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歌将灯灭了后继续规划起来了关于镜流的教导方案,而在被窝里的镜流等半天都没听到动静不由得掀开被子看向凌歌。
“师傅”
“怎么了?”
“你不睡觉嘛?”
“我不用睡”
“为什么?”
“没必要”
“…”
“早点睡,明天就要练剑了”
凌歌没有理会镜流,而镜流已经在被窝里开始绞尽脑汁了。
“师傅”
“何事?”
“给我讲故事”
“睡不着吗?”
“嗯”
“好”
“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
“师傅”
“怎么了?不想听吗?”
“能来我旁边讲吗?这样我会安心一些”
凌歌无言,只是拿着笔记离开办公桌随后拿出一张椅子放在床头边坐了上去。
镜流借助月光看清楚师傅后抓住师傅的手,而凌歌则是用手摸了摸对方的头发。
“放心,有我在那些丰饶所属不敢造次”
“嗯…”
镜流发出一声如同小猫一般的嘤咛声,而凌歌继续讲故事哄徒弟睡觉了。
“一位少年从山洞中苏醒…”
(一小时后)
凌歌感知到对方睡着后准备起身,不过手臂却被对方抱着,凌歌无奈只能单手规划起来。
第二天
镜流一醒来就看到一张盛世美颜,而凌歌的看到对方醒了后将手臂抽回并把被口水浸湿的袖子烘干。
“醒了就去洗漱吧”
“哦…好…”
凌歌将早饭做好后放在桌子上便开始等待着自己徒弟下来,三分钟后,镜流顶着鸡窝头下来了。
“邋遢”
“什么?”
“造型”
镜流摸了摸自己炸毛的头发,随后开始左顾右盼起来。
“妈,我…”
镜流叫了一声,随后愣住了,随后眼神黯淡起来,而凌歌似乎明白了什么。
“坐下来吧”
“好”
镜流坐下后,等镜流吃完早餐,凌歌将凳子搬到镜流后面,随后拿出一个梳子开始给镜流梳头发。
“师傅…”
“喜欢什么发型?”
“师傅发挥就好”
“嗯”
“师傅”
“怎么了?”
“你以前也有给女孩子梳过头发吗?”
“有”
“是谁?”
“我女儿”
镜流听到后沉默了,随后开始转移话题。
“那师傅的女儿一定很好看吧”
“她很可爱,不过我可能见不到了”
镜流:(沉默)‘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啊啊啊!我真该死啊!’
“那师娘呢?”
“没有”
镜流:(沉默)‘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镜流你真该死啊!’
凌歌看到镜流的脸色越来越差,越来越愧疚想来应该是想歪了。
“我没有老婆,女儿是战友的遗孤”
“对不起师傅”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我提到师傅伤心的事了”
“都过去了,我若一直留在过去或许会死更多人,毕竟当时…罢了,话题太沉重”
凌歌拿出一把与发簪一般无二的长剑。
“这是我做的小玩意,若是武器被毁只需将发簪拔出默念变大此物便会化为一把三尺长剑”
镜流打量着凌歌递给她的发簪长剑,这是她师傅所造,是师傅所赠。
镜流欣赏完后,凌歌拿起发簪将镜流的长发扎起,随后凌歌拿出镜子递给镜流。
“如何?”
“很好看,谢谢师傅”
“你啊也得学着自立,毕竟将所有期望压在别人身上是不行的,最后还得靠自己”
“都听师傅的”