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酣战,第二天早上,陈舒脑海混混沌沌的,叫了一夜的嗓子干哑不已。
她凭借着本能推了推身边人的胸膛,“我想喝水……”
然后就听见旁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只是,她等了一会儿,也没见人像往常一样贴心的把她扶起来喂水。
难道是她嗓子太哑,刚刚其实没发出来声音?
还是她其实是在梦里说的?
有时候潜意识做的梦就跟真的发生过一样,陈舒不太确定杨西岑到底有没有听见她的话。
想着,她干脆挣扎着睁开眼,打算确认一下。
艰难把酸涩的眼睛睁开,就见旁边端端正正跪着一个人,垂着头,手里还端着一个碗。
陈舒:“……”
“你这是玩的哪一出?祭拜呢?”
杨西岑捧着碗,嘴角抽了抽,“瞎说什么呢?”
“还说我?”她指着那个碗,又指指某人跪的板正的姿势:“你看你这像不像在给我上香?这碗水就是贡品吧?真够磕碜的。”
“……”
杨西岑低头看了眼自己,沉默。
别说,还真挺像的。
苍天有眼。
他最开始真没这意思。
他把碗递给陈舒,自己盘腿坐着:“我这不是想着跟你负荆请罪嘛,谁知道就变成这样了……”
他说着还觉得有些委屈,好好的请罪被她理解成了上香祭拜,他找谁说理去?
陈舒把碗里的温水喝完,顺手放在了床头柜上,见时间还早,就又重新躺了回去,还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我又没怪你,负荆请罪什么?”
虽然这家伙勾着她说了些不着调的话,但对于昨晚,她还是挺满意的。
杨西岑哈巴狗一样,嗖的一下钻进了陈舒怀里,脑袋在她身上蹭了蹭:“真的啊?这次这么好?”
“说的我平时对你多坏一样!”她气恼的想掐他腰间的肉,但话音落地,脸有点臊的慌,又悻悻收回了手,背过身去不再抱他。
杨西岑笑了笑,追过去把人转过来抱在怀里,“不坏不坏,打是亲骂是爱,我家舒舒都是在和我调情呢,我可喜欢舒舒这么对我了。”
他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胸前放,“来,多亲亲我,疼疼我。”
陈舒揪了下他胸前的点点,哼笑道:“油嘴滑舌!”
杨西岑做作的嗷了声,呻吟叹道:“好舒服~~~”
陈舒:“……”
她赶紧捂住他的嘴,这人叫的太销魂,大清早的,就让人浮想联翩。
杨西岑拿掉她的手,啵的亲在她脸上,还吸了一口,“不闹你了,再睡会儿吧,今天不是还要去销假?”
“嗯。”
陈舒在他怀里蹭了蹭,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杨西岑已经走了。
吃完饭,她送陈陈泱泱去上幼儿园,两个小家伙牵着她的手蹦蹦跳跳的。
走着走着,泱泱想起了什么,抬头看向陈舒,“妈妈,你今天可以早点来接我和哥哥吗?”
陈舒低头看她,宠溺应道:“可以呀,妈妈还可以第一个来接你和哥哥。”
“真的吗?”陈陈高兴的跳了起来:“耶,我们又可以做第一个被妈妈接的小朋友了!”
泱泱笑眯了眼睛:“妈妈今天很漂亮,小朋友们会羡慕我和哥哥的。”
陈舒失笑,小朋友这莫名其妙的虚荣心怪好玩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