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潭旁,光头中年人看着水潭。
旁边的王青松,用极其恭敬的语气道:血蟒就是栖息在这水潭之下,当日那位陈祥道友就是在这里将血蟒引到我们埋伏的阵法内的。
光头中年人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王青松道:你说当日这位叫陈祥的,在听到血蟒时,就表现出了极其浓厚的兴趣对吗。
是的,当时我只是说需要招募一位体修,前往血蟒之地,抓血蟒,他就凑了过来,而且表现的很是主动,当时我就觉得奇怪。
后来我和三位道友,看他是体修,又看在他独自一人将血蟒引来的份上,让他在一旁观战。
我和三位道友奋力施展法阵,终于将血蟒杀死,没想到这人竟然用卑鄙的手段偷袭我等。
也就是我跑得快,我那两位道友,一个筑基初期一个筑基后期,在没有任何征兆下,就愣在了原地,然后那人上去就将两人杀害。
林峰这是已经收回神识,要不然听到这人如此颠倒黑白,怕是会忍不住找他对质。
光头中年人看了他一会,然后说道:你以后就是我圣罗宗的内门弟子了。
王青松听到后面露激动之色,赶忙拜谢。
这下面有些意思,说完他就潜入到了水潭里,而其他人也都陆续跟了进来。
很快他们发现了这座隐蔽的洞府,几人都有些意外。
他们开始在这里寻找起来,只不过这里已经让林峰搜刮过不止一遍,他们自然什么也没有找到。
但几人很确定,这里有人居住过,尤其是炼丹房,这里的丹炉被人使用过。
只是包括光头中年人和其他人都用神识查看过,这里并没有人。
于是有人提议在这里等,看看能不能等到在这里居住的人。
如果真的是林峰,就抓住这次机会,不能让他跑掉。
包括光头中年人在内的几人都决定在这里守着,他们都是以光头中年人为首,光头中年人都决定在这里守着,其他人也不敢反驳。
这可是一位大人物,在场的所有人加一起也,这位说杀死他们也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而手镯里的林峰如今确实连大气都不敢出,要知道上一次面对光头中年人,那种压迫感和对他造成伤害,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虽然林峰在手镯里,没有放出神识,但却可以用目光看他。
看到这熟悉的面孔,林峰双手握拳,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对方。
可他知道对方是元婴修士,自己现在出去,就是送死,他还不至于如此不理智。
而光头中年人,总感觉被人盯着的感觉,但却根本发现不了,感觉怪怪的。
他对众人说道:留下几个人在这里守着,只要有人来,都要给我抓住。
说完,他再次打量了一下这里,就径直离开。
他走后,就有五人留在了洞府里。
林峰等了一天,才敢将神识放出。
他发现留下的人,修为最高的有筑基后期,修为最低的是筑基初期,就连王青松也留了下来。
林峰脸色阴冷,他看着几人,心里道:等光头走远了,也就是你们的死期了。
接着林峰就放出一丝神识监视这些人,然后就开始修炼了。
这几人有三个和光头中年人一个门派的,都是圣罗宗的,有两个万归门的,还有一个就是王青松了。
圣罗宗三个都是筑基后期,有一个已经到了后期大圆满了,而万归门的两人一个筑基中期一个初期,再加上王青松筑基中期。
圣罗宗三人似乎看不起万归门的人,而万归门自然也看不上王青松,因为虽然王青松已经加入圣罗宗,但现在还没有正式加入所以说他还是一个散修。
而圣罗宗的三人直接让王青松离他们远一些,很明显就是看不上他。
无奈王青松只好离这五人都远一些,单独在大厅里,找了一处地方盘膝坐下。
如此就形成了三股势力,他们就这么盘膝打坐,谁也不和谁说话。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终于半个月过后,林峰睁开了眼睛。
因为光头中年人应该已经离去,就连这几人也都在想要不要离开这里。
林峰看着这几人的分布,然后开始盘算怎么一瞬间就能解决掉他们,必须要做到让他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林峰看着圣罗宗的三人,这三人都是筑基后期,实力不容小觑。
那就用改进后的迷神锥吧,这三人虽然修为高,但论神识强度,这三人都比不过我。
至于另外三人,荡魔圣光弄死一个没问题,剩下两人就用末影针吧。
这六人根本不知道,已经有人在计划如何杀他们了。
他们依然在盘膝修炼,因为现在正是夜深人静时。
林峰注意打定,为了确保一击必杀,他将四枚末影针放了出去。
嗖一声,末影针飞出手镯直奔两人,接着就是三枚加强版的迷神锥,最后才是荡魔圣光。
六人虽说为了防止有人突然前来,或者互相堤防,都释放有神识警戒。
但距离实在太近,根本就不给他们反应时间,又因为这几人虽说不是一个门派。
算是一起来这里的,又不好明着释放防御法宝,更没想到他们苦苦寻找的人,就在自己眼前。
虽然末影针速度极快,但迷神锥速度更快,当场就击中三人,接着就是末影针,也都同时命中目标。
荡魔圣光速度也不慢,奔着王青松而去。
王青松看到一道金光朝自己袭来,当时就露出惊慌的表情。
而林峰并不看结果,而是再次扔出六枚末影针对圣罗宗的三人进行补刀。
结果不出意外的,圣罗宗和万归门的五人被瞬间杀死。
却出了一个意外,那就是王青松,在荡魔圣光即将击中他时,被一块造型古朴手掌大小的玉牌抵挡住了,但玉牌也因此碎裂。
虽然荡魔圣光被挡住,但巨大的冲击波,却将王青松掀飞出去五丈远,摔在了洞府出口位置。
他吐了一口血,也顾不得伤势,夺路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