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拉着娄晓娥的手,让她靠近坐下,轻声道:“晓娥,听说你跟许大茂离婚了,这样也好。”
安慰地说,“不必太难过。”
“我早看出许大茂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接着说,“咱们晓娥这么好,他简直是瞎了眼。”
“你嫁给那样的人,真可惜了你的好。”
然而,娄晓娥摇摇头:“老太太大人,我一点都不伤心,我早就想开了。”
这出乎老太太大意,因为她们相识时间不算太久,娄晓娥竟然不似预料中那么失落。
“晓娥,挑伴侣要看他的稳定可靠和品性良善。”
她进一步教诲,“只有那样的人才会真心对你好。”
她批评着像许大茂那样的男子,“那样的人根本配不上你。”
听见这话,娄晓娥点头应承:“奶奶,我知道,我当时看错许大茂了。”
对此,聋老太太满心满意地点着头,脸上流露出喜色,仿佛觉得自己的撮合策略正走向成功。“你知道吗,傻柱挺好,他是名厨师,家里还有两套房子。”
老太太开始强调何雨柱的长处。
即使提到这些表面条件,“你看,秦淮茹家里那样苦,都是傻柱帮衬他们的。”
她的意思是,何雨柱有着善心与责任。
听到这些后,何雨柱第一个表示反对:“老太太大人,别乱牵线,我和她不可能。”
然而娄晓娥似乎理解何雨柱之前的告诫,原来聋老太要为她物色未来对象。
见识了如此优秀的何叶,娄晓娥眼界甚高,自然对一般的男子不屑一顾,更别提像何雨柱那样“坏”
的人。
她毫不客气地道:“你以为我会瞧上你?”
这无疑在说,她看不上何雨柱。
听到这句,聋老太乐了:“吵啊,吵得真热闹,看着你们像夫妻拌嘴,我都有些羡慕了。”
她深信这对冤家必有缘分,“我看透了许多,你俩肯定有前缘的。”
对于娄晓娥的话,何雨柱默不做声,他望着眼前的女子,发现她虽不言语,但眉目间的确有着别样的美,甚至不逊色于秦淮茹。加上她是城市户口、知书达理的家庭出身,要是能娶她为妻,也算不错了。
而娄晓娥却一脸嫌恶:“老太太多虑了,我真的不喜欢他,我觉得他更适合秦淮茹。”
这一语,直接让老太太大吃一惊。
聋老太面色阴沉,连何雨柱和秦淮茹之间的流言也传到了娄晓娥耳中,万一这对组合因之出现问题可如何是好?她在犹豫该不该开口解释。
这时,她的念头被打断了,因为注意到了何雨柱脚上的鞋:“老太太大人,这是我给您做的鞋,你怎能给傻柱呢?”
她的责怪揭开了误会。
见事败露,老太太大摇其头,假装听不到。“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为了掩饰她对何雨柱的感情和所做的打算,老太太平装失聪。
此时,娄晓娥对何雨柱的印象更糟糕:“堂堂男儿拿女人的东西,还算什么男人?真是让人失望。”
她的指责更增添了何雨柱的无辜感——那些鞋本就是老太太赠予,非其所愿。而聋老太心中,却为此而担忧起来,她多么希望能与这孙媳妇缔结连理,却不希望因这般突然的变化变得一团混乱。她决定,要找出更好的方式解决这些问题。
“老奶奶,不论他是如何取得的,外面如此寒冷,您怎能不给自己保暖呢,他又怎能夺取您的东西呢?”
娄晓娥开口。
“真是 ** ,难怪她常与寡妇来往。”
她接着说道,声音略带不屑。
“老奶奶,抱歉,我这就离开,不会再陪您在这里了。不想再与柱子那样的人一起了。”
她说完,决然离去,留下聋耳的老太太错愕无措。
本打算帮何雨柱和娄晓娥牵线搭桥,眼见一切似乎朝着好的方向进展,最终却未能成功令何雨柱心生不快。“老奶奶,娄晓娥哪里好了?虽然她没有子嗣,可是她有过失败的婚姻。”
“而我连婚姻的经历都没有,怎可能会选择像她这样的女人呢。”
他自言自语,“请别白费心机。”
老太太叹息不已,原本的孙媳就这样失去,又能向谁倾诉?
