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几人打算离开,电玩城的负责人跳了出来,他一脸堆笑,对着宋千星几人。
“几位,这事要不要报警,这些小崽子也太没眼色了。”
高媛斜睨了他一眼,刚才你不出来阻止,现在倒是跳出来了,这是为了推卸自己的责任啊。
“报不报警随你,我们的人会留在这帮着处理的,在你们店里出的事情,我们也随时会追究的。”
负责人心里一阵苦,他现在不知道这几个姑奶奶的底细,要是家里有钱的那还好说,就怕是家里有权的,随便找点由头,他店门还不得被封啊。
当下也不再说什么,他只要意思一下就行了,哪敢真的拦着不让走啊,任由高媛带着人离开,躺在地上的几个鬼火少年,被保安拉了起来,扔在保安室,等着清醒。
几人除了那个被电棍击倒的,其他的几人都还是清醒的,只不过这会装着呢。
“你们还要装死吗?”
留下处理问题的俩保镖,手上的蝴蝶刀翻飞,快的就剩下残影了,吓得几个小年轻瑟瑟发抖,这是遇到狠茬子了。
“你们打算怎么处理,有没有啥道要划下来的,是接着摇人还是怎么地。”
几个鬼火少年那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就这架势谁还敢摇人啊,打不过人家啊,他们只是脑子不正常,又不是傻。
俩保镖把几个人的身份证搜出来拍了照,留下了他们的信息,这以后要是有啥问题,直接就找他们。
顺带从电玩城得监控室拷贝走了监控,这可都是证据,拿回去看看老板要怎么处理。
回去的路上,王燕兴奋的给宋千星和孙沫沫讲着高媛的战绩,上学的时候她属于校霸级别的,不光学习好,打架也厉害,不过她不主动欺负人。
有一年有几个坏痞子,不信邪,非要来挑事,叫了一群小流氓,堵在学校门口,非要和高媛交朋友,这个高媛哪能忍得住,孤身一人,拎了根棒球棍就冲出去了。
那一天,她一人向着对面十几人冲去的背影不知道刻在了多少人的心里,就算这么些年过去了,大家聊起来,还全是高媛。
那一次,高媛一个人放倒了七八个人,剩下的全部被闻讯赶来的同村的兄弟姐妹们打倒了。
高媛身上多少受了点伤,毕竟双拳难敌四手,武术练的好,也只是让她腿脚比别人快,力量大一些。
“后来呢,打完就算了?”
宋千星听的兴奋,这可算是侠女了,老厉害了,她就喜欢听这样的故事。
“我知道,我知道,当年这个事情传的可厉害了,说是那些小混混被打了,觉得丢脸,当天就叫了一群人,来堵媛姐,然后就被媛姐带着人一路追了十几里路,全都打的跪在地上唱征服了。”
宋千星没想到高媛还有这么厉害的一面,真是看不出来。
“别听她们胡说,哪有的事,全都是以讹传讹。”
高媛赶紧撇清,她哪有这样的黑历史,她可是好学生来着。
等几人回到家,王明早就接到了汇报,跟着的保镖已经把情况给他说了,这几个丫头还真是厉害。
回到家,王燕和孙沫沫叽叽喳喳的给他讲着刚才的事情,听得王明哭笑不得。
“厉害,你们表现的不错,不过下回可不要这么冒险了,遇到这样的小黄毛,叫保镖出手就行了,他们脑子一热可是啥事都做的出来。”
他可是知道这些人做事情可是不经脑子的,一冲动就干了,一点都不考虑后果。
他看着几人那么兴奋,也不好打击她们的积极性,以后找着机会了得和高媛好好聊聊,以后可不能这么冒险了,功夫再好,也怕菜刀啊。
这只是一场小风波,都没有后续,王明还以为对方家里人多少要来找一下呢,等了两天一点消息都没有。
这天一大早,他就带着宋千星到乡下想去看奶奶去了,老太太对宋千星到来还是很开心的,拉着她的手说个不停。
老太太一口山东话,宋千星有点听不懂,王明就在一旁给她翻译。
陪着老太太聊了半天,他俩才被释放,小姑早就带着孩子回去上班了,本来叫她辞职在家带孩子,她考虑了一下还是回去上班了。
晚上在王明家住的,第二天一早,宋千星就被屋外那震耳欲聋的蝉鸣给吵醒了,根本就睡不着,这声音也太魔性了。
不过,在这边感觉有一点好,那就是晚上八点好像就可以睡觉,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八点,感觉可以睡够十二个小时。
妥妥的可以把睡眠质量提上来,根本不怕觉不够睡的。
王明倒是带着宋千星捉了不少知了,下油锅一炸,那味道嘎嘣脆,宋千星吃的老开心了。
在老家待了两天,到大姑家也跑了一趟,带着宋千星感受了一把摇着小船在大河上打鱼,那晃晃悠悠的感觉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了得。
大姑现在也不干这个了,这是听说王明带着对象回来,她才从市里专门赶回来,带着他们俩下河玩的。
家里待了这几天,王明把王燕高媛,孙沫沫都约上,爬泰山去了,这爬泰山可不能一个人去,必须要约上大家一起去,这多有意思啊。
几人一路从山脚爬到半山腰,买了票,继续往上,几人都年轻,爬起来也快,倒是没有什么不适,呼哧呼哧的一路就爬到了山顶,体验感很不错。
出了一身汗,几人在山顶看了会风景,拍了好多照片,一路拄着拐杖下山了,拄拐杖不是因为累,而是怕打滑。
下山的时候万一脚打滑,那不就掉下去了,有个拐杖还是很方便的。
下了山,才觉得征服一坐山峰真的好开心,就算累,下次也喜欢再去爬山,也许人生就是这样,你要是可以不停的获得成功,有成就感,那你干起事情来,就会有无尽的动力,心里也会有干劲,愿意去干。
反之,你要是干事情老是失败,那你一点都不想再去干,也不愿意去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