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彭河来第一次在吴记饭店正式工作了。
彭河来准时来到厨房,看到吴维此时正对着墙上的一个画像,敬重的鞠躬膜拜,于是好奇的问道:
“吴叔,您这供奉膜拜的,是谁啊?”
吴维并不知道,他从小到大膜拜的这个厨师界祖师爷,正是彭河来的师父,而这张画像,与彭祖的相貌完全不一样,所以彭河来根本没有认出来是谁。
彭祖一直潜心修炼长生之道,历经无数岁月沧桑后,如今他依然保持着一副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年轻男子模样。时光似乎并未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反而让他越发精神焕发、气宇轩昂。
他那深邃而明亮的眼眸犹如星辰般璀璨夺目,透露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眉宇间流露出坚毅和果敢,仿佛世间万物都尽收眼底;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上扬,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给人以亲切又神秘之感。
彭祖身姿挺拔如松,肌肉线条流畅自然却不失力量感。一袭白色长袍随风飘动更显仙风道骨。他步伐轻盈稳健每一步都散发出一种沉稳与自信。举手投足之间尽显优雅风姿令人不禁为之倾倒。
而画像中的彭祖,身着一袭古朴的长袍,衣袂飘飘,仿佛从远古走来。他那满头银发如银霜般闪耀着光芒,与他那张布满岁月痕迹却又庄严肃穆的脸庞相互映衬,透露出一种历经沧桑、超凡脱俗的气质。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宛如星辰般明亮,似乎能够洞悉世间万物;他微微皱起的眉头和紧闭的双唇,更显其威严庄重之态。
吴维一脸郑重的向彭河来解释说道:
“我所膜拜的这画像中人,乃是我们徐州所有厨师的祖师爷彭祖。徐州原来叫做彭城,正是与祖师爷彭祖有关。说起来的话,彭祖应该也算是华夏国所有厨师的祖师爷吧。河来,你的师父传授你厨艺的时候,难道没有跟你提起过祖师爷吗?”
彭河来一脸无辜的模样,他的师父确实从来没有跟他提过彭祖的事情,而且师父好像从来都是无欲无求,对任何事情都表现的无所谓。
“我师父他,从来没有跟我提过彭祖。吴叔,您说的这个彭祖既然是厨师的祖师爷,那他在烹饪方面,应该是很厉害吧?”
彭河来心中想着:“也不知道,这个彭祖的厨艺跟师父相比的话,哪个更厉害一些。”
在彭河来的心中,师父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厨神!只要经师父之手做出来的菜,那绝对称得上是人间至味、天下无双!哪怕只是再寻常不过的食材,到了师父手里,都能像被施了魔法一样脱胎换骨,摇身一变成为令人垂涎欲滴的绝世佳肴。对彭河来说,师父的厨艺简直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让人叹为观止啊!
彭河来对自身厨艺水平相当自信,经过多年磨炼和钻研,其烹饪技艺已臻化境,但即便如此,他仍不得不坦诚地表示,无论自己怎样努力提升,跟师父相比依然存在差距。毕竟师父的经验更为老道、技巧更为娴熟,对于食材特性与调味搭配等方面的理解更是深刻独到,这些都是需要时间和实践去积累的宝贵财富。
所以说,彭河来深知学无止境这个道理,明白要想真正成为一名顶级大厨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而在此之前,他会保持谦逊心态向师父学习讨教,并不断探索创新以求突破自我极限。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厨艺更上层楼并最终实现超越师父这一目标!
在彭河来的心里,他的师父就是世上最厉害的厨师,所以他才会想着,拿他的师父跟烹饪之祖的彭祖一较高下,可彭河来并不知道,他的师父,就是彭祖。
当然,吴维也不知道彭河来的师父就是彭祖,毕竟彭祖是四千六百多年前的人物,传闻彭祖虽然养生有道,但也只是活了八百岁,吴维又怎么会想到,彭祖至今为止都还活着,那说出来的话,岂不是天方夜谭。
“既然是烹饪之祖,彭祖的厨艺自然是天下无双。”
吴维说到这些的时候,对彭祖的画像更显崇拜,竟不自觉的对着画像又鞠了一躬。
听到吴维如此赞美彭祖,彭河来也对彭祖充满了崇拜之情,有模有样的对着画像之人,崇敬的鞠躬三下,以显自己的敬重之心。
在世外桃源之中,简陋而古朴的木屋茅房内,此刻,彭祖正坐在屋内,悠然自得地品味着一杯香茗。他微闭双眼,沉浸在茶香和宁静之中。
就在这时,一股凉意毫无征兆地袭来,仿佛一阵冷风直接吹进了他的心底。彭祖不禁浑身一颤,手中的茶杯也险些滑落。他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这股寒意来得如此突兀,究竟是何缘故?难道是有什么不祥之事将要发生吗?”
彭祖放下茶杯,站起身来,缓缓走到窗前。他推开窗户,放眼望去,只见屋外的景色依旧如往常般美丽宜人,但他却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感笼罩着整个世界。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静自己的心情,但那股寒意始终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正当彭祖陷入沉思之际,一阵微风拂过,带来了些许花瓣。这些花瓣如雪般洁白,轻轻飘落,宛如精灵在空中翩翩起舞。彭祖看着眼前的美景,心中不由得一动,似乎从中领悟到了一些东西。
彭祖喃喃自语道:
“彭河来这个臭小子,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什么亏心事了,真是不让我省心啊……”
彭河来突然感觉手脚发麻,鼻子一阵瘙痒,然后喷嚏连连。
“啊嚏~啊嚏~啊嚏~”
吴维一脸关心的的问道:“河来,你没事吧?”
彭河来摸了摸鼻头,无所谓的说道:“吴叔,我没事,就是突然感觉鼻头有点痒,所以就打了几个喷嚏……”
吴维开着玩笑说道:
“哈哈哈,是不是哪个姑娘刚刚在念叨你了。”
彭河来闻言,皱着眉头,心中暗道:“应该不是姑娘,而是师父他老人家,感觉师父他刚刚一定是在骂我什么难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