第二天早上九点过后,何一才悠悠起身。娄晓娥端着诸多物品上门致谢:“多亏你昨晚的提醒,否则我恐怕要在老奶奶那里落人安排的婚姻了。”
何一微微一笑:“老奶奶把你哥视为亲人,自然期望他能娶个好的儿媳,这并不稀奇。”
娄晓娥闻言诧异,何一并未询问具体是谁就能料想到,实在是不凡。她心底开始对聋耳老奶奶有点不满,毕竟,何雨柱的幸福是以牺牲她自己的幸福作为代价。
她已是受伤的女人,为何老奶奶还能这么自私?她暗自庆幸和于莎莎熟识,否则还不知会被怎样“照顾”
。
于莎莎陪伴娄晓娥一起共进了早餐,并高度赞扬何一对厨艺的才华。折腾一整天,至午后大约十一点时,娄晓娥告辞而去。
秦淮茹掀起窗帘望见娄晓娥频频进出何家,眼神中掩饰不住嫉妒和羡慕的情绪。她在贾张氏面前提及此事。
贾张氏愤恨地咒骂道:“那个娄晓娥,没良心极了,买东西买了不少,却不知道给我们带来一点。”
“许大茂甩掉她真是应得的下场。”
秦淮茹长日与贾张氏为伍,多少被影响了,看着别人富有却不肯施援手,心里不免有所埋怨,尤其针对何一家。
看到何叶他们自家富足,还有手艺,却从未提出帮自己家做什么家具,只会独善其身。相较之下,何雨柱只要一说话,总是关心问候,并能满足些许需求,令人感到贴心。
何一带着五行为搬运之法寻觅棒根的身影,发现他此刻孤零零站在巷道里,眼中满是对其他孩子们放鞭炮的羡慕。
想必棒根的事情没能处理妥当,所以秦淮茹没给他买鞭炮的钱,不能放空欢喜。何一下定决心,不能再默默等下去。
假使过了小年,棒根仍然不愿燃放,威力扩大符就失去作用。因此,何特意去小店铺购入五十响鞭炮,找个喧嚣热闹之地放几声。
然后留下一些未完的在身边,回返四合院品茶观察棒根的行踪。他计划在棒根必经的井盖附近放些鞭炮,让棒根或许在此玩耍。
不一定要他实际游玩,日后每天都放一点,逐步让棒根习惯这个地方。一旦抓到棒根在那里玩耍,何一的布局便算初步实现。
接近中午时分,棒根自巷子归来。
何叶设下陷阱,以五行阵法将鞭炮放在必定会经过的地方,棒梗无意间找到,兴奋地认为这是好运气的象征。接着,他灵机一动,想要把鞭炮扔进井盖上的窟窿中,验证是否会产生震耳的声响,这样的举动体现了孩子们的好奇心。
同样如此,他也尝试着将捡来的塑料瓶、酒瓶和废弃的井盖用作测试鞭炮威力的平台。然而,当他点燃鞭炮时,被风吹熄了。试图用手臂遮挡风向,又重新 ** 的他在一声突然的大喝声中断了计划。原来是许大茂发现了他的行为,许大茂由于手指残疾,在很多事务上都会遭遇额外的困扰。当他发现棒梗点燃鞭炮时勃然大怒,想要教训他一番,可棒梗早已有所预谋,在争吵几句之后迅速逃脱。
自打那次被拘留,棒梗结识了一群人脉,也学会了新技能——骂人,他的语言粗俗无比,而这正是在拘留所环境里习得的能力提升。于是他渐渐变得更加像是混迹街头的小混混。
面对这一连串事情,何叶有些无可奈何,毕竟意外总会发生。他决定不必急于一时。棒梗心中一直记挂着许大茂可能随时对自己下手之事,深感不平,因为他坚信\"冤仇不可不解\"。
吃完饭,虽然只有窝窝头、玉米粥以及咸菜、炒土豆,他们并未吃饱,但棒梗忍住没说,他心有所计,知道有肉可吃,所以暂时并不遗憾。
看到妹妹小当提出未吃饱的情况,贾张氏批评起来,提到棒梗并未抱怨。这时,棒梗选择出门玩耍,小当与槐花急忙尾随,棒梗记起了上次的事,明白了槐花会出卖他人而小当没有,因此有意疏远槐花。
棒梗带小当前往无人之地,问道:“你想吃肉吗?”
得到肯定回答后,棒梗要求帮一个小忙——偷走许大茂家的鸡。他告诉小当,无论别人问起都要瞒过偷窃之事。尽管院子人众多,偷鸡这项任务的确有些棘手。小当满脸欣喜地答应,知道原因是因为槐花年纪小,容易泄露秘密。
就这样,她将自己的疑问倾诉出来,棒梗微笑着说:“这不是问题。”
“过会儿,你待在后墙那里等着,我把母鸡绑起来后丢给你。”
接着他又补充道,“捡到了就在那里等我。”
小女孩点点头,对棒梗的机智表示认可。
但她仍然有一丝顾虑,“棒梗哥哥,上次偷鸡差点被抓到,万一这次又被逮怎么办?”
棒梗回答,带着笑谑:“这个更简单,留着鸡头,然后把它丢进何家,让他们去顶罪。”
“这是我娘以前的法子,那次就是这样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