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结果家里男盗女娼的事也没少做,实在是让他嗤之以鼻。
就这样,还想当清